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颜学着夙沧澜的使用的空间魔法,也依葫芦画瓢的用着空间魔法,将韦库列整个人就那么禁锢了起来,没办法,以她现在三品皇阶的实力,想要打破韦库列一个六品斗圣凝聚起来斗气护罩,她还是做不到的,就算是有老爹给的武器也做不到。
既然明的来不了了,那咱就来点阴的好了,谁让她是魔武双修,谁让她是那么稀罕得跟国宝大熊猫一样的空间魔法师,这么好的条件,不用白不用了,有条件不会利用的人是傻子来着。
而且她所信奉的人生哲理就是,只要能够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也是种光明正大的行为!
倾颜所现实明白的道理就是,在这个世界上,她能够依靠的人,不是说愿意为她手染鲜血堕落成魔的纳兰皓然,不是说永远都会是她坚实后盾为她撑起塌下天地的夙沧澜,她能够真正依靠的人,只有她自己。
求人不如求己,若是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又为什么要抛下自己的自尊去祈求别人?她夙倾颜有他自己独一无二的骄傲,她永远都不会向人低头服输!遇强越强,越挫越勇,这才是她的生存之道。
看似凌乱虚浮的步伐,在倾颜的脚下,被她加持着风系魔法快速变换着,这在别人眼中凌乱的虚浮,却在倾颜的脚下步步生莲,如此相辅相成,相依相伴,这般紧凑密布的脚步,若然换成是别人,哪怕是踩错了一步,都会将整个步伐打乱,一步错步步错。
紧凑密布的步伐,幻化成了一副诡异虚幻的图画,倾颜绝美的身姿,构成了这画中奇幻的景色,让坐在边上能够看清她的身影的夙沧澜,忍不住一直把探究的眼神定留在倾颜快速移动的身影上,这般精妙的步伐,从来就不是他所知道的任何一种魔法技,更不是斗技,倾颜的步伐,却走得如此精妙绝伦。
倾颜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让他这个做父亲的都为之惊叹的事等着他的发现,夙沧澜心里完全就没个底。
“金甲骑士大人,你这是想要等到我经不起消耗了之后,再就地斩杀我么?那我还真是不想告诉你这个不好的消息,那就是我现在所用的,可不是什么魔法技和斗技,不需要消耗魔法力和斗气来支撑,我唯一用一点也不过就是消耗点魔法力来加持风系加速魔法,这点消耗对我而言,完全就可以忽略不计,可是金甲骑士你,要催动着斗气来支撑起这个斗气护罩的话,想必你的消耗可是巨大的,跟我比消耗,那就看看我们谁闲先耗不起好了”倾颜很好心的提醒着韦库列这么一个让他差点气得吐血的事实。
“臭丫头”韦库列无奈的恨声道,却依旧死撑着运着斗气支撑着护罩,他可不想被倾颜这个小魔女在身上划出几百刀放干血而死,那简直就跟刚才被她肢解残杀的那些人的死法不是一个档次的。
被她肢解残杀的人,说白了就是个死无全尸,他呢?如果要是被倾颜在身上砍个几百上千刀,放干血再喂他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丹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亲眼看着自己慢慢的死去,如果是死都要这样被她折磨,韦库列觉得,其实他还倒不如现在就自裁,起码还能捞到个痛快点的死法。
“金甲骑士大人,你说我要是一片一片的把你身上的肉都削下来,这样的死法你觉得如何呢?可还满意,这种方法有个不错的名字,叫凌迟,或者说你想要开膛破肚,还是像刚才的那些人一样,砍掉四肢,削成人彘?”倾颜冰冷的话,好像利刃,一点一点的在撩拨着韦库列脆弱的神经。
要让一个人死,倾颜可以有上百种方法杀死这个人,但是,她要韦库列死,连死都是死得不得安宁的那种,她就要在韦库列死之前,彻底的摧毁掉他的自尊,碾灭掉他的坚持,磨灭他的信仰,甚至是彻底的让他生无可恋,自行求死而不得,又或者是让他尝尝崩溃的那种滋味。
精神上的折磨,远比对于一个人**上的虐待更加的容易让一个人崩溃,而心里的折磨则会让这个人的灵魂更加的痛苦不堪,倾颜就正是抓住了这一点,她没有频繁的攻击韦库列,她只是不停的用言语刺激着韦库列本来就已经很脆弱的神经。
倾颜刺激他的神经,让他紧绷成一根弦的精神线,随时都有了断裂的可能,一个人在无助的情况下,会将自己所面临的恐惧无限的放大,其实本来不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在面临无助的时候,这种恐惧在人的潜意识中,就会被夸张,最后就变成自己吓自己,当然,这是有可能自己把自己给吓死的。
韦库列壮实的身躯,裹在金色的甲胄中,渐渐的在倾颜语言的刺激下,开始簌簌发抖起来,握着大剑的手心里,浸满了冷汗,差点连手里的大剑都滑落在地,倾颜的话在他的四周不停的响起,而他却根本没有办法判断出她的位置。
原本信心满满,能用自己在等级实力和实战经验上的优势,想着能够压制并且斩杀掉倾颜的韦库列,这下心里正抑制不住的恐惧颤抖着,他已经很正视倾颜的实力了,可是没想到他还是小看了倾颜的妖孽天赋。
不只是这修炼的天赋如此妖孽骇人,连她那脑袋里的思想,都是如此让人琢磨不透,她完全就像是一个迷一样的存在,正常的对战中,起码人人都会思量着敌人下一步的做为会是如何,或者是会有怎样的安排考量,可是倾颜,就完全是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不是选择考量敌人下一步的做为,是直接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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