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是再自然不过的行为, 更何况他们的关系僵硬。
路漫下班回到家, 宁钦出门还没回来。她也没有多问, 和往常一样陪着豆包玩,听她甜甜的软糯的一口一口“妈咪”。等到迟一点时,办完事的宁钦也回来了。
两个人都有心想谈一谈,因意识相通, 便到了书房里去说话。对于宁钦而言,这不是一件小事,且不知道路漫的想法,因而满脸肃色,路漫则看起来轻松许多。
没有让宁钦先开口,路漫出声与他说:“今天咱们大哥来找我了,正经和我谈合作的事情。我想着, 这和你也不是没有关系,所以想要问一问你的意思。”
宁钦回应迅速,听不出犹豫:“从利益的角度来说,无论是什么合作,都不可能有力挽狂澜的效果,很可能投资失败。从私人的角度来说,我希望不要合作。”
路漫没有反驳,安静的听着,点点头。宁钦继续道:“我回国后,几乎经手了公司的一切事宜,了解内部情况非常的糟糕,除非从头到脚大换血,基本没戏。”
“我记得,是你爷爷年轻时候经商发家的吧?凝聚了几代人心血的公司,要是就这么经营不下去或者被别人给收购了,真的甘心吗?”路漫忽然对宁钦发了问。
她是在说,他原本有能力阻止这一切。宁钦是听得明白的,也正因为心里明白,脸上闪过苦笑,口中低沉道:“如果没有能力担负这一切,都是迟早的事情。”
“如果有机会让你去管理呢?”路漫笑笑,偏过头迎上他的视线,又说,“我的意思是说,和你爸妈无关,也和你大哥无关,他们不会再干扰到你的情况下。”
宁钦微怔,脑海里当下闪过一个想法。他观察她的眼神,揣测她的心思,沉默过好半晌后,才开口问了一句:“为什么要去冒这种风险?”
路漫别开了眼,低眉一笑,眼底似藏了心事。
她嘴上却漫不经心说:“谁知道呢?”
宁修提出的合作,路漫最后没有接受。面对这种结果,宁修多有不甘心。只是不管他是什么想法,在这个时候,面对这样求人的情况,都没什么用处了。
真正确认他们没有合作时,宁钦才感觉这件事算是过去了。他太明白他家人的那种方式,如果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必定会随之而来,旁人总是难以应付。
宁钦心里是有自己的谱的,假如父母生活保障出现了问题,他并不会坐视不理。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在这之外无论他可以付出多少,都没有意义,也不能放任。
证早就领了,婚礼办过了,明了林家不至于没有原则为宁家提供帮助,宁钦定了定心神,将精力放在别的上面。他和豆包的感情是挺好的,和豆包妈妈却……
同吃同住一段时间,宁钦可以感觉得到,林相思不会刻意拒绝他。只是在这个基础之上,更为深入的什么,便难以捕捉。她是喜欢,或者不喜欢,都无从界定。
关于这一点,宁钦也暗地对自己进行了反省和反思。他在想到这些时,不免想到了自己——假如他是这么想她,那么,她心里又是怎么想他的呢?
一直到了五月中旬。
五月十五的这一天是宁钦生日。
在生日的这天早上,宁钦接到了宁母的电话,祝他生日快乐,叙了叙家常,也聊了聊宁父这段时间身体又不怎么好了。她在电话里,几乎恳求宁钦能回家一趟。
听到自己妈妈用哀求的语气说想他回家看看,本就不是冷血的人,宁钦没办法无动于衷。无论如何,他仍希望父母身体康健,生活可以顺心一些。
宁钦最后答应宁母中午会回家去吃饭。宁母高兴得在电话那头抹眼泪,哽咽的数着他以前喜欢吃的菜式,又说要亲自下厨,现在就去准备,等着他晚点儿回家。
感觉到宁母的语无伦次,听得出她的高兴,宁钦心里也不大好受。要是没有那一些事情,他何尝不希望常伴父母左右,工作之余能多陪一陪他们?
宁钦十一点左右出门的,他和林妈妈说自己中午回家里去。临走之前,他好好抱抱豆包、亲亲她的脸颊,承诺很快回来,等她午觉醒来就可以看到自己了。
因为久未回去,宁钦专门绕道去给宁父宁母买了不少东西。宁钦去了,家里头只有宁父宁母在,他才知道他大哥一家上个月也搬出去住了。
家里头有保姆,平常的时候,宁妈妈也是不下厨的。今天似乎因为宁钦生日,加上他回家高兴,真自己下厨准备满桌子的菜,基本上都是宁钦喜欢的。
来不及自己烤蛋糕,宁妈妈在外面订了一个,在一顿饭吃到半途时送过来了。宁母在电话里说宁父身体不大好,也不是骗人,可见到宁钦高兴,精神头就不错。
这一顿饭,不开心的事都不提,吃得还算得上愉快。兴致起了,宁父还想要和宁钦喝两杯,被宁钦和宁母给劝了下来。他这个身体,能不喝酒是最好不好喝了。
吃过午饭,各自分着吃了一点蛋糕后,宁钦陪宁父下棋,宁母在旁边围观。三个人聊起宁钦在林家的生活、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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