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喔……又来了……喔啊啊啊啊啊……」
朴英姬极度兴奋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身体僵直了片刻后,她就泄身给了驴脸。此时的朴英姬像是筛糠似的颤抖,她从内到外浑身通泰到了极点。
朴英姬被驴脸奸到高潮的最顶峰了!她彻底崩溃了!
二人的耻骨紧紧相贴,驴脸肥黑屁股上的肌肉一绷一松,顶在穴心的ròu_bàng正往朴英姬子宫里注射着一股股浓精。
朴英姬美目迷离,脖颈向后紧梗,漂亮的脸蛋爬满了潮红,湿淋淋的汗水挂满酮体,双手紧紧捧着那张丑脸,两足交错地钩在驴脸的腰间,扭动着的肥臀向上耸挺与驴脸的性器紧紧相连,两片肥肿嫩肉贪婪地咬着粗黑的ròu_bàng不放。
驴脸和朴英姬一黑一白反差很大的两具ròu_tǐ依旧重叠着,股下的床褥被jīng_yè和潮液的混合液湿濡一大片。过了一会,此起彼伏的粗喘渐缓,驴脸张开他那两片猥琐的厚唇探向朴英姬那性感的殷口。接下来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朴英姬竟然微启朱唇,主动将她的舌尖送进驴脸的大嘴里,她的双臂交错着揽在驴脸的后脑勺,二人四唇交缠喉咙噏动,如同热恋情人般亲昵地互吻起来。
显然,朴英姬仍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浸在被臣服的幻境中。由此看来,性的确能征服人的心智,能令人恍惚迷蒙。
二人热吻一阵后,驴脸又翻身俯在她的双腿间摆弄着什么。
我定睛细看,他正把床单卷成细长卷往yīn_hù里塞,这个变态!
朴英姬喘息着身软如泥地无力动弾,任由驴脸在她胯间摆弄。
驴脸似乎很耐心,他把yīn_fù上的水渍擦得干干净净,又捡起一个避孕套,倒翻过来,塞进她yīn_dào。
又过了一阵,木门开了,驴脸见我蹲在门口,便抬腿一脚将我踹进门里后,扬长而去。
我狼狈地从地下爬起,看到朴英姬面露满足的惬意,开大腿在床上微喘,像是体味高潮后的余韵,那微微隆起的腹忽起忽伏,像是肚子里的胎儿对外面世界发泄着不满。
我忽想起朴英姬刚才一把推开我的情景,就怒恼不已,暗想,我没能喂饱你,驴脸的大jī_bā喂饱你了吧?撑死你了吧?
忽而,又暗骂自己,我怎么会有这种卑劣的想法呢?太不厚道了。是男人的性无能才使女人产生欲求不满之举,怎么能怪罪女人呢?本来男人未尽而应该应尽到的义务,由另外的男人代替完成义务。义务的完成是最终目的,至于说是由哪个男人来完成的并不重要,对于女人来说感受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这种错在男人,不在女人。
我明白,自己是在妒嫉别的男人的性能力!懊恨自己的不济,才有卑劣之想。
想起性能力,我又一次陷入悲凉,自己仍然每天坚持锻炼,虽然有些改善,但是效果怎么不明显呢?
「对不起!我……」
这时,朴英姬睁开失神双眼羞愧地。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不!我不应该……」
朴英姬羞愤地掩面而泣。她被驴脸奸淫到高潮的失态情景肯定被门外的张大牛悉数目睹,虽然俩人以夫妻相处不过四个月,还谈不上过深的感情,但他现在毕竟是她的丈夫,她知道作为丈夫一定难以容忍或难以接受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连连、高潮迭起,甚至被驴脸奸到shī_jìn。她恨自己身体不争气,不应该有表现出兴奋的姿态,那种羞愧欲死的感觉真是难以言表。
「没关系!我理解你!」
我以为朴英姬解释她刚才一把推开我的事情。我从娟子身上已经理解了女人在性得不到满足时那种肝火上升的烦躁举动。
「你理解?你理解什么?」
朴英姬疑惑地。接着,她羞愧地红着脸,低声道:「别耻笑我了,好不好?当时,我的身体失去控制,才……请你原谅!」
朴英姬心里嘀咕:张大牛啊张大牛!我曾给你讲过这个驴脸日本人的性能力啊!岛上很多姐妹都惧怕他,他那玩意又粗又长,女人泄了好几次身他那玩意却依然坚硬如铁,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若不信你去问问玛丹,她也陪过驴脸……真是的!你干吗这么矫情啊?」
「耻笑你?我没有那意思啊!我就跟你给你说了吧,免得以后你再误会。我其实……」
我把患有性功能障碍的病情娓娓道给她听。
朴英姬听我的叙述后,才知道俩人说的不是一码事。她同情地望了我很久。……
第二天下午,我赤身luǒ_tǐ地被绑在木桩上,日本人要对我实行极刑。原因有人举报说,朴英姬yīn_dào内有我的jīng_yè残留物,在昨晚的性生活中没有采取避孕措施,违反了硫硫岛条例的生育法。
医生在医疗所的冷藏柜里取出我登岛那天就被采集保存的dna样本,与yīn_dào体内残留物进行dna比对,的确发现在朴英姬yīn_dào体内有我的残留物。
广场上挤满了人,人们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我的嘴被堵,浑身冒着冷汗。
「冤枉!昨晚我与我男人没有发生性行为,与我发生性行为不是我男人,而是这位太君!」
朴英姬从人群中走出,指着在台下站着偷偷诡笑的驴脸。
我很着急,心里骂她傻!明明我跟她做了,她却说没做。这不是说谎吗?日本人肯定不会轻饶她。
人群中一阵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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