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花有问题。
再想她们方才说的话,心就有些活了,急叫道:“你们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青衣停下,慢慢转身,“我们姐妹只是觉得好笑,你的夫人正在和你的‘岳父,花天酒地,恩恩爱爱,你却巴巴地在这儿为他们做事,就算是狗也没这么忠诚。”
别说卫贤本是暴躁脾气,就是好脾气也受不了这话,挥刀向青衣砍来,这回动了真格。
青衣这回也不再躲,握着赤水剑迎了上去,赤水剑再次把屠龙刀削断,她的虎口也震得麻,卫贤的功夫不是吹嘘出来的。
就在同时,二月手中薄刀已经抵上卫贤的脖。
并非二月的功夫好过卫贤,只是她和青衣一样,都是杀手,都知道如何抓住时机动手。
卫贤倒抽了口冷气,不敢再轻举妄动,终于确认,面前的两个女人不是玉女教的两个教主,“你们是谁?”
青衣坐回桌边,“来和你谈买卖的人。”
☆、282 久不见的故人
“什么买卖?”卫贤警惕地望着二女,直觉,这桩买卖辣手。
“带我去寻你那岳父。”
青衣指甲在剑身上刮过,出刺耳的声音,让卫贤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卫贤眼角往门帘处望去。
青衣笑道:“卫盟主奇怪,为什么这里头这么大的动静,你外头的人会没有反应,是吗?”
卫贤沉默,他心里确实这样想。
二月拍了拍手,帘揭开,外头甲板上躺了一溜的人,包括方才引路的小厮,全不动弹,不知生死。
卫贤脸色微变,手下明明说只有她们姐妹二人上船的,而他们靠近后,自有人将附近船只逐开。
这一片湖泊上,只得他和这姐妹二人随意召来的一条画坊。
可是眼转功夫,他的人就全被人拿下,而以他的功力,居然没听见半点动静。
“你们把我的人怎么样了?”
二月道:“卫盟主不必担心,他们不过是小睡一会儿。”
卫贤脸色又冷了几分,他功夫不弱,以前在江湖上也是横行惯了的,这几个月虽然什么事都是由他的夫人拿主意,但他好歹顶着个盟主的名头,哪有人敢用这样的方式跟他说话,“如果你答应了,有什么好处,如果不答应,你们又想怎么样?”
青衣道:“你告诉了我,你可以平安退出这淌浑水,如果不告诉我们,我们同样会把人找到,只不过麻烦一点,但卫盟主与我们没谈妥条件,盟主之位必定保不住,在你夫人和她的姘头那里也交不了差,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
‘姘头’二字,卫贤怎么听怎么刺耳。重哼一声,“一派胡言,我们要的是玉女教的双花,既然你们不是玉女教的二位教主,和你们谈不成条件,我夫人有什么可怪我的?我夫妻情深,你们想挑拨我们夫妻关系,我岂能如你们所愿。”
“夫妻情深?”二月笑出了声。“暖暖这会儿只怕正和她那老姘头做得正欢,与你哪门的夫妻情深。咦……怒了?我这刀上的毒见血封喉,卫盟主可不要动哦。要不然买卖没做成,先送了命。可不值得。”
卫贤怒不可遏,却当真不敢动,口中却不肯服输道:“你敢。”
青衣轻笑,“我们有什么不敢?杀了你,自有人给我们赏钱。”
卫贤脸色忽地变了,“是那帮人派你们来的?”他口的的那帮,自然是新盟主的人。
外头突然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她们可不是我请来的,我还没这么大的面。请得动十一姑娘。”
青衣听到那声音,头开始痛,怎么会这么巧。
二月警惕地看向门口。
门帘揭开,进来一人,身量极高,一身黑色箭服,襟口和袖口用金丝绣着五福团花。眉清目朗,一双漆黑的瞳眸里象撒了把碎星,衬上他阳光般的笑容,晃得人眼花,却是小十七。
二月看清来人,怔了。
小十七身后跟着初八,初八望向青衣,为难道:“十一姑娘。他……”
青衣面无表情道:“不怪你,你不是他对手。”小十七的斤两,青衣再清楚不过。
卫贤愣了一下,“丹心?”
青衣也有耳闻,小十七用丹心的名字,在江湖上行走。没想到竟在这里遇上,还是在这紧要关心,有些郁闷。
小十七不理卫贤,直看向久未见面的青衣,心头暗潮涌滚,不知是喜,是悲,强压着这几乎翻出胸膛的激动,装模作样地行了一礼,“我们好久不见了。”
他一来就用上‘我们’二字,更让青衣头痛,抽了抽嘴角,“你是来拆我台的吗?”
“我来看热闹的。”小十七走到桌边,习惯性地揉了揉鼻,“好好的一张美人脸,戴着这玩意做什么?”伸手就来揭青衣头上的慕离。
青衣一巴掌拍过去,他不避不让地受了她一巴掌,脸上浮起五根浅浅红痕,青衣的慕离帽也到了他的手中。
他伸手摸了摸脸上火辣处,哼哼道:“还是顾着我们旧情,没下重手。”
青衣竖着眉头,“你是皮痒,想讨打不成?”
小十七吊儿郎当地嘻嘻笑道:“久没挨你打,皮真有些痒。”
青衣骂道:“看来,还没找到能管得住你的女人。”
小十七厚脸皮地凑上来,“天地间也就一个女人管得了我,可惜那女人不肯管我,我能怎么办?”
初八和二月在生死门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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