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若现。
最后,是后弦,后弦的喜服精练紧致,略微透着金的红色,绣着银色的花纹,腰带紧束
,整体看上去异常干净利落,一件浅浅的金色的罩纱包裹在外,多少让这个好动的家伙,增
加了一分男人的成熟。
“夫人,怎样?”后弦蹦着到了我的面前,金色的罩纱飘啊飘。
“哈哈哈……哈哈哈……”笑从胸口喷出,我靠在卧榻上。笑得前仰后合。我舒清雅几
世修来的福气,有这些美男相伴?简直比中了五百万还开心。
“喂!你别只顾着笑啊。”
“后弦,让夫人笑够了。”镜先生如同一朵红云,飘到我身边,提袍而坐。差点压到我
地脚。
一阵又一阵香风扇来。我赶紧阻止镜先生手里的红扇:“别别别,我病好不容易好了。
”
“镜某见夫人如此开心。给夫人降降温。”
“冷静了,冷静了。”我赶紧端坐。
镜先生的目光越过我。看向一旁始终不语的淳于珊珊:“珊珊有何看法?”
“他能有什么看法?”后弦挤到我的另一边,正好靠近珊珊,“珊珊,要不要和我们一
起玩?”
淳于珊珊一愣,似是没理解后弦地话。
“后弦!”楚翊沉声。“这不是玩。”
“对于我和夫人,就是玩,是吧,夫人。”后弦勾住我地脖子,我冷眼飞他:“你小心
我酒后乱性啊!”
后弦一哆嗦,立刻收回自己的手,变得老实。
就在这时,离歌与君临鹤从外而入,一下子。两人怔了怔。坐在我身边地镜先生却是站
起:“见过大官人,见过二官人。”
镜先生的行礼提醒了背对门而立地楚翊。他立刻转身,就要行礼。
离歌依旧没有适应,君临鹤匆匆扬手:“不必了,大家就如往日即可。”
楚翊颔首相请:“老爷,临鹤,请,我们正在给夫人看我们的喜服。”
离歌一身鲜艳的丝袍,白底的丝绸上是大朵大朵华丽的浅绿地牡丹,让人在这炎炎夏日
中,眼前一亮,感觉一片清凉。浅绿的丝带只缠绕起他额边一束发丝,如同那细细的柳枝,
在风中轻轻摇曳。
依旧是一身白的君临鹤,站在离歌的身边,宛如雪白的仙鹤降临人间,四年的人间烟火
,却依然没有影响他半分仙风道骨。脱俗的气质,成为这一屋子美男中,特殊的存在。
一时间,我有种晕眩地感觉。
眼花花了。
离歌清清冷冷地目光落在镜先生的身上,此刻镜先生已经坐回我地身边,长长的卧榻,
足以坐下六人。而我的另一边,正坐着后弦,后弦的旁边,站立着淳于珊珊。
镜先生停下羽扇,对着离歌一笑,离歌立时收回目光,神情中多出一分同情。他应该是
知道镜先生不能人道了。
“小离,你和临鹤……”他们最近总是形影不离,我都嫉妒了。最最郁闷的是,两人都
不进我房了,好吧,我虽然不热衷于耗能运动,可是他们都不陪我,那我晚上多无聊。
“夫人,我和离歌决定一起医治镜先生。”君临鹤面带三分喜色。
“是吗,恭喜镜先生。”我对镜先生一拜,只见镜先生竟是愣住了,他就像被人点穴一
般定格在卧榻上,手中的羽扇居然也奇迹般地冻结。
“镜先生?镜先生?”我挥手,镜先生不动。
后弦来兴趣了,跳到镜先生面前,做鬼脸。
“看来是高兴过渡了。”楚翊得出一个结论。
离歌淡淡地瞥回目光:“但不一定能治好。”
“离歌……”君临鹤轻语。
离歌眨了眨眼睛,神情平淡:“这是事实。”
“对!这是事实!”忽然,镜先生拔地而起,险些撞倒了站在他面前的后弦。镜先生又
开始慢摇羽扇,浅笑回到他的脸上:“此事慢议,离歌公子回归,镜某猜有个人就快到了。
”
“谁?”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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