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北最终也没有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而是我亲自看见的。
那天回去之后,便有护士告诉我,吴妈再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听到这个消息,最高兴的莫过于鹿鹿了,她可是在这里关了好几天了,早就想出去玩玩了。
只有沈望生,盯着两个黑眼圈,有些紧张地看着我忙东忙西地收拾着东西。
“那个……大妹子,你不会是打算扔下我不管了吧?”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瞬间便想明白了,这家伙还没从噩梦中回过神来呢。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鹿鹿倒是先一步跳到沈望生的背上说道:“你怕什么?都说了那家伙不是冲着你来的,你紧张个屁呀!回去该吃吃该睡睡,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沈望生已经习惯了鹿鹿跳在他的背上了,所以对鹿鹿的行为也没什么大的反应,他也不敢有。听完鹿鹿的话,沈望生欲哭无泪:“可是我脚上的黑印子还在呀,我怕它会跟着这个去找我。”
原来是担心这个。
“这个简单,你回去找一点桃树,连枝带叶弄一支回去熬水,然后把你的脚伸进去泡着,一天一次,每天泡半个小时,三天后这印子就不在了。”
听完我说的,沈望生露出怀疑的神情:“这样有用吗?”
我翻了翻白眼,说道:“你不相信就算了。”
“信信信,我信!”
见我似乎有些生气,沈望生连忙点头,和我们道了别,急匆匆地走了。吴妈一脸乐呵呵的模样,看样子她这几天恢复得不错。
我从抽屉里拿出吴伯的遗像,忍不住伸手轻轻擦了擦了相框,想要摸摸吴伯的脸。下一秒,我看着手指上薄薄的灰尘皱了皱眉,然后又看了看若无其事的吴妈,不动声色地把上面的灰尘擦掉,然后把相框放进了我的包里。
“吴妈,感觉如何?头不疼了吧?”
见吴妈要下床,我连忙伸手去扶着。吴妈摆摆手说道:“不用不用,不用扶。老婆子我啊身体好着呢,那点小伤早就好了,是一声大惊小怪,非得让我住这么长时间。哎呦喂,我这身子骨都快住的生锈了。”
鹿鹿在一旁憋住笑,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我冲鹿鹿吐了吐舌头,然后放开了吴妈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鹿鹿始终不愿意在吴妈的眼前现身,我也问过鹿鹿原因,她只是摇摇头,什么也没说,我也只能作罢。
收拾好东西,我便下楼去办出院手续,在排队的时候,前面是两个有些微胖的大妈,她们两个似乎认识,便在那儿小声地闲聊起来。
穿红衣服的大妈趴在前面的白衣服大妈的肩膀上,边说边忍着笑说道:“那个小伙子是真的太高兴了,抱着衣服就从二楼的窗台上跳了下来,连裤衩都没穿呢。”
白衣大妈也一脸不屑地说道:“谁说不是呢?不过吴家的那个也是不检点,老公前脚才出门,她后脚就把姘夫给放了进来。这一进来连门都不锁,就真枪实弹地开战了。也是她该被发现,她老公出门没多远便发现手机没带,赶回家去拿。没想到手机还没看到,先看了一场自己老婆与奸夫的活春宫。”
“其实我想不明白,吴家小子对那个女人哪儿不好了,工资上交,回来还要给她收拾家务,她不用上班,孩子也是给公婆带,整天不是吃了睡就是吃了玩,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然去养小白脸。”
“也或许不是小白脸呢?谁知道那个奸夫是不是也是结婚了的。这奸夫淫妇的事情,真的说不准。”
我暗暗皱眉,我是挺讨厌别人家长里短的,尤其是在公共场合。好在队伍不长,她们很快便把事情给办完了,结伴边走边聊,时不时地还发出“哈哈”的笑声,引来众人的纷纷侧目。
手续很快便办好了,我上去把东西都收拾好,扶着吴妈去乘坐电梯。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吴妈住院了这么久,她的一双儿女都没来看过她。吴妈入院的第一天,我们就打过电话通知了,可是这么几天过去了,她的一双儿女不仅不来,电话也没一个,甚至再打过去,直接就已经是无人接听了。
挂掉电话,我便替吴妈感到悲哀。以前吴伯在的时候还可以说他们怕的是吴伯,现在吴伯不在了,我不信他们没有发现,可是他们依然没有来。这个时候我便想到,或许他们以前来看吴妈,真的是被吴伯逼着来的,他们不来,真的和吴伯没有什么关系,吴伯只是替他们背了锅。
我也不可能就这样扔下吴妈不管,不管吴妈以前是不是我们的员工,也不管她是不是被鬼给缠着,我也实在无法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吴妈一个人在医院里。
拦了一辆出租车,吴妈说了自己的小区,便安静地坐在后座出神地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她是在想着不肖的儿女还是已经不在的吴伯,也或许想的是其它的事情。
这样一句话不说实在是太尴尬了,看了看坐在前座的鹿鹿,我突然想到答应给鹿鹿找家的事情,连忙开口问吴妈:“吴妈,你见过一个扎着双马尾,长得很漂亮的女生没有?十四五岁,应该是初中生,红色的运动卫衣。”
吴妈先是一愣,随即摇了摇头,疑惑地问道:“怎么,是谁家闺女走失了吗?”
我点点头,刚想说什么,前面的司机大哥突然接过了话茬说道:“你说的这个小姑娘,是不是失踪了一个星期了?”
我一愣,在心里算了算司机,然后兴奋地把身子往前面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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