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人说囧语,顾笑笑的话一出口,原本还沦陷在“刚才发生了什么应该是错觉吧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我一定是在做梦不行我得立刻去刷牙!”的混乱思维中的康以轩,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顾笑笑,你以为你的口水是补药?你见过有人被逼喝尿后还吐出来反哺的?!”康以轩的表情和他的话简直如出一辙,完全就是被逼喝尿后的恶心样,拼命吐着口水擦着嘴,“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白痴的!”
康以轩骂了半天也没见顾笑笑反驳一句,一时间有些不习惯,扭头一看顿时乐了。顾笑笑满脸通红地捂着嘴不说,两眼还水汪汪地发着直。
“顾笑笑,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康以轩挑了挑眉,自恋情结瞬间冒头,这下也顾不得擦嘴刷牙了,一拨头发冲顾笑笑抛了个媚眼,顺带打了个响指,“我就说嘛!警花也是人,只不过眼光高了一点。不过可惜啊,谁让你遇上了我,把持不住也是很正常的。哎,虽然我早就料到会有这种事,所以才在协议里预先加了一条禁令。不过一夜夫妻百夜恩,你真想要的话可以打申请提需求嘛……啊!”
一记有力的左勾拳彻底终结了康以轩的自恋,顾笑笑起身,关灯,重新上床睡觉。
一分钟前房间里还吵吵闹闹的,一分钟后却已经变成了死寂一片,除了顾笑笑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顾笑笑,和我说说话吧。”康以轩的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闷闷的,一点都不像平常的他,“说两句吧,随便什么都好。”
顾笑笑没有开口,只是烦躁地翻了个身。
“今天在医院是我急昏了头,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康以轩有些委屈,“你也没说什么好话不是?我们俩的性格脾气本来就相冲,平时说话都不见得多好听,更何况是气昏头的时候……顾笑笑,你睡着了吗?”
“你也知道自己说话不好听?”顾笑笑粗声粗气地回了他一句,“贱人嘴也贱,活该挨打。”
发现她没睡着,康以轩立刻就来了精神,翻身趴在地铺上支着下巴仰头看她,“你打也打了,亲也亲了,今天的事就算扯平了,成不?”
“是昨天。”顾笑笑心里的火还没泄下去,自然没什么好口气,“康以轩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点,别墨迹了,快睡觉!”
“顾笑笑,你可真不知好歹。”康以轩一阵摇头叹气,“我这辈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放着有床不睡打地铺,我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这个死女人!”
顾笑笑哼了一声,没搭茬。
于是康以轩越说越起劲了,干脆掰着手指细数自己的牺牲:“头一回被女人过肩摔,头一回对着别人家的爸妈低声下气,头一回等了一个多小时亲自接女人下班,头一回在自个儿家里遇上刑事案件,头一回没把敢和我顶嘴的女人丢出去……”
原本他每数一条,顾笑笑都打算一一反驳来着,可听到最后她却只能暗自叹气,完全没有了反驳的,权当听一个脑残儿童在唱歌。
康以轩突然想起什么似地一拍手:“对了!还有头一回结婚!你看,我这都头多少回浪费在你身上了?你居然还不知足!”
“我特么还是头一回接吻呢!到底谁牺牲比较大?!”顾笑笑终于忍不住地掀开被子坐起身来,恶狠狠地瞪着康以轩,“康以轩,你特么再敢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揍得你满地找牙?”
康以轩闭上了嘴,眼底却是掩不住的笑意。
顾笑笑翻了个白眼,初吻这件事根本没什么好隐瞒的,因为她根本不在意初吻是在什么时候、怎样的情况下、给了谁,如果真要讨论这个问题,她的第一个男人应该是顾父才对。想当年顾母难产,她从差点夭折到奇迹般顽强出生后,听说顾父差点没把她整张脸都亲出一层茧子来。
顾笑笑在意的是,她为什么竟然会有点在意刚才的那个“过失行为”。
“顾笑笑,你该不会真是初吻吧?”
顾笑笑一脚踹了过去,世界终于安静了。
安静的深夜适合熟睡,同样也适合进行一些白天不方便做的事。
s市新区中央公园的林荫小道上,一个女人正独自坐在木椅上,她低垂着头,长发披肩完全遮住了脸。
“康震威真决定要义卖那条项链?”一个低沉嘶哑的男声从林间某处传出。
女人没有抬头,只是轻轻点了一下脑袋:“名义上是展示,不过看样子是决定三日后就要公开义卖了,所得款项会悉数捐给慈善机构,就连康氏首席法律顾问都从美国赶回来了,消息应该不假。”
树林里的男人没有说话,半天才发出一声重重冷哼:“好一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女人对他的愤怒没有丝毫反应,声音冰冷而刻板:“康以权昨晚飞美国,不过据美国分公司传来的消息说,并没有因公事联络过他。”
“我找人查过了,他去的不是美国,而是瑞士。那条母链应该就放在瑞士银行的保险柜里,是我大意了,竟然没有想到那只老狐狸会不把母链放在自己身边。”
听到男人的话,女人终于有了反应,却也只是微微抬头露出一双动人的美眸:“我记得你说过,子链也在瑞士银行?”
“没错,可惜了。”男人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嘲讽,“如果早一点知道母链的所在,哪里还需要这么麻烦。”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男人冷笑连连:“怎么办?当然先下手为强。康震威那只老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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