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弹片一直留在头部,病根未除,始终是个隐患,医生建议做手术能将它取出来。」
「那得开颅啊,有风险吗?」
「当然有了,王总年纪也不轻了。」
「医生对手术倒是很信心,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但王总不愿做!」
「为什么?」
「他说做手术势必要离开公司很长一段时间,这无疑对他在公司的前途等于自杀。现在王总在公司里情况很紧张。详细的我不便细说。」
「我明白了。那你找我?」
「无论我还有其他人怎么劝,王总都不愿做手术……」
「你是说让宁卉劝劝他?」
「……也许是,也许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也许是下意识的吧,就来找你了。王总这段时间心情也不好。我不想他这样子加重了病情。」
「我明白了。王总还在医院?」
「嗯,在医院。宁卉今天来看他了。」
「哦……」
我心里突突的咯噔了一下,神马情况啊老婆?难道现在去看情人都不兴跟宁煮夫汇报了?这约法三章到底还管不管用了?
「不过,她是跟公司其他同事一块来看王总的,没有自己单独来。看得出来,就这样王总心情也好多了。」
「哦……」
原来是集体行动哦,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我感觉有点不大不小,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倒是真的——我承认宁煮夫现在老纠结了,既希望将这宁公馆的绿色环保大业进行到底,生怕宁卉不理王总了断更了香火,又生怕……
宁卉跟曾眉媚逛完街,然后找了家咖啡厅坐下小憩。
宁卉说这段时间休息不好,没要咖啡,就要了杯清爽的茉莉花茶。
而这会真的人如茉莉般清瘦的宁卉果真比平日憔悴了不少,脸色有些泛白,跟曾眉媚红扑红扑,圆润日盛的脸蛋恰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另外一个原因,我切切以为,是咱老婆这段时间着实缺少了男人的滋润,你看人家曾眉媚那没心没肺,日欢夜乐的日子过得,这娘们啥时候身边缺少过男人?
「眉媚,你那位海龟男朋友呢?」
宁卉好看的娥眉跟上弯月贴得很紧,一副王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开始了这番只有在最亲的闺蜜之间才可能发生的密谈。
「回新西兰坐移民监去了,要在那边呆上几个月呢。最后一次了,完了就拿绿卡了。」
「哦,那你们怎么样了?」
「还行吧,他回来我们准备结婚了。」
曾眉媚突然暴了个猛料,本来按曾眉媚自己的说法,三五年之内是不考虑结婚的。
「呵,你啥时候改变主意了?疯够了是吧?」
这猛料让宁卉难免有些惊讶。
「唉,缘分呗,再说我父母对这小子挺满意的。」
曾眉媚轻描淡写的说到。
「那祝贺你啊。」
「有啥好祝贺的,父母年纪也不小了,老惦记着这事,就做回乖乖女吧,反正迟早也要上这条道的。」
曾眉媚盯着宁卉看了看,突然话题一转,「亲爱的,最近你瘦了好多,照顾宁煮夫同志照顾的吧。」
「嗯,这次真吓死我了,差一厘米医生说肯定有生命危险了。」
宁卉心有余悸的说到,「幸好他昏迷前报了案,警察动作还迅速,不然后果我都不敢想了。」
「说吧,那今天找我啥事儿?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就知道你一定有啥要吐糟的。」
曾眉媚说话时是不是有种福尔摩斯料事如神般的快感不得而知,但那模样得意得很,「我一直纳闷来着,宁煮夫同志为啥会出现在那样一个地方遭人抢劫?正常向不可能的啊!这出门还是回家都不应该出现在那个三不管的地带啊?」
「你个人精!」
宁卉苦笑到,「那天他喝得醉醺醺的,我们真吵架了,他赌气就离家出走了。」
「哈哈哈,这个宁煮夫还兴玩这套啊,难怪。」
曾眉媚顷刻间两样放光,「为啥吵?」
「我们……」
宁卉欲言又止,「我……都是我不对。」
「你咋了?」
曾眉媚狡黠滴转动着眼珠子,这还了得,宁卉这个架势还不激起事妈如曾眉媚者那颗不八卦,毋宁死的好事之心。
「……」
宁卉看来仍然没想好或者并没有足够的勇气说出来。头深深的埋了下去。
「亲爱的,瞧你羞于启齿的样子,那你别说了,我猜吧。」
曾眉媚小装了一把淡定,「有其他……人了?」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宁卉声音如蚊,修长的手指若有所思的拨拉着杯子里的一片茉莉花。
「不承认就是不否认,告诉我是谁?」
曾眉媚的兴趣被彻底激发起来了,这清纯玉女般的宁卉者呵,这一直以来标称的爱情至上的信奉者竟然一夜之间神奇滴变成了只出墙的红杏,这八卦也太nnd有爆炸性了。
「我们公司的……王总。」
宁卉咬咬嘴皮,胸部随着积聚的气息美丽滴一扬,终于说了出来。
「呵呵呵,就是来参加你婚礼的那个老帅老帅的老帅哥?」
「嗯……是他。」
「呵呵呵,听说还是个战斗英雄,够,有眼光啊亲。」
曾眉媚这嘴皮子翻起来要想停住就难了,「宁卉啊宁卉,我以为只有我曾眉媚才会做出墙的红杏,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跟你那啥才子老公戴了绿帽子了哈,我就说,你那耍笔杆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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