一聊起这个人,大厅的气氛就变得压抑紧张了起来。至此,我也不好继续问下去,生怕把局面陷入更深层次的尴尬状态,连忙转移了话题。
“王总呀,恕我冒昧,你姓王,而小嫣则姓灵,这…这有点扯不上关系吧…”
这时,沈媛把洗好切好的水果摆到桌上后,坐在了一旁聆听了起来,“对啊,我也想知道这是什么关系。”
王总喝了口茶,回忆一阵后,把这事详细复述了出来。
“紫嫣这事呀,要从十九年前说起,当时我才刚三十来岁,但却已经得到了别人没有的东西——那枚人人争之相夺的戒指。
可这灵戒在我手里就与普通戒指毫毛不爽!当时我也在到处打听有关灵戒的事情,可问到的人都只是摇摇头,告诉我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当时我也几度怀疑自己手上的这枚戒指是否真的为灵戒,因为我知道有关灵戒的事情实在太少太少了,当时也并不知道它还在沉睡当中,更不知道唤醒它需要两样东西,一直都认为它有很强大的力量。
正在失望之时,我遇上了一个发短心长的老人,他告诉我,我手上的这枚戒指是远古灵物,与另一件远古灵物《邪浊》一样,都是具有远古灵性的。远古灵物跟普通灵物不一样的是,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驾驭它们,否则会引起灵物的反噬。
虽然我有灵戒,但它却是沉睡的,唤醒它还需要借助两件东西,老人也并没有告诉我这两件东西是什么。老人离开之前,还劝告我,别迷上了灵戒,不然会走上不归路,而且还告诫,灵戒的唤醒是巫界的灾难。
老人的箴言,其实我并没有听从。知道这唤醒灵戒的方法后,便到处打听,可却还是没任何收获,就连唤醒这灵戒的两件东西到底是什么都没打听到。
可就在当年的冬天,我再次踏上了寻找这两件东西的道路时,在前往一个寨子路上,路过一个森林,让我离奇地遇到了一个婴儿,正是嫣儿,当时她被放在了一个竹篮子里,豪豪大哭。
那年下着大雪,寒风交加,如果不救她的话,她很快就会被冻死。周围没有人家,也没有人迹,唯有她的哭声响遍这个森林,刺痛着我的心灵。”
王总说到这,摸着紫嫣的头发幽幽叹了一口气,惆怅不已,深深淹没在了无限的回忆当中。
“原本我是打算继续赶自己的路的,可看着她那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躯体,又加上寒风凌冽的环境,不忍心继续往前走。
我看了看戴在自己手上的那枚戒指,回想起了那老人的那两句话‘并不是任何人都能驾驭、唤醒灵戒将是巫界灾难’后,我那股好强的心态总算沉淀了下来,让我理智当头。之后,我就先把她带了回去,找那两件东西的事情就搁置在了日后。
不过说来也奇怪,就在我准备离开时,那个给我忠告的老人居然又出现了。他满脸笑容地看着我,说了一句话:‘你还是你,在灵戒心中,你不属于它,它也不属于你,做回你自己吧。’说完他就默默离开了,悄无声息地离去,消失在了大雪飘零的森林之中。
回到家以后,我把她安顿了下来,把包裹在她身上的软布换下来后,才发现她身上夹着一封信。而且,她的脖子上也挂着一块小小发着蓝光的玉石,当时我并有没太在意这快玉石,把信拆开了,但信纸上也只有短短的几句话:
当您看到这封信后,希望你能见谅,我们夫妻或许已时日无多,无法再将她捧在怀里关爱了,恳请您能将她抚养长大,我们在天之灵也会感激你。婴儿名叫灵紫嫣,愿她能得到你的挚爱。
为了照顾她,我只好把首要找那两样东西的事情放下来,或许正如那位智者所说:做回自己才是最真切的。抚养到她四五岁后,我就把她送到的藏匿在世界角落的白蛊寨上去,隔一段时间就去看望她。
在刚去到白蛊寨后的那段时期,我发现她似乎特喜欢蛊虫,或许也是因为白蛊寨的原因,她对蛊虫显得特别的热爱。对于寨子各类游荡的蛊虫,还没有任何人指点的情况下,她都能玩弄于指尖。看到她这情形,我有所感觉,她这辈子应该脱离不了蛊师的身份了,便一心把她培养成在白蛊寨里最具威望的人,那就是蠡螟。”
我和小张听得一愣一愣,但她们俩仿佛早就听过。沈媛在悠闲的啃着苹果,紫嫣则心不在焉地看着我发呆,不时还抛来几个俏皮的眼眉。
我抿了一口热茶,压制了一下惊愕的身体,又问:“王总,那你又怎么当上冥界使者的?”
沈媛眼里充满疑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王总,“冥…界…使…者?”
“这也是我得到灵戒后好多年之后的事情了。有一天,为追一个人而无意间闯进了冥界,而我却发现里面的亡灵都似乎很畏惧我。”王总惆怅地咬了一口苹果,“换句话说,它们更畏惧我手上的这枚戒指。十几二十年前的冥界还是很混沌,因为是亡灵存在的地方,巫界的人都不愿意去,即便很多宝物甚多,绝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待太久,基本都只是借冥界而进行穿行而已。因此,我就借手中的戒指来整理冥界,自封成为了冥界使者,好让众多亡灵成为了我的手下。”
我和小张听后更是双双讶然,没想到竟然如此弄拙成巧了,不过这也不是一件坏事。
这时,呆萌的紫嫣傻傻地笑了起来,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阿爹呀,我想…跟萧阿哥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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