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就去哪儿。”白玉堂利落地回答道。
“我去厨房做饭,难不成抱着大刀的白少侠也打算跟着我去厨房做饭?”赵寒烟惊讶,“你早上这时候都要练武吧?”
“可以去厨房练,正好练完可以吃早饭。”
赵寒烟恍然明白了,原来白玉堂是为了吃的,他肯定是早上练一练武觉得饿了,才跑来找她,发现他没起就在门口傻等着。
吃货啊吃货!
赵寒烟干脆应承,大方地让白玉堂跟她走。
“跟着弟弟有肉吃!”赵寒烟边走边道。
白玉堂看着赵寒烟的背影,目光顺势落在了她的腰际,虽然有粗布衫袍子遮挡,但注意分辨的话还是会看出她腰肢很细。想想自己这两个月跟她在一起,竟然半点没察觉,有点太笨了。
白玉堂心里腹诽了一句赵寒烟刚刚所谓的‘弟弟’,满脑子自然都是别的事,根本没心思想吃。于现在的他的精神状态来说,就是三天不吃饭也能杀敌一百,精神很足。
赵寒烟煮了粥之后,做了春卷,煎了葱花饼。因怕白玉堂饿得着急,赵寒烟烙好第一张葱花饼的时候,就叫白玉堂来吃,特意在饼上给他加了蛋和火腿片。刷了点甜面酱在上头,又放了一点切碎的酸萝卜,卷起来用油纸包好给他吃。
“这吃法和上次的煎饼有些像,但似乎有点不一样,我先尝尝。”白玉堂叹毕,就咬了一口煎得金黄酥脆的饼皮,面丝千连,层如薄纸,里层的面是软的,有很浓厚的面香,配上煎蛋和火腿,当属美味。
白玉堂赞叹好吃,含笑看着还在忙碌的赵寒烟,犹豫了下,问她:“你今年多大了?”
“不是知道我的年岁么,怎么忽然又问?”
“再听一遍。”白玉堂专注看赵寒烟。
“十六。”
“生辰什么时候?”
赵寒烟忙着擀饼下锅,边把饼在锅中铺平,边嘱咐来旺小点火,这才有工夫抬头问白玉堂怎么又问她的生辰。
“吃了你做的这么多的好东西,还不知你生辰,有些说不过去。”白玉堂坦白告诉赵寒烟,他想在她生辰的时候送礼物给她。
“那要等明年了,我三月初三生辰。”赵寒烟笑嘻嘻对白玉堂道,“时间很长呢,好好准备。”
白玉堂应承,随即让赵寒烟继续烙饼,他去练武。
赵寒烟应承,目送白玉堂去了,就忙着做自己的活计,再没作她想。
白玉堂走远了后,回头看一眼,确认没人跟着他,方翻墙转路去了马棚。
到状元楼后,白玉堂顾不得和他热情说话的刘掌柜,直奔四号房,把蒋平从床上揪起来。
“啊——”蒋平睡得正打鼾,被白玉堂这么一拽,脖子被勒紧,鼾声变成咕噜声,很像一只熟睡的猪被忽然弄醒闹出的响动。
蒋平气得想拎刀砍人,转即见是白玉堂,怒火下去一半,无奈气得干瞪眼。
“你干什么!”蒋平扯掉白玉堂抓他衣领的手,翻了个白眼。
“上次要你查晏殊,你查了么?”
“查了,”蒋平意识到自己理亏,赶紧要和白玉堂讲一讲晏殊的情况。
白玉堂却不听了,“人都熟识了,还用得着你那几句话?”
“哦。”
蒋平挠挠头,忽然发现那里不对,白玉堂正眼神阴冷的看自己,这让原本在暖和被窝里的他然有种在寒冰中游走的感觉。
“你、你又想干什么?”
蒋平用双臂抱住自己,白玉堂这眼神他再熟悉不过,这是他又要使唤自己的预兆。
白玉堂:“这么点事没办好,你该将功赎罪,帮我查两个人,不能等,明天就给我消息。”
“明天?还两个人,你当我是神么!”蒋平抗议,“五天。”
白玉堂淡漠看他。
“三天!不能再少了。”
白玉堂还是没说话。
蒋平心虚瞧他一眼,咂咂嘴,下大决心道:“两天!就两天!你要是在为难我,我就回陷空岛找大哥评理去!告你的状,你可是老五,最小的,却天天骑在老四身上拉屎。”
“行,就两天。”白玉堂道,“应该都是皇族,一男一女,男得二十左右,字飞白,器宇不凡,言谈稳重,才学更是不俗。女的十六,生辰三月初三,身量比普通女子稍高挑点,长得——”
“长得什么样?”蒋平感兴趣地问,难得听老五竟主动提到女人。
“极美。”白玉堂怔了下后,半晌就吞吐出这两个字。
“极——美?是有多美?等等,你可见过这‘极美’?”
蒋平和白玉堂在一起太长时间了,白玉堂这副害羞模样他可没见过,而且一提这女人的时候,脸颊都红了,还用极美二字来形容人家,肯定不简单。
“别问废话,赶紧去查。”白玉堂催一句就要走。
蒋平哪能放过戏弄白玉堂的好机会,一个纵身跳至白玉堂跟前,伸手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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