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影的姥爷早两年先去了,周影姥姥现在这么个情况,又只有一个女儿,住院期间照顾的事情自然落到周影妈妈身上。路漫顶着周影的身份,免不了要多出力。
周影今年都二十七了,她妈妈也已经五十多,且平常睡眠就不是特别好,要是在医院陪床根本没办法休息。因此,路漫主动将陪床这件重要的事揽到自己身上。
老人家晚上要解手、要喝水或者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有家人旁边守着,才能被照顾得更加周道一些。正好她把稿子交完了,没有要紧的工作,时间精力都有。
晚上的时候,路漫在医院里守着,周影妈妈回去休息。聂知行人就在医院上班,每天的早饭都是他帮忙买,要么是来上班捎过来,要么是回去休息前先买好了。
周影爸爸还得去上班,白天的时候都是周影妈妈来医院里替换路漫回家。考虑到午饭的问题,她一般得做好午饭送过来,差不多十一点半左右,然后待一下午。
他们都没有觉得怎么,反而是周影姥姥,瞧见让一大家子人都替她操心,感觉十分过意不去。路漫发挥哄人的本事,次次将老人家哄得高高兴兴,才不提这些。
唯一的一点,虽然路漫这段时间都在医院,但聂知行有大量工作,他们在医院里基本碰不上。她回家也是下午,聂知行通常不在,见面就只剩下早上那一会了。
周影姥姥的手术方案很快确定下来,找了专家负责手术。由于周影姥姥的年龄并不适合一再的动手术,因此手术需要的钢板选了贵一点但不用二次手术的材料。
手术当天早上,周影姥姥不宜进食,聂知行只帮忙买了路漫的那份早饭。今天他来得早一些,离上班的时间还有十多分钟,路漫便从病房出来,找到他办公室。
聂知行换好了白大褂,人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病历资料。听到有人推门,他抬头看到是路漫,怔了下而后放下手里的文件,问她:“怎么了?”
路漫走进来,在他对面坐下了,四下打量一圈他办公室,也问:“你已经吃过早饭了?”聂知行点头,又应下一声,路漫看看他,笑说:“头一回来你这里。”
聂知行脸上有点无奈:“这儿是医院,我是医生,为什么非要来这里?”嘴上是这么说,想到她竟然在意这些,又说不上心里哪种滋味,只是本以为她不在乎。
路漫眼里一片真诚,看着他说:“可是我很好奇你的工作……”她说着叹气,也带上些许无可奈何,“但比起我姥姥有事来这里,还不如是我自己了。”
聂知行猜测她担心下午的手术,也明白老人家年纪大了,哪怕不是大型手术风险也比普通病患更高,放心不下很正常。他宽慰说:“请的专家很好,不用担心。”
路漫点点头,笑笑:“你办事牢靠啊,我其实挺放心的。”
聂知行觉得这话辨不清楚真假,当下只笑不说话。
一时间又有人推门进来了,是一位也穿了白大褂的女医生。看到办公室里除了聂知行还有别人在,脸上浮现诧异。路漫穿得简单普通,女医生上下打量她两眼。
女医生坐到自己办公桌后,一面去拿自己的水杯,一面不轻不重的提醒:“还没到上班时间,病人家属不要随便闯进来。”
这话听着有点怪,路漫笑容淡淡扫了一眼聂知行,开口说:“不好意思,聂医生和我是高中同学……”聂知行抬眼看她,微微的皱眉。
女医生拿着水杯离座,走到饮水机前面去盛开水。
她漫不经心的应:“高中同学也不能这个样子,要都这样,咱们还怎么上班?”
路漫笑看聂知行,虚心的点头认错:“您说得是,我这就走了。”在她站起身的同时,一直没发话的聂医生也站了起来,且两步走到她的身边,握住了她的手。
聂知行感觉到身旁的人挣扎,低头望了她一眼,复松开她的手,变成要更为亲密的揽过她的肩的姿势。女医生盛好了水,转身看到这一幕,脸上是有一点发懵。
路漫悄悄抬眼去看他。
聂医生也看看她,却将她往自己胸前带了带,然后看向女医生,诚恳说:“抱歉,她刚刚是在和你开玩笑。正式介绍,这是我媳妇,周影。”
女医生看一看聂知行,又看一看立在他旁边,不事打扮穿着随意的人,好半天才能挤出点笑容,颔首道:“你好……我是聂医生的同事,我姓刘。”
路漫挣脱聂知行的钳制,走上前握住刘医生的手。
她热情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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