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韩广如同五雷轰顶,眼前一黑,脚下一软,“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跟在韩广身后的主簿和长史,刚才还只是猜测,如今见宋义把话挑明,慌忙跪倒在地,连声说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宋义脸色一沉,怒喝道:“饶命?这是你们燕国的事情,我可做不了主,绕与不饶,你们燕王,也就是我的这位兄弟说了算,不过,冒充王室,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呀!”说罢退后一步,站在了韩笑的身后。
主簿和长史哪里还听不出宋义的意思,连滚带爬的来到韩笑的脚下,磕头如同捣蒜,哀求道:“冒充王室,都是韩广的主意,与我等无关呀,请大王恕罪,饶过我们吧。”
这时候韩广才回过味来,匍匐着爬到韩笑的脚下,语无伦次的乞求道:“公子,不是,是大王,不是,是燕王殿下,我承认冒充王室,我罪有应得,不过请您大人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韩笑感激的看了一眼宋义,低头扶起韩广,说道:“兄长说得哪里话来,你父宋忠,本是我王室远亲,算不得冒充王室的,而且燕地在兄长的管理下,百姓安居乐业,官吏政治清明,小弟还要多谢兄长呢。小弟本不该出现,只是小弟见我燕国子弟日食一餐,实在是于心不忍,这才来求宋将军,支援一些粮草,既然兄长要以王位想让,小弟也是却之不恭了,待诸事稳定,小弟必把王位归还给兄长。”
韩广惴惴不安的站起身,听闻韩笑的一番话,心里平静了一些,似乎这位公子不会再要他的命了,至于归还王位,他可绝对的不敢奢望,只要小命保住了就好。
韩笑接着说道:“不过小弟不日将领兵出征,刀枪无眼,为了兄长的安全,请兄长在宋将军这里暂住些时日,不知兄长可有意见?”
“没意见,没意见,但凭大王安排,小人一点儿意见都没有。”韩广见小命真的保住了,忙不迭的说道。
把韩广留在宋义这里,是韩笑和姜维商量好的,这样可以稳定宋义之心,避免宋义的猜疑,相当于给了宋义一把随时可以刺向自己软肋的剑,日后如果威胁到宋义的利益,宋义完全可以把韩广推出来。
韩笑的话让宋义非常的满意,有韩广在手,相当于抓住了韩笑的小辫子,对于韩笑的主动示好,宋义放心不少,看向韩笑,微笑着点点头,这个青年很会办事情。
韩笑微笑着回应,说道:“我这位兄长就拜托宋将军了,时间紧迫,我这就去燕军大营,如果没有什么意外,三日后我将渡河,到时再向将军辞行。”
宋义拍了拍韩笑的肩膀,说道:“贤弟放心,如果可为,贤弟自可为之,如不可为,为兄这里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粮草我已经准备好了,有了这批粮草,收复军心,贤弟会更容易一些。”
谢过宋义,韩笑三人带着燕军的主簿和长史,回到了燕军大营。
主簿和长史被饶了性命,又见韩笑有着宋义的支持,忙不迭的抱上了韩笑的大腿,在军中大肆的渲染韩笑的好处,兵士见到粮食,都乐得心里开了花,只要可以填饱肚子,管他谁是大王,将领对于韩笑,也是一点儿排斥都没有,毕竟公子非的大名,在燕地是非常的响亮的,深得人心,今见公子非的后人到来,兼之韩笑伟岸,远非韩广可比,马上的接受了新来的大王。
军心已定,粮草充足,饱餐休息一日,第二日,将士们精神饱满的来到校场,韩笑一番激励,群情振奋,姜维趁机整编队伍,恢复训练。
三日后,漳水河畔,宋义已经派人和章邯打好招呼,准备好渡河的船只,韩笑与宋义辞行,带领着三万兵士,一万多匹战马,浩浩荡荡的渡过漳水,来到北岸,并没有扎营,一路向北,饶过章邯的营地,在棘原城和钜鹿城之间,选择了一处峡谷,停下队伍。
这时候,韩笑不禁对破釜沉舟产生了疑问,王离在棘原城的北面,要想断粮道,攻击王离,必需饶过章邯的大营,如果不沉舟,难道派士兵在漳水岸边守候?面对章邯的二十万大军,需要多少的兵士守护船只呢?再说破釜,大军渡过漳水,如果运送粮草,需要费时费力,兵士送过河都困难,哪有闲工夫带着粮草,没有粮草,只带着干粮,要釜,有个屁用哇!
想到这里,韩笑哑然失笑,所谓的历史,也许只是别人编的故事吧,当不得真的。
至于运量的甬道,还是有的,半米多高,用石头和泥土混合着修筑的,拿起白龙梅花枪,轻轻的一刺,甬道的墙体,被刺了个对穿。马超看着有趣,一脚蹬过去,“哗啦”一声,墙体坍塌一大片,这样的甬道,也就是做个样子,靠它防备劫粮,简直就是个笑话。
不过这些个石头泥土,倒为韩笑省下了不少的麻烦,指挥着兵士,拆除甬道的墙体,搭建工事,很快一座五米多高,四米多宽的墙体出现在峡谷之中,把棘原城和钜鹿城,完全的隔绝开来,临着棘原的一侧,修建了一个斜坡,方便士兵上下,又在北边的一侧浇上河水,河水迅速的结冰,让本来陡峭的北面,更加的难以攀爬。
根据章邯的口信,棘原是每十天往钜鹿王离的大营运送一次粮草,今天正好是第九天,明天就到了送粮的日子,王离的军中是没有粮草储备的,如果断了输送,秦军也就断了粮草。
满意的看着要塞已经建成,想象着饿着肚子的长城兵来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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