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娘子呢?一想到,心更是疼痛万分。
安月君头一转,直接走了出去,柳文未料到他竟会如此做,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难道红儿做的事被他发现了?又一想,他只不过是一个堡主,武功未必有他高,无需担心。心渐渐镇定下来,他追了上去,佯装气喘喘吁吁地说:“堡……主,怎……么……了?”
安月君没理会,仍是一个劲的向前走,终于赶到叶溪倩的房间,看见房门打开,心底有一丝恐慌,他飞速走了进去,却未有任何发现。心抽痛得更厉害,眼渐渐染上疯狂,然,表情更是冰冷,他回过头直直走向柳文,说:“说,她究竟在哪?”一贯冷冷的语调却有着以前没有的疯狂。她,不能有危险。因为,他不容许!
“她?”柳文表情疑惑,随即又问:“堡主,您是指?”
安月君不带丝毫感情的眼直直地盯着他,一步步地逼近,柳文悄悄地握了握腰间的佩剑,而这一动作未逃过安月君的眼,他冷冷一笑,说:“我娘子在哪?”
“堡主,我不是一直跟您在一起么?”柳文一脸不知的样子,他想了片刻之后说:“或许尊夫人调皮,出去玩了。”
风暴已渐渐在安月君心中聚集,他说:“你……”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插了进来,一个十二三岁模样的丫鬟站在门边,手依靠着门框,轻声地说:“堡主,如果您说的是夫人的话,我刚刚看到她和小姐去后山了。”
柳文眼一愣,看着眼前的女子眼露了杀意,怎么?这府里一向不需要如此多嘴的人,她留了有何用!柳文笑眯眯地走到她面前,一脸和气地说:“有没有听到她们去那干什么?”
她想了又想,有些模糊地说:“小姐很热络地要带夫人去随处逛逛。”
[卷一 外面篇:第十二章 他,不是人!]
柳文转向对安月君说:“堡主,您也听到了,只不过是红儿去带着随处逛逛,无需担心。”
安月君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思索许久之后,眉突然一扬,冷冷地问她:“后山在哪?”眼闪过一丝厌恶,呵,热络么?很好,那个女人已经成功引起他的兴趣了,嘴角扬起嗜血的笑容。
丫鬟也只不十二三岁,看到他面无表扬的样子,还有隐隐的杀意,而,最重要的是,眼似不像是黑色了……她“啊”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安月君看着她,心冷冷的,他不是早就能接受世人看到他眼睛的反应了么?在那一夜,他的心早已变冷了。这么多年来,唯一能够温暖他的便是她了。
一想到这,眸色加深,再也等不及了,他立即走了出去,一转眼便不见人影。
柳文看了看瘫软在地的丫鬟,眼底的狠厉之色加深,可是杀了她,污了他的手。他大叫一声:“来人。”
书房一边的书架缓缓地移动,立即出来两个黑衣男子,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以及死气,他们一板一眼地说:“庄主,有何吩咐?”
柳文狠狠地看了一眼倒地不起的丫鬟,不带一丝感情地说:“这丫鬟竟多嘴,坏了我的大事!你们可要好好对待她。”
“是。”两个黑衣人将她扛在肩上恭敬地说,随后走到书架后面,沉重的书架缓缓地合上,此刻仿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安月君脚一提,一跃而起,已在半空中。身子在不断地飞行,眼焦急地四处看着。这没有,那也没有,她呢?速度在不停地加快,却还是无踪影。心仿若是被人紧紧地揪住了,生生地发疼,恐惧不断地加深,为何才一会儿,却像是隔了好久好久,他想她,好想,真的好想。他必须找到她,紧紧地拥住她,这样才会安心。
这时“不……要,你……们……“一阵微弱而又恐惧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入他的耳朵,让他眼一亮,是她么?
循着声音过去,却看到让他永生难忘的场景。在一棵树下,他的娘子,他的宝贝,他的唯一几乎全裸!手与脚已被绑住,有个男人正抚摸她的身子……
全身冰冷,血液倒流,似乎都聚集在了一处,眼渐渐地变成了紫色,妖魅的紫,受诅咒的紫,也是死亡的紫。心,如撕裂般疼痛。
他降落到地上,仿若天神般,肃穆,却又如地狱阎罗般,带着浓重的死亡气息。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那男人便已尸首分家,不,更应该说是被搅成碎片,一块,一块地撒落地上,到处都是。血,慢慢地蔓延开来,死亡之气愈加弥重。
寂静,寂静,还是寂静……
安月君走到叶溪倩前,嘴颤抖,不停地叫:“娘子。。。娘子。。。娘子。。。”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她近乎全裸的身体紧紧裹住,不留一丝空隙。
在远处正冷眼看着的柳嫣红与翠儿脑子里一片空白,然而眼里却是鲜红一片,待惊醒过来时,安月君已来到她的面前,紫色的眸似乎染上了血红,更让人诡异。
“啊,堡主,不,你不是……你是……”柳嫣红一脸惊恐地看着安月君,害怕得语无伦次地说。他,竟是紫眸!这是人么,不,不是,他是妖孽!
安月君恍若未闻,紫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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