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明媚。
一早就坐上了飞机,悠闲自得,全然没有半点累意。
当然,茂名没机场,机票是飞湛江的。到时候还要坐大巴回去,一想到又要颠簸折磨,心情微微有点不愉快。
由于紫嫣有许多新颖东西都没见过,出于好奇心理,一直嘀嘀嗒嗒地说个不停,没完没了,幸好有沈媛在,可以一一给她解释,不然我可就惨了。
一个女人在耳边唠叨不停,最惨的是没一句能听得懂,那莫过于人生最大的折磨。
为了消遣时间,我随便找了本杂志来看。可就无意间看到了斜对面有一位衣着古怪的男子,这人不但衣着上古怪,连行为上也是给我一阵怪异的感觉。这种感觉描述不出来,就像源自内心的梦魔一样,虚有虚无。
这男子脚穿白袜草鞋,身上披着一件陈旧的青布长衫,腰间还系一黑色腰带,而且头上还戴一顶青布帽。重要的是,他坐得不正常,双腿盘曲卷在座位上,双手合十嘴边念念有词,跟神棍相似。
不过世上怪人多,视线中冒出一两个奇装异服的人也不出奇。只是觉得奇怪,机场安保出问题了吗,他这样的服饰居然还能坐上飞机?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人的事还是少理好,不要没事找事上身。
回到茂名后,就先让她们俩先到我家坐坐,可不料,屁股还没坐热,门铃便叮铃铃响了起来。
沈媛把门一看,只见门口站着两名神情肃穆的警察,“额…两位警察同志,你们…有事吗?”
其中一名高个子的警察看着她,很礼貌地回答说:“我们找萧森和沈媛。”
我听到他们在呼我的名字后连忙走了出去,“警察同志,您好。我是萧森,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由于你们在6月22、23号失联,还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现在请你们跟我们回去一趟,做一些笔录。”
我看着她苦笑一声,“沈媛,你进去跟紫嫣说声吧,我们先把事情处理完再回来,让她自己在这玩。”
警车把我们带到了派出所,填写好一些程序后,直接被他们带进了招待室。
我先被他们带了进审讯室,而沈媛则暂时在招待室里等待。
“你们这两天去哪了?”一位高高瘦瘦的警官看着我问,“有没有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这样被他们盘问,感觉自己好像疑犯似的,浑身不自在,但却又不能有意见。
“我说了…怕你们不相信啊!”
高个子警官旁边,还有一位女警官快速记录着,龙飞凤舞、笔走龙蛇,笔尖在纸上产生了沙沙沙的声音。
“直接说吧。”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从头到尾述说了一遍,不过始终都没提及到紫嫣和小张。反正人越多就越不好交代,因此也就没提及到他们。
“你说…你们掉进了一个…很大的…水晶砌成的…宫殿?”那位警官张大口神情迷离地看着我,仿佛在听神话剧,“而且还是富丽堂皇的那种?”
我鄙夷地看着他,点了点头,算是应答了。
“你说你的朋友沈媛她会蛊术?”正在飞速做笔录的女警官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话,“我想她是苗族的吧。”
“对啊,她就是苗族的。现在我话就说完了,信不信由你们。”我不以为意地看着他们,对于我光怪陆离的阐述,对他们来说犹如天方夜谭。要不是我表情严肃认真,没有丝毫玩笑之意,估计他们连眼珠子都会惊掉下来。
那位警官深思了好一会,似乎在消化我的描述,“好吧…额…就当你在水晶宫的时候,难道你们不知道你们在哪吗?”
“‘当我在水晶宫的时候’?这话什么意思?警察同志,我说的句句属实!当然,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你也可以用测谎仪来作个定义标准,看看我是不是在撒谎!”见他产生了质疑,我的声音不免提高了几度。
“好好好,那你在水晶宫时知不知道自己在哪?”这位警官见我反应过大,连忙改口妥协。
这位警官向我投来了鄙夷的目光,似乎把我看成神经病。不过也算了,我问心无愧,该坦白的都已经坦白了,毕竟要是我去听这样一个荒诞不经的讲述,我也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这个经历。
“要是知道当时自己在哪,我还要在这也问你们吗?”我看不惯他的这种眼神,难免少不了讽刺。
被我这样一说,两位警官面面相觑,但目光始终带着鄙夷和离奇。
良久后,男警官才带着严肃的口吻郑重其事地说:“从你们离开凤凰酒店起,便失去了你们的联系,但奇怪的是,你们手机上的全球定位系统却正常运行。你知道不知道,起初你们的位置在云南,但不久又失去了信号。不过在一个小时的后,你们显示的位置却又停留在了北极。若是从时间定义上讲,你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可以从云南跳到北极去。但在昨天,你们却又出现在四川的省会成都。按理说,如果说我们能接收你们定位系统传来的信息,你们的手机也应该能收到我们发过去的反馈才对的,可你们的手机一直都处于无法打通的状态。”
虽然我本身有所猜测,也有所准备,但听后还是愕然了,“你说我们的位置在北极?”
两位警官都点了点头,给予了我肯定的答案。
真是难以置信,当时在水晶宫时就一直都处于白天状态,那时我多多少少也猜到了点,毕竟那地方也实在太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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