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给她这一笑,虽在恶战之后,却也忍不住心神一荡,手中忍不住用力。
那楚蝶娘吃痛往回一缩,仓促间裙底风光尽泄。
杨凡到底是少年人,有的是力气。适才虽和那女郎战了一场,驴鞭的余威还在!当下扯了那楚蝶娘的两条**。
楚蝶娘眉头微皱,轻声道:“到底是头驴子!”忽又展颜笑道:“不过我喜欢!”
这一番不比昨夜花楼之上,楼下有数千人齐齐注视,到底不能尽情欢乐,如今这房内只有他二人,再无顾忌处。
两人这一番厮杀极是惨烈。何以见得?只见这一员女将发髻松散,丢盔卸甲,衣衫不整,气喘连连,做出一副衰弱模样,要引得敌军深入彀中,这才四下合围,誓要将你这百炼钢化作绕指柔!却不料那一员虎将酒后胆气豪壮,持枪杀敌,跃马扬鞭,连杀个七进七出,直杀得浑身大汗,杀得那女将哀叫连连。
到得后来,那楚蝶娘一个身子浑不似尚在人间,只觉在云端里漂啊漂的,那杨凡却只顾得自己开心。
他一边享受着身子下面婉转承欢的美人,恰好一抬头,只见床边屏风上写着一首前人诗作。杨凡不是个好学的,倒也认得这一篇诗乃是白居易的名作《琵琶行》,他正伸手乱摸,忽在烛火闪耀间,瞧见一句: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杨凡心中一乐,暗道:“原来这老白也是个写老**!”手随心动,忍不住“轻拢慢捻抹复挑”起来。那楚蝶娘沾着碰着便大呼小叫,声声咽咽,声大时“嘈嘈如急雨”,声微弱时又“切切如私语。”楚蝶娘放出诱人声浪,声音忽大忽小,忽强忽弱,却与诗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之意别无二致。
弄到此时,杨凡已是略感疲惫,便不似初时那般生猛,楚蝶娘得了这个空,也是不住口的喘息,正所谓:“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
一时间,两人都不出声,只是拥在一起,相视而笑。杨凡在楚蝶娘额头上吻了一下,抬头却又见了“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两句。
他终是少年心性,绝不肯半途而废,何况一眼望见楚蝶娘一个如花似玉的身子横陈面前,顿时又来了精神。
他抬头望去,只见墙上另有四句诗,写的是: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他心中刚将这四句诗念完,便觉一阵尿意冲上大脑,大叫一声:“我完了!”那烈酒与驴鞭在瞬间又一次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路去了。
那楚蝶娘也长长出了一口气,两人一动也不动了!
就这样过了良久,杨凡见窗外一片白白秋月,照在楚蝶娘雪白的背上,更显妖艳。杨凡仰头望了望屏风上的诗,忍不住微微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去绕弄楚蝶娘的头发。
楚蝶娘见他这笑容来得诡异,不由问道:“杨先生为何发笑?”
杨凡指了墙上字道:“直到今日我才知这《琵琶行》乃是一首淫诗!”
楚蝶娘顺着他手指看去,愕然片刻,忽然发笑,直笑得花枝乱颤,半晌方歇,娇喘道:“世间事真真假假,谁又说得清楚?人道杨先生勇猛无敌,奴家初见先生时,只觉先生颇为瘦弱,与传言中颇不相同,心中只道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杨凡手指在她雪白的背上滑动着,道:“如今呢?如今你又觉得怎么样?”
楚蝶娘以手托颐,眯缝了一双妙目,缓缓道:“直到现在,奴家才信了,原来人当真不可貌相!青龙山那十多条好汉折在杨先生手中,倒也不算冤枉了!”
杨凡只觉头皮一炸,跳起身来道:“是谁告诉你那十几个山贼都是死在我手里的?”
楚蝶娘微微一笑,双手轻拍两下,那屏风后一扇暗门缓缓打开,一人缓步绕过屏风,用一种很平静的语调道:“是我告诉楚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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