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痛了心脏,“我克夫,你娶我,就得娶上彩衣,但我的心很小,不愿与人共夫。”
肖华轻笑,“我可没说要娶的姑娘是你。”
青衣愕住,继而一张小脸烧得通红,转身就走。
他将她一把揽腰抱住,“你克死了我,我们再过来世,可好?”
青衣僵住,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肖华的唇贴了过来,轻蹭了踏她的颈,“想知道的知,不想知道的就算知道,也会变成不知道。”
青衣颈边一阵酥麻,本能得想避,却哪里避得开,“可是我不想知道的,知道了后却不能变成不知道。”
他欺身上前,将她抵在身前假山石上,眸子里燃起异样的火焰,“那就由我来让你变得不知道。”
青衣在蛇国时,虽然对男女之事司空见惯,但真正有过肌肤之亲的只有平阳侯,虽然只是短短几日,却让她刻骨铭心,这时见着他眼里燃起的欲火,顿时慌了神。
低声喝道:“你要做什么?”
这地方正对着她寝屋的窗口,无论谁在窗口一望,就能看见他们,在这样的地方,他居然还能起这样的心。
他手掌轻带,她腰间系带便从腰间滑下,她惊了一下,正要去护,他滚热的手掌已经滑进她的衣裳,隔着小衣在她腰间轻揉了两把,便向后滑去,托了她的臀,将她压向自己,他的身体随之俯了过去,与她紧紧相贴,轻吻着她颈项的唇慢慢滑上噙了她的耳,“让你记得该记得的,忘了不该记得的。”
她推就着他,“我不要。”
他轻一下,重一下地轻咬着她,湿湿濡濡,“由不得你。”
耳边的酥痒软麻一点点抽空着她身上力气,呼吸微微一促,这感觉让她着恼,怒瞪向他,“难道你就知道用强不成?”
他抬眼向她笑看而来,“你对我用强也成。”
青衣恨得牙痒,明明是想与他划清界线,却被他缠得脱不出身,好气又好笑,猛地一翻身,将他反摁在假山石上,他真半眯了眼,轻靠上身后山石,冲着她微微而笑,一副任佳人品尝的模样。
青衣咬了咬牙,将他一推,转身就走。
腰间一紧,却被他生生捞了回去,重被紧紧按在山石上。
他轻叹了口气,“就知道不能放你。”
青衣瞪他,“你再迫我,我就娶蛇侯去北疆。”
肖华眼里的笑瞬间一凝,身体紧压向她,“我本不愿这般容貌对你做什么,即便是再想要你,也会忍着,但有你这句话,却不想再忍。”
青衣寒了脸,“我与你之间的事,他又不是不知,即便与你再多一次,他也未必在意。”
肖华眼里的刚刚升起的怒意,忽地散去,轻柔地吻向她的眼,“你知他是我的心病,又何必偏舀他来气我?”
青衣胸口一痛,口气软了下来,“放了我吧。”
她惯来刚硬,几时向人这么服过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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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也是她从未听过的柔软中带着凄凉,“是你不肯放我,宁肯死也要把我的心拉回你身上,哪怕是恨你一世,也爱你一世。我真的恨你一世,也爱你一世了,你却让我放手。你说,这是何道理?”
她眼微湿,慌忙避开,“我已经不记得了。
他面颊贴上她的面颊,微微的冷,“我知道你记得,即便是记得不全,却是记得我的,是么?”
青衣微仰了头,咽下涌上的泪,笑笑道:“真不记得了。”声音薄凉。
肖华侧脸过来,看了半晌,突然身体离了她,将她衣衫一抛,又飞快地重新将她拥紧,隔了她月白的胸衣,含向她胸前隐隐透出颤巍巍的一点嫣红。
她胸前一酥,身体微颤,忽地软了下去,“别这样,放手。”
他不但不放,将她揽得更紧,不容她挣脱身去,唇离了她,她刚松了口气,却见他咬了她胸衣系带,慢慢扯了开去,系带一松,胸前唯一的那点遮掩,随之滑下,她只来得及轻轻一挣,胸前湿濡濡地一凉,又被他实实地噙住,轻吮慢咬。
青衣双膝顿时发软,明明决断地远离他,身体却不自觉得向他靠近,她也想要他,无论是心,还是身体。
只有靠近他,冰冷的心才能感觉到温暖。
将他揪开些,喘息道:“我上回中了蛇瘴是不是你······”她话刚问出口,脸就红了。
他抬脸起来,低头戏笑地看她,“我怎么?”
青衣脸皮再厚,你把我那啥了,这话也说不出口,瞪着他,眼里几乎喷了火。
他低低一笑,慢慢俯身过去轻贴了她的耳,低声道:“我爱极你那会儿模样,想再看看。”声音湿濡诱人。
声音入耳,象有一团火从青衣脸上直接滚过耳根,再滚了下去,全身上下都烫了起来,扭着身想逃,裙下一凉,竟被他褪去里裤,他硬硬烫烫地已经顶了上来。
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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