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穿。
一个名叫含草的死奴
,‘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惨白着脸道:“女皇陛下,下奴见金钗用这巾子包过一个香料包,不知这巾子跟蛇皇大人……有什么关系。”
金钗顿时面如死灰,不肯就此作罢,也跪下去道:“陛下,不要听她胡说,她一直与下奴不合,借机报复。”
女皇眸子更冷,淡扫了金钗一眼,道:“什么样的香料包?”
含草唯恐这件事牵连到自己,忙道:“是一个游方道士卖的香料,上回出去做任务,我和金钗一组,我看见她买的,当时那个游方道士还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下奴没能听见,只看见她用这方巾子包了那个香料包。”她看见女皇闻那方巾子,猜到与上头的味道有关。
“你血口喷人。 ”金钗眼里的怨毒,几乎要将含草喷死,“陛下,别听这个贱人胡说,她是陷害下奴。”
含草怕女皇听信金钗的话,抢着道:“下奴绝不敢哄骗陛下,下奴亲眼看见,她把那个用黄皮纸包着的香料包,裹在巾子里,揣进怀里。下奴还问过她,那是什么东西,她说是避林里蛇虫的。我们在后山训练,确实常遇上蛇虫,下奴还让她分些,结果她不肯,让下奴自个去买。下奴回头去买时,已经不见了那个道士。”
女皇到了这时候,才冷瞥了金钗一眼,命侍卫下潭打捞搜索。
没一会儿功夫,果然见侍卫在潭里捞出一页被血浸红的油纸。
女皇一双美目更是冷如寒冰,看向金钗的眼神,阴狠得象是要将她生吞活咽,“那个道士是谁?”
十一看着抖成一团的金钗,知道她是活不了了,事到如今,倒不如想办法自行了断,也不用遭罪。
金钗哆嗦着唇,一声不吭。
找到了线头,女皇反而不急了,赏了含草一个金珠。
含草不但保住性命,还得了个金珠,喜出望外,给女皇磕了个头,退了开去。
女皇冷看向金钗,“你还有什么话说?”
一直强撑着的金钗终于崩溃,跪前两步,哭道:“我不知道道人是谁,下奴只是在茶苑听说,最近来了个游方的道人,手上有对付蛇虫的良药,所以下奴设法寻到道人买来这个药……”
与金钗一起外出任务的,除了含草,还有另外两个死奴,另外两人证明,确实在茶苑的情景确实如金钗所说。”
这条线也就此断掉,女皇冷哼,将手中茶杯重重砸在地上,瞪向金钗,“把这丫头一并蒸了。”
面如死灰的金钗,也被剥去衣衫,塞进蒸笼。
金钗后背贴上已经被蒸得死去,热烫的皮肉,吓得顿时昏死过去。
鳄鱼潭边,人来人往,越国精通香料药材的人士,提心吊胆地分析着,被撒进鳄鱼潭中的香料成分,结果无人得出结论。
女皇怒不堪言,锦娘上前,“陛下,在越国有一人精通香熏之术,精通香熏之人,自是精通香料配制。”
“我怎么就没想到她。”女皇美目一亮,“去把吴氏带来。”
十一本苍白的小脸,刹时间惨无人色。
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如果眼神能杀人,锦娘这时早已经死在她的眼神寒刃之下。
这时侍卫揭开蒸笼盖,请女皇观摩,“陛下,看可以了吗?”
那母女二人,原本雪白的变得通红泡涨,肉皮颤颤地象是随时要破裂开来,女皇淡睨了蒸笼上一眼,点了点头。
扫视了眼四周,“如果再有人敢做出判逆之事,她们就是榜样。”
蒸肉香阵阵飘来,众人吐成一片,连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十七也面色惨然,强忍阵阵作呕。
十一却看着战战惊惊跟随着侍卫从二门进来的母亲,头额阵阵发晕,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带母亲离开这个魔鬼之地。
月娘看见巨大蒸笼里的两个人,脚下一软,被侍卫一把拖住,才没跌摔下去,继而看见怔望着她的女儿,美丽的眸子里,泪光微涌。
她不敢向女儿多看,忙低了头,随侍卫走到女皇跟前,这才看见身旁受伤的蛇皇,一张脸顿时成了死色。
女皇象是也极不喜欢那股鲜肉的味道,示意撤去巨大蒸笼,打量了跪在面前微微发抖的妇人一眼,把巾子提在她面前,“我要你辩出这上头的香料成分。”
月娘抖着手,接下巾子,放到鼻边闻了闻,壮着胆子道:“配制这份香料的人,是个配制香料的高手,凭着这一方帕子,妇人无法辩认。”
越国许多配制香料的高手,没能得出结论,女皇也没指望月娘单凭着闻一闻,就能得出什么结论,但仍忍不住失望,正想挥手让她退下。
却听月娘又道:“请问陛下,这香料用在了何处,如果能些残渣,或许能分辩出来。”
女皇身边的侍女接口道:“那香料全撒在了那鳄鱼潭里。”
月娘忍着恶心,舀了些血水,闻了闻,又对光看了看,“虽然不能完全分辨出这香料的分成,但或许能辩出一二。不过……”
这些日子全由月娘为蛇皇配制香汤,蛇皇对月娘配出的香汤极为喜爱,女皇有时也忍不住好奇,去看她配制香料,是从来没见过的神奇,听她这么说,又升起一线希望。
“不过什么?”
“不过,我需要人帮忙。”
月娘语气肯定。
要知道分辩出香料成分,才能查出给金钗香料的道人是谁,而且才能查出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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