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低丘,讶道:“我们这是去哪呀?”
“我家。”
“你家?你家在哪?”
“漠北塞外一个叫天城的地方。”
想了想,乔嫣担忧的道:“我这样冒昧的去你家,你爹娘会欢迎我吗?”
“嘿,就算他们不欢迎也没办法,除了我家你是没地方可去了,不过放心,我娘定会喜欢你。”
“你怎么知道你娘定会喜欢我?”乔嫣奇怪。
应岩神秘的一笑:“我娘说过,要不是你娘,她现在还是火坑蹲着,你娘是她的恩人,是改变她一生的人。”
第六卷
第一章 私欲
深夜,万籁俱寂,只有绚烂如锦的天上,星斗织网,闪闪耀耀。
“你爱谁?”男子冷峻的目光深望着身下的女子,目光透过窗的缝隙冷冷勾勒出他的俊颜,也清晰的照出了他身下的那女子的面容。女子长得平凡,其貌也只能算上清秀,或许是她洁白娇嫩的肌肤之故,也或许是她的面貌看起来是和善之故,让你不至于对她过目即忘,却也不会印象深刻,但男子清楚,他是死也不会忘记这张面容的。
“我爱你。”女子似被男子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怔,半晌才开口。
“你最爱谁?”男子眯眼,直视着这双深沉如海的眸子,这么多年了,他依旧看不透她。
“我已跟了你。”
“不够。”
“这辈子我只会跟着你,伺候你,不离不弃。”此话,她说得坚定,没有半丝犹豫。
“哪怕为我付出生命?”
五官微鄂,付出生命?她不愿。
应天临嗤笑,借以隐藏心底浮出的淡淡失落,他并不真要这个女人为他付出生命,只要她全心全意爱他。显然,她做不到,他清楚,她爱他没他爱她深。她对他的爱远不及她对天慎的好,天慎对她好,她报以十倍的好,而他对她的爱,她却只能报以一分的爱以及九分的好,而这九分的好也是他强给她的,她不得已只能回报。
又是无眠的一夜,心底,五官明白应天临想要什么,她却无法做到。当他为她挡下了那一箭时,她震撼,不解。她可以将任何东西送人,唯有生命,唯有活着她宁可牺牲别人也绝不舍弃的,而他毫不犹豫的用生命守护了她。她开始迷茫,困惑:一位至尊为何愿为一名宫女牺牲自己?当她得知他并未死时,她是那般地激动与开心,这才发觉自己的心在不知不觉中烙上了他的影子,快得使她措手不及。可她认识到应天临对自己的爱是用生命在爱时,她又感觉到了一种负担,这就是爱吗?以生命为基础的爱令她退怯,生命是她最不愿付出的。哎,如果他未曾为她挡下那致命的一箭该多好!但没有如果,他若不挡,死的便是她。想到这儿,五官不敢再往下想,如果死的是自己,那宁可死的人是……脑海中印出的名字令她惊出了一身冷汗,五官闭目,将内心深处的丑陋自私深深隐藏,苦笑不已,在丑陋的自私面前,她对他的爱就显的微不足道了。时已至三月,万物复苏。今天的太阳起得特别早,金光早早的跃出了云层,驱散了雾气,看着又是明媚的一天。
“云儿,你心中真的已放下宗主了吗?”阮晴担忧的望着正绣着帕子的妹妹阮云儿,对于妹妹表现出的平静,她反而更担忧。
阮云儿放下了手中的绣活,目光幽幽的望着窗外,视线落在了窗外高耸入云的山峰上,轻回:“不放下又有如何,冥商哥哥,不,天临哥哥已不要我了。”
“都是那该死的五官,若不是她的出现,宗主早就娶了你。”阮晴儿恨恨的话还未落,随之进入厢房的西茶门纤眉一挑,道:“阮晴,你别忘了,早在你我不识得宗主时,五官就是宗主的女人。”
“那又如何?云儿打从出生那日起就被老宗主定下,生死都是宗主的人,现在算什么?连个候补也不是。”阮晴火爆的话音刚落,就见阮云儿飞奔出了厢房。阮晴心中一惊,惊呼:“云儿,你去哪?”欲追的身子被西茶门拦下:“让她静静吧,来这儿已一年,云儿对宗主也该死心了。”
“都是你,好选不选竟选了这个女儿来东城山庄,那个女人一来,惹出多少事?云儿之事且不说,你被朝廷所抓险些丧命,我被宗主打了一掌差点废了一身武功,暗门损兵折将,最终还归顺了朝廷,我们只得前来这个破地方藏身。”阮晴忿忿不平的指着西茶门的鼻子骂道,声音是越发尖锐。
西茶门唯有苦笑,确实,那苏嫂,不,五官是她带回暗门,若不是如此,暗门也不至于回了老家。
“这不能怪茶门。”冰脸东贺岁的进入打断了妻子阮晴的忿忿不休,跟在他身后的是四大家族的另二位,南年礼与北早伸。
“不错,”南年礼道:“宗主早在之前与五官就认识,更未曾忘情,才有了此种结果。”
“可是……”阮晴还欲说,北早伸却不雅的打个哈欠截了她的话:“可是什么?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就你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像个老太婆似的,谈正事吧,谈完我再回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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