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们悄悄把这事告诉你,那些坏人会来找我们报仇吗?”
“不会的,他们不会知道你是谁!”乘警连忙保证,然后看向苏颜,“你们放心,我们都不会说的,不然以后有情况,谁还会来跟我们说?”
“谢谢警察同志!”苏颜说完,就心慌地拉着谢长安走了。
出了站,住进了熟悉的招待所里,苏颜才不认同地看向谢长安,“长安,以后别再做这样的事了。”
“妈妈,他们是坏人,我为什么不能那么干啊!在车上,他们如果发现了我,没准会拧断我的脖子把我从车里扔出去呢。”谢长安说道。
苏颜下意识地看向谢长安细长的脖子,心里一阵恐惧,“不许说这样的话。”说完看向谢平安,见谢平安还睡得喷香,就继续看向谢长安。
谢长安点点头,“我不说。”顿了顿又道,“不过妈妈,别人对我好,我也对别人好,别人对我不好,那我也会对别人不好的!”
苏颜摸摸谢长安的脑袋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才难过地说道,“你爸爸生前跟妈妈说,举报是灭绝人性的事,让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做这样的事……”
“可我举报的是要害我们的坏人啊……”谢长安说完,顿了顿又问,“妈,爸爸是个怎样的人?”
苏颜听了这话,陷入了回忆,脸上带着淡笑和哀伤,“你爸爸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长得英俊,人又聪明,如果活下来,去参加高考,一定会考上京大或者清大的。”
“原来我爸爸这样厉害啊……”谢长安一脸向往。她对父亲谢昀没有什么印象,只隐约记得他很疼爱她和谢平安,性格很乐观,也很能干。
她小时候没有挨饿的记忆,只有出门听人夸赞爸爸谢昀能干以及总有人来家里串门的模糊印象。想来正是因为谢昀能干,她才不用饿肚子。
苏颜惆怅地点点头,“是啊,他很厉害的,学苏联话学得很快,学旁边县城的话也很快。”说完看向谢长安,“你这么快学会粤省的话,想来就随了他。”
谢长安点头,又问,“那我的小梨涡,是随了爸爸吗?”
“对,你的小梨涡也随了你爸爸。”苏颜说道,“你爸爸说,你奶奶也有两个小梨涡的,当年是有名的美人。要不是你爷爷家大业大,没准就叫别的军阀抢了去。”
能扛得过军阀,想来谢家祖上是很显赫的,不仅有钱估计还有权有人脉。
苏颜似乎陷入了回忆里,“你爸爸以前常说,你和平安生错了时代,如果再往前,就是金尊玉贵的少爷和小姐,和你爸爸小时候一样。”她说到这里回过神来,有些哀伤,“那样,我们也不用怕蒋家了。”
谢长安听得直点头,外婆林秀儿总说谢家和蒋家是世仇,蒋家不会待见谢家人,或许当年谢家比蒋家还要显赫很多甚至让蒋家吃过亏,所以蒋家才一直仇视谢家。
“好了,不说过去的事了,早点睡吧。”苏颜想起谢昀,心里很难过,就没了谈兴。
谢长安拉着她的手,“妈妈,爸爸还有别的亲戚吗?”
“没有什么亲戚。你爷爷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姐姐,都是革命烈士,没留下孩子就去世了。你奶奶娘家人早早出国了,断了联系。她身体不好,快三十才生了你爸爸一个。”苏颜一边说一边掀开被子,“快睡吧。”
谢长安点点头,上床睡了。
半睡半醒中,她想起姜韶华,猜测姜韶华和两个保镖什么时候会被扣下来。
姜韶华是凌晨两点多被吵醒的,她刚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正拿着刀划穿谢长安的脸,把她那对迷人的小梨涡划花了,再在她恐惧的求饶声中一刀割断了她的喉咙。把谢长安解决之后,她正想办法和章不见重新订婚,就被吵醒了。
“你们干什么?我是港岛人,你们不能抓我们……”高瘦男人愤怒的声音响起。
一道声音冷喝道,“别废话了,带走——”
“这位同志,我们是初犯,你们通融一下好不好?我们的老板蒋家以前也是大陆的,可能和你们认识呢……”高壮男人的语气比起高瘦男人,就显得缓和了许多。
“原来是投奔资本主义的人,这种人我们不认识,赶紧带走——”
姜韶华听到这里脑子里嗡嗡作响,忙翻身坐了起来,“大壮,高佬,发生什么事了?”
两个乘警看向姜韶华,“小姑娘你别怕,他们犯事是他们的事,我们不会为难你。你先起来跟我们走,回头我们给你在港岛的家人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
“警|察叔叔,我害怕,你不要捉我们好不好?”姜韶华顾不得鄙视自己看不上的大陆人了,连忙开始装可怜。
年长一些的乘警说道,“小姑娘,犯法的都要带走,你是小孩子不用怕,快起来吧。”
姜韶华不愿意被抓去坐牢,她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再三求饶,可都不管用,因为瘦高个态度越来越嚣张,高壮男人的火气也越来越大,让乘警们很反感。
十分钟后,瘦高个和高壮男人都被戴上手铐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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