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忙不迭地红着眼眶再次拉拽着孩子给楚妙璃行了一礼,然后毕恭毕敬地目送她远去了。
从前,大宁府的百姓对常年在外的齐家姑爷安长毅认可度不高,甚至还隐隐有些怀疑他会窃夺齐家家产,所以,大家对他说的话自然爱答不理,半信半疑的很,不过自从楚妙璃今日在惠民医馆当众露了这么几手后,大家望向他的眼神明显多出了几分感激和亲近之色。
因此,当安长毅带着惠民医馆的人拦住他们去路的时候,他们虽然还有些不甘心,但到底不敢再紧追着那齐家大小姐的步伐不放了。
大宁府百姓们迥变的态度让安长毅这个当事人心里真的是说不出的感触,等他追上特意等在后门处,和他一起回家的楚妙璃时,他忍不住用充满感慨的声音说道:“仙……师妹,我总算知道你说的那句还不到时候是什么意思了。”
楚妙璃觉得他这模样着实有趣的很,她眉眼弯弯地看着他笑,“比起感慨这个,我觉得你更应该好好拾掇一下自己。”
楚妙璃望了望四周,伸出一根手指,在安长毅眼带惊叹的注视下,凭空划出一块椭圆形的水镜,满脸忍俊不住的对准了他。
安长毅下意识地朝着那水镜中的青年望去,然后他如同火烧屁股似的一蹦而起,手忙脚乱地开始拾掇起自己被百姓们簇挤得乱糟糟的衣物和头上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有些歪斜的发冠。
楚妙璃和安长毅回到齐家后,很快就受到了齐家全府上下的热烈欢迎。
齐家的老管家更是激动的热泪盈眶。
要知道,当年大小姐被邪鬼附体的大夫人卖掉的时候,他可是做梦都没想到他们家的大小姐还有这一天啊!
心情大好的老管家特意让厨房拾掇出了一桌极为丰盛的午膳,为自家大小姐和姑爷身上的诸多不堪污名得到洗刷而大肆庆祝。
老管家闹出来的动静非常大,就连自徒弟口中得悉鬼潮,而整日沉浸于师门典籍中的邋遢老道,也破天荒的从齐家刻意给他开辟出来的书房中走了出来,和大家一起庆祝。
众人一直闹腾到深夜才尽欢而散。
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这么热闹过的楚妙璃在老管家的指点下,亲自服侍齐二老爷就寝以后,才重新回到自己的院落。
不过,她并没有如同往常那样就寝休息。
因为,今晚还有一个与她约好的访客,要在子时过来拜访她。
在楚妙璃耐心等待的时候,这几年来,即便丈夫离世,也把书铺打理的妥帖无比的张掌柜娘子给女儿盖好被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蹬翻的被褥,又吻了吻儿子的额头后,借着外面有些昏黄黯沉的月光,蹑手蹑脚地走出自家院门,然后脚尖一纵,跃上墙头,以一种足以让全大宁府人瞠目的轻盈和矫健,踩着各家屋顶上的瓦片,朝着齐家大宅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
相信,如果让今日那些被张掌柜娘子给深深感动的大宁府百姓看到她现在的模样,他们绝对不敢与之相认,甚至会在心里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与周公相会——没有睡醒。
张掌柜家的娘子一来到楚妙璃现在所住的院落里,就扑通一声跪倒在楚妙璃面前,一口一个的感谢她的不拆穿之恩。
面对张掌柜娘子的感激涕零,楚妙璃却只是微笑。
“你是天生地养的情鬼,为你遮掩,本就是我玄门之人义不容辞之事。不过,真要说起来,也是你的幸运,毕竟,若非那张掌柜因为生前受创太重,只剩下一抹残魂……否则,以它对它娘子的在意,只怕,定要与你这窃夺它娘子躯壳的鬼怪的不死不休。”
对于这一点,张掌柜家的娘子也是一副深有感触的模样,直说自己确实幸运。
要知道,张掌柜的娘子虽然脑门上刻了个鬼字,但实际上,却是天生地养的阴性造物,它们只需渡过三九之劫,就能够转世成一个真正的万物之灵,根本就不需要像寄生鬼一样,凭靠掠夺他人的躯壳而活。
因此,如非必要,它可是半点都不愿与张掌柜发生冲突的。
楚妙璃又问:“不知你附身的这具躯壳的原主人去了哪里?”
她的问话让张掌柜家的娘子脸上露出了一个很是唏嘘的表情,它告诉楚妙璃,它附体的这具躯壳的原主人在生下儿子,给他喂了三天奶后,就悄无声息的服毒自尽去找她的丈夫了。
“若非如此,我也不会进入这具躯壳里来。”张掌柜家的娘子这样对楚妙璃说。
知道那对情种现在必然于奈何桥上重逢的楚妙璃闻听此言忍不住在心里长叹了口气。
又是个有情饮水饱的母亲,果然,这世上,并不是所有母亲都会像齐二夫人一样,愿意为了自己的孩子牺牲所有的。
心情骤然有些低落的楚妙璃不愿被再度涌现心头的负面情绪干扰,她伸手往情鬼,也就是张掌柜家的娘子印堂穴中灌输了数百道信仰之力,以稳固它的精魄,让它得以在这世间再多呆上一段时间。
与之同时,还神情颇为郑重地再次叮嘱对方:“你这一世既然经历的是骨血之劫,那么就要做一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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