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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我是坏女人,临睡前,我硬逼他喝了一杯牛奶。
那杯牛奶里有半颗安眠药,能让他一觉到天亮。
我是坏女人,所以,我有仇必报。
北北轻易放过那个女人,是因为他知道他的家人一定承受不了这一切,但是我不!
我永远不能轻易放过伤害我的人!
我站了起来,捏紧手心上的一张纸条。
下午,我接了一个电话。
“一切都替你安排好了。”
是伊藤耀。
那件事情过了以后,大家都冷静了下来,伊藤耀主动联系我,对我道歉。
以他今时今日的权贵,实在不必对女人用强,那天,他只是气疯了。而我最后的话,也极度打击到了他的骄傲。所以,我以为我们一辈子都会再无交集了,没想到,我会收到一句抱歉。
“不用对我报歉,我只要补偿!”我合理的利用了这个机会。
只有补偿了,我才觉得公平了。
“好。”他很痛快。
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挂电话时,我心平气和的告诉了他,我现在和北北在一起。
“终于想通了?”伊藤耀的声音听起来居然舒坦很多,输给我的初恋,他比较甘心。
……
凌晨十二点,我从家里出发。
凌晨四点,在街角我扔掉假发,洗得干净清爽,钻入被窝。
……
在我们合眼睡觉的时候,关于有钱贵妇们在夜店大跳钢管舞,与鸭子们放肆调情,肆意开xìng_ài派对的偷拍影带在网络上,开始以迅速的姿势席卷全球……
明天,将会很多有钱贵妇名誉扫地,将会有很多家庭发生地震,尤其沈家那个姑姑……
我美美的抱着我的北北,甜甜的微笑。
……
第三天,当地的报纸铺天盖地,连从来不上网的老太太、老公公们也热烈的讨论时髦的话题,调笑着那些贵妇的样子有多狼狈不堪,讥笑着报纸上的追踪报导,又有哪一个企业家家不堪“绿云”覆顶,怒而提出决裂。
北北不喜欢上网八卦新闻,更不会上网看sè_qíng_wǎng_zhàn,他是那种连芙蓉姐姐是谁都不知所云的人,但是昨天晚上他居然对着电脑发呆。
然后我拍醒他,突然,他吻我,吻到我们差点失控……
……
穿着娃娃装,我孩子气的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坐着,等待着他。
下班时候,他走了出来,走的有点急。
“今天怎么跑到医院了?”他揉揉我的头发。
上次我赌气,说再也不过来受情敌的气了。
“心情好,肚子饿得慌,急着来看你。”我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今天接到小荔的电话,听说他姑姑家在闹家变,连叛逆期的儿子都火大的说,不是老娘滚出家门就是他离家出走。我坏心眼,我开心。
他的手里提着一袋喜饼,他从里面拿出一个递给我,“尝尝看。”
我才咬了一口,“好吃吗?”他的眼睛深亮,问的有点迫不及待。
“还行吧……”喜饼能有多好吃?怎么他的表情好象很期待我露出很好吃的样子。
“那再尝尝这个。”他又拿了一个另一个牌子的喜饼出来。
“我不要!”我跳了起来,省钱也不是这个省法吧,想用免费的饼就打发我的晚餐。
我的样子看起来很好欺负吗?就算那天赌气说要选只镶满钻石的手表,后来为了替他省钱,来来回回在商场走了几圈,在他的啼笑皆非下,只选了几百块钱的斯沃淇的运动表。但是不代表我真的这么好养!
“尝尝看,我下午吃了几个,觉得这个不错。”他拿着喜饼就往我嘴巴里塞。
“我不要啊,我不吃!”我快哭了,我不喜欢吃这些难吃的东西拉!
“那就我来决定了,好吗?”不再勉强我,他收起来了喜饼,“那我就向这家下定单了。”
下什么定单?
对上了我狐疑的目光,他神情自若,“虽然年底的酒席有点难定,不过我医院有一个同事认识一家五星级酒点的经理,应该没什么问题。预定婚纱照、有什么家具要换的,明天我排休,我们出去看看。”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忍不住问。
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听懂了,不过他认为娶老婆太简单了吧?!
“我……”他终于,清楚我有点不乐意了,“我和你讨论过,过了年我要去中东了,因为签了工作协议,这个行程没有办法更改。”
“我知道啊。”他说半年后回来,我点头说等他了啊。
外科医生起码要半年后才能提出退出组织。
“在那个之前……我们必须先结婚……”他用了必须两个字,不象求婚,反而象逼婚。
我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急!
“我还不想这么早做黄脸婆,等你从中东回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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