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玄清道君陷入深眠之后,他身处的那个虽然并不大但是布置的低调奢华的房间也完全封闭了起来。
一条近乎于透明的大约两指长的黑色小龙出现在房间里,游走了几圈,忽然在原地消失。全身分化为无数的鳞甲虚影,将房间重重包围,任外界用何种探测手段都不能察觉到里面的情形。
黑色的墙壁上浮现出若隐若现的黑色鳞甲,细观过去就会发现这黑色鳞甲其实是悬浮在墙壁之前的虚影,并没有实在的触感。
不过虽然这黑色鳞甲只是虚影,但是也分明无比,更是透着一股锋锐感,也散发着一股慑人的气息。不过这气息却是被隔绝,只在房间之内盘桓。
这时,让随便一个黑龙舟上的弟子进到这房间里,都会认出这黑色鳞甲虚影却是与黑龙舟上的附着的鳞甲非常相似,甚至也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只不过,这虚影却有着舟身鳞甲所没有的真正精神和威势,只是一见就让人望而生畏,而不是如那舟身鳞甲一般,只是凭着余留在其身上的威压震慑,虽然那威压也是极为骇人。
玄清道君所在的房间的变化,或是打坐修炼,或是斗法比试的弟子们并没有察觉,但是同为带队长老的玄庭长老和清韵长老却是有所察觉。
正在一起喝茶论道的两位道君同时停了下来,将目光投向玄清道君的房间,眼里透着一股忧虑。
因为黑色鳞甲虚影的存在,玄庭和清韵两位长老并不清楚玄清道君到底在做什么。但是他们也知道必定是玄清道君动用了黑龙舟的防御手段。玄清道君虽然平时性格不太讨好,但是他们也都知道这人是极其护短,但是责任心也极强,其实也就是。在宗门里边,护着自己徒弟,但是在外边,是绝对会护着自家宗门里的弟子的。
不过。在天一宗里成长起来的道君真人又有哪一个责任心不强呢,天一宗也是他们的家呢。
会是什么情况下会让玄清道君如此防备呢,必定是玄清道君发现了什么异常的情况,而且这异常也一定是与那件大事有关。想到此处,心情也颇有些惨淡,两位道君也没了论道的心情,索性各回了自己的房间。将神识包裹着整艘黑龙舟,警戒着,不敢放松一分。
天一宗。端坐在坤极峰顶峰的一座大殿里的宗主玄默道君正在端看着一张染着凝结的血迹的凡人用的白纸。这白纸上面的绘着一些非常晦暗的字眼。墨黑的字迹更像是放置了极久的凝固的血液的一般。
这些字与大陆上通行的文字并不一样。更加复杂,看过去只让人感觉像是一团乱麻,根本辨不清到底是何字。给人的感觉也极为古老沧桑。
而此时,已是黄昏时分。大殿里的墙壁上和高大的柱子上镶嵌着说完一种极为明亮的明珠。将大殿里照的通明。
正在玄默道君一个一个琢磨着这普通白纸上的字眼时,他戴在右手中指上的一枚极为古朴的戒指上一阵震颤,随即一道极为小巧玲珑的亭台楼阁的虚影漂浮在戒指之上,闪烁着微光。
玄默道君将神识探入那虚影之中,心里忽的一惊,这个时间不是应该正在路上吗。
莫非是出现了什么情况,盘坐在蒲团之上玄默道君随即就进入深眠之中,却又一道淡淡的影子从他的头部跃出,进入了亭台楼阁的虚影之中。
下一瞬,玄默道君分出的淡淡影子就到了另外一个天地。而当虚幻的神识分身在进入到这空间里之后,就变得极为真实,宛如真人。
此时,玄默道君的神识分身此时正站在一道木门前,那木门上挂着一道牌匾,上面书写着“然梦居”三个大字,端的是飘逸灵动,仿佛蕴含着无穷的至理。
玄默道君的手掌虽然还是有些透明,但是却能够推动着与实体无二致的木门。
“宗主!”
坐在石桌旁边焦急等待的玄清道君看到玄默道君进来,连忙施了一礼。
玄默道君连忙将玄清道君扶起,随即坐在另一个石凳上,问道:“玄清,不必多礼。”
玄清道君闻言,看到玄默道君一脸平静,顿时正了正表情,他确实有些失态了。
随后,玄清道君便将之前石荇所说的还有他的探测情况详细的讲给了玄默道君,还将石荇的能力着重的讲出。
他非常的担心,现在看来,情况着实不太好。大型城池若是被那些东西变相的占领的话,对他们的威胁就更大了,这情况真是糟糕,怎能不让人心里着急。
若是说起一宗之主,许多人肯定都以为应该是一个十分端正方严的中年人。但是因为少年时期就筑基,其实玄默道君的本来相貌也是少年的形象,不过他并不喜欢自己的那张嫩脸,就把自己的相貌维持在了三十岁左右的模样。
三十岁模样的玄默道君依旧是一个翩翩美男子,面容俊朗,五官立体,不过脸部的轮廓却极为柔和。他素来不喜多言,所以在众人的眼里,他们的宗主虽然长相俊朗,但是也应该是个古板严肃的人。
玄默道君沉默了一会儿,一脸沉静,“无碍,反正最差的结局你我不是都已经知道了。我会派人关注一番下面的情景,这些都不是重点,最关键还是那最后时刻的到来。”
淡淡的看了玄清道君一眼,玄默道君微微的动了动唇,道:“玄清,你的心乱了。”
这一声“你的心乱了”宛如当头一棒狠狠地敲在了玄清道君头上,让他瞬间警醒。
是啊,似乎在五年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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