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未联系的联系,不思议的境遇,若风云般变幻莫测。)
昨天,我又做梦了...我是黑社会老大的儿子,一身本事武艺高强。父亲对我实行了控制,我在远离开封家乡的洛阳被父亲的手下关了起来。
关我的地方是个大集装箱货车,里面空荡荡黑漆漆的,除了我和一个看管我的黑衣人,其他什么也没有。我靠着集装箱车头的那侧铁皮墙壁坐着,那个看管我的黑衣人站在我对面靠近车厢后侧铁皮墙壁处分腿站立,双手背后。光线昏暗,隐约看到那黑衣人右后侧贴着墙角放着一些什么东西。我不愿意被禁锢在这里,我需要自由,在这样烦闷的空间里一点儿都受不了。以我的身手,这么一个看守是看不住的,我一下子便干掉了他。那黑衣人分腿平趴在了地上,我抓起黑色的翻盖单肩包准备拉开集装箱车左前方一个铁皮小门逃走,就在拉出一道门缝的时候,通过门缝照过来的光线看到堆在里面门口好多的笔,各种各样的笔,全新的还带包装盒,我心动了,这么多笔画画写字的能用好久,这边放着没人管我刚好拿走。然后我就撑开背包往里开始装。余光通过门缝看到外面有好多的黑衣人走过,那些该是盘旋在这里的人,都是隶属于我父亲的手下。我下意识拉紧了门的缝隙,好更为妥善的隐蔽,看到这个阵势心中有些担忧,以我的身手几个十几个人对我都不算什么,可他们一起上的话几十上百号人我就力不从心了。
那些人走过去后我继续小了些,那些笔有些装不下。突然母亲和其他的一些亲戚拉开铁皮门出现在我身边,他们对我客套的说话,言语中感觉我就是过去那边玩儿的,可是他们又都特别关注着我,关注我背包里装了什么,身上装了什么。我看到站在门口的一个亲戚手中拿着的袋子里是我的东西,最上面那个黑色圆形的是我的耳机收纳盒,我身手拿过来装在身上。回应了几句他们的客套话,我的东西也差不多装好了,然后就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临走时候还塞了一些东西在外套里面贴着左胸口。
我拿着背包袋子快步的行走在街上,心想这边是不会再过来了,必要的东西基本上也都收拾走了,只是这趟原本就着急,还要携带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当累赘,想过去来那么多次怎么不每次都捎带走些呢。
当下的我不能再耽搁了,必须马上离开这里,走的越远越好,估计现在那些黑衣人已经开始搜捕我了,用不了多久这座城市就会被他们控制,父亲的手下绝对有这个实力。我必须马上到火车站坐上去开封的火车,要回家一趟,有一些东西要拿,我知道这个节眼儿往家里去会很危险,很可能那边就埋伏着人等我去自投罗网,但是我还是得过去。站在街口的我向左看了眼,是去往火车站的公交站牌,现在车还没来,我过去等也会让自己危险,思量后只好放弃了公交车。我转身大步前进,讨厌的鞋子还很不舒服,穿着袜子穿了双夹脚拖拉板。翻看外套里夹着的东西还没走掉,想着赶紧打上个车会好一些。
时间紧迫,中午了,我还没吃饭,想着或许在这边酒店租个房间住一晚,又想不合适。乱七八糟辗转行进中,那些黑衣人已经开始成队的出现在街道上了。
我回到家里,爸爸妈妈都在家,我的性别变成了女子。推开门的时候爸爸没理睬我,我回到自己房间刚放下自己那一堆乱七八糟的行李,爸爸终于还是安奈不住过来询问我记录的那个小本子里为什么说他怎样怎样的,还质问我到底在生他什么气等等。我知道我屋里桌子上放的那个小记录本,上面没记录几页就一直放着了,虽然是我写的,但是具体记录了什么这么久我也记不得了。只是爸爸就那么看了?可是属于我的记录本就那么堂而皇之的看里面的内容??这不是属于侵犯个人**吗。我质问爸爸怎么能够这样,爸爸该是自觉理亏,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一句话也不反驳。
我整了盆热水在屋里稍微洗了下,然后就坐在小板凳上和妈妈一起收拾我拿过来的行李。突然眼睛余光发现我的右侧墙边就是西墙墙边有东西在动,转头看过去,是四只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小幼崽,两只两只挨在一起,中间隔着板块儿地板砖。该是刚生下不久,毛都没有,身上沾满了黄泥巴,四条腿的,还看不出是什么动物。我惊喜的抓过来从南边数的第三只捧在手里翻看,手掌大小,好可怜的小东西,这么脏,该是冻坏了饿坏了。我向妈妈提议给这几个小家伙洗洗澡,刚好屋里我的盆子里有我刚洗完的热水,趁水还热乎,就先给手里这个小家伙洗洗。我把它放进温水中,它该是觉得温暖舒适,明显的没有刚刚捧在手里躁动了,给它清洗的过程中发现它的身上有一些干在上面的脏皮,可能是从出生带到现在的。
弟弟小晨(代称)帮忙给我拿来了擦水的废布条,他看我手腾不出来就放在了我的右腿膝盖上,妈妈翻找着纸箱准备给这几个小家伙做个窝。我给那小家伙擦身子的时候看到了长在它肚皮下面的小jj,欣喜的告诉坐在前面的妈妈说这家伙是个公的。小小的没毛的小家伙皮肤滑溜溜,我仔细的护在手上抱在膝腿间给它取暖。看到小晨放在我腿上的粉色布条厚实温暖还加了毛毛,就让妈妈给这家伙做个小衣服套上。之前阿姨给姐姐的小狗做了一件衣服,这小东西的形态就像是个小小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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