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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弘的宅院,大门紧闭。庄严之余,更多了一分没落。
里面,层层守卫,所有族人都在严阵以待。
居于中央的大厅内,几位掌权的长老围坐一团,族长阎天明,端坐正中。在他旁边,还空着一个位子。
此刻,他一脸愁容,看上去,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憔悴。
他呆坐了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诸位,你们也都听说了吧!老族长他,他身受重伤,不知所踪了。”
“天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位长老问道。
“是啊!老族长的实力,我们都很清楚,在芥蒂城内,除了鬼差大人之外,难有敌手,怎么会受重伤了呢?会不会是你搞错了?”
面对众人的质疑,阎天明苦着脸,摇头回答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你们看这个……”说着,他将一张沾满血迹的字条递到一位长老手中,继续说道:“这是老族长的字迹,你们自己看吧!”
一看到血,众人的脸色都沉了下去,他们打开那字条,只见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一个字:“守!”
虽然字迹扭曲,但是几位长老都能认出来,这正是老族长阎肃的笔迹。
“天明,单凭一个字,或能判定老族长身受重伤,可凭什么说他不知所踪了?”
“哎……”阎天明叹了口气,解释道:“当然不止这一个字,我已经用秘法与他联系过了,至今杳无音信。我是担心,哎……”
阎天明连叹了两口气,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老族长传信,要我们守,难道是有人要来攻打我们阎家?”一位长老接过那张血色字条,不由得担忧道。
此言一出,众人再次陷入沉寂。
良久,阎天明才说道:“不论是出于何种原因,既然老族长让我们守,我们照做就是了。我已经派人去另外两家打听,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另外,我已经紧急调回附近的所有族人,以防万一。诸位,你们觉得还有哪里不妥,不妨都提出来。”
“恩,天明,你的安排并无不妥之处,只是现在情况不明,我们一味防守,实在是太过被动了。我看,我们还要再好好合计一番,必须做好充足的准备。”
众人觉得言之有理,纷纷点头附和。
两个时辰后。
“报!族长,不好了,外面……”突然间,一个慌张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那是派去打探消息的族人,刚刚返回。
“恩?外面怎么了?”阎天明推开屋门,急忙问道。
“外面,外面被人包围了。”那人气喘吁吁,惊慌失措的说道。
这时,一位长老走上前来,拉着那人的手臂,喝道:“慌什么,你说清楚点,到底怎么回事?”
被这一喝,那人顿时回过神来,急喘了两口气,说道:“长老,族长,我本是奉命去封家打探消息的,结果消息没打听到,反吃了个闭门羹。那封家人一反常态,对我充满了敌意。我见事情有些不对劲,便立即赶了回来。却没想到,我前脚刚到,他们后脚就跟了过来。而且来的不止一人,看样子,倒像是举族而来的。他们现在就在门外,对我们形成了包围之势,不知道是何居心?”
“哼,封家,他们想干什么?”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这年头,不是趁火打劫的,就是火上浇油的,看着吧,来者必然不善!”
门前,聚集着一大群人,少说也得上百人。他们个个带着兵刃,浑身充满杀气,好像刚从战场上回来一样。
吱嘎一声。
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从门缝里走出一人,他立于门下,凝视众人,说道:“好大的杀气,你们是来拆房子,还是来喝茶的?”
“哈哈哈……阎兄,多日不见,近来过得可好啊?”人群中走出一人,是一张熟面孔,不是别人,正是封玉河的长子,封岳伦。
“原来是封兄。”阎天明拱拱手,看着对面这些人,意有所指的道:“天天被人惦记着,不得安生,又岂能好过啊!”
“哎,阎兄此言差矣。你们阎家守着芥蒂城外的两座鬼脉山,家大业大,被人惦记,也是正常。不像我们封家,只有区区一座鬼脉山,想被人惦记都没这个福分呢!”
一听此言,阎天明立即知晓了这帮人的目的。他们是在打鬼脉山的注意。想不到,阎、封两家缔结了数百年的同盟关系,最后还是输给了两座鬼脉山。
阎天明清楚,对方既然敢直指鬼脉山,就是摆明了要跟他撕破脸皮了。而且,看他今天带了这么多人来,应该不是只动动嘴皮子就能了事的。
“哦,原来封兄喜欢被人惦记,还真是一种怪癖啊!不过,真是可惜了,我们阎家的两座鬼脉山,都是鬼差大人所赐,不是自家的产业。不然的话,凭我们两家的关系,我倒是愿意送给封兄一座。”阎天明在有意拖延时间。
另外,他也是在观望,想要看看迟迟未曾露面的梁家,会是什么样的态度。现在,还不宜树敌太多,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阎兄何必拿鬼差大人来压我,这是咱们兄弟之间的事情,我想牛大人也很乐意见得让我们自己来处理,你觉得呢?”封岳伦直言道。
“封兄既然有了定论,何必再问我,有什么话,不如进府里详谈。”阎天明让开一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其实,就在刚才,他已经动了杀机,只不过被他很好的掩盖了过去。
“呵呵,阎兄不必客气了。在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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