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羽哼了一声,“吵,怎麽不吵。你说她到底把我当什麽啊,一见了那个男人就眼泪汪汪跟生离死别似的,他妈的,当我是乌龟王八蛋。”
闻寺喝了口酒,半晌才道,“都一年多了还是这样,严羽,不如就算了吧。”
严羽没说话,算了?怎麽算?没有人知道当他看到苍白着脸躺在一池血水中的程晓瑜时是什麽感受,那种感觉痛苦到近乎窒息,让他怎麽放她走?
严羽越喝越多,两瓶完了又是两瓶,闻寺看他醉了,悄悄吩咐酒保把他要的烈酒换成低度的鸡尾酒。谁知道严羽嘴巴却刁,喝成这样还能尝出来好坏,啪啦一声就把杯子扔到了地上,伸手冲着酒保喊道,“你是个什麽东西,连你也来糊弄我!”
酒保看向闻寺,闻寺无奈的朝他点点头,示意他再去调一杯严羽要的酒,继而转头看向严羽,“可不是你家杯子,砸的这个顺手。”
严羽哼了一声,“闻寺,咱们兄弟就你活的潇洒,我他妈的这辈子算是栽了,没好日子过了。”
闻寺能说什麽,继续喝酒而已。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就有个穿着大领口薄毛衣的女孩风姿绰约的走了过来,拍了拍闻寺的肩膀,“闻少,怎麽一去就不回来了,哄得我们好等。这位帅哥怎麽称呼啊?你也不介绍一下。”
闻寺一看这是对严羽有意思,就看了严羽一眼,“我朋友,严羽。”
严羽对女孩笑了笑,“幸会啊,美女,过来坐吧。”
女孩一看严羽也是有意,就面露甜美的笑容挨着严羽坐了过去。
闻寺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这个家夥,好聚好散他不肯,就要这麽自虐似的挨着,难道这样挨下去还能有什麽好结果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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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过後就是头疼,严羽睁开眼睛看了看酒店的屋顶,又看了看旁边侧身睡着的女孩……上次这样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也是和程晓瑜大吵一架然後他就摔门出去了。他们两个难道就要一直这样下去,简直就像个走不出来的死循环,严羽心中一时满是浓浓的倦怠感。
严羽从床上坐起来穿衣服,女孩也醒了,掖了掖被子冲他笑得很甜,“帅哥,你昨天晚上一直叫我小鸵鸟,真有意思,难道我哪里像鸵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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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羽用钥匙打开家门就看见程晓瑜蜷缩着睡在沙发上,小脸上犹有些半湿的泪痕。严羽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走过去把她抱回了卧室。
程晓瑜睡的本来就不踏实,严羽一抱她她就醒了,却迷迷糊糊的闻到了严羽身上一股陌生的香水味。程晓瑜立刻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在严羽胸口推了一把从他身上下来。严羽沈着脸看着她,程晓瑜一言不发的走进卧室砰的一声把门关住了。
程晓瑜在卧室换身衣服化好妆就冷着脸出去了,严羽进浴室去洗了个澡,那女人的香水味太重,他不喜欢。洗澡的时候严羽发现自己的右胳膊有些丝丝拉拉的疼,隐约想起来昨晚和那个女人亲热的时候她似乎一直在抓自己的胳膊,其他事他就记不太起来了。严羽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毛,只能尽量小心别让伤口沾到水,可他这样冲淋浴怎麽可能不沾到水,纱布到底弄湿了一大半。严羽心中烦闷也不在意这个,用毛巾随便擦了擦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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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晓瑜心情不好,就使劲花严羽的钱,看上什麽衣服试也不试就直接包起来,价钱更是问都不问,一个多小时功夫她手里很快就提了六七袋东西。她现在逛街逛多了,高跟鞋也穿得惯了,再不是以前那个走到哪里都是一双帆布鞋的小女孩了。到了中午程晓瑜随便进了家餐厅吃饭,餐点上来她刚喝了口红酒,一个男人就走到她桌前说,“晓瑜小姐,不知道有没有荣幸和你一起吃个午饭?”
程晓瑜抬头一看,是那天在酒吧遇到的贝明城。这个男人还是戴着金丝眼镜穿着浅色外套和v领毛衣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程晓瑜可忘不了他打人时的那股狠劲,她知道这是来者不善,只淡淡的说了句请坐。
贝明城点了餐,端起自己的酒杯和程晓瑜手里的红酒碰了一下,“小鱼儿,咱们两次见面都是晚上,白天见到你,发觉更漂亮了。”
程晓瑜涂着指甲油的指甲纯黑中泛着隐隐紫色的光亮,她修长细白的手指轻轻敲打在红色的酒杯上,垂下眼睛说,“你知道我和严羽是什麽关系吧?”
贝明城切了一块五分熟的牛排放进嘴里,“知道。你跟了他两年,刚开始的时候在他身边作助理,後来就辞了职让他养。但他也不过把你当情妇,一到周末就经常去和身家相当的女人相亲。”
程晓瑜的心被“情妇”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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