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之后会失去自我,变成一个每天活在在婴儿的尿布和奶瓶里的妇女。我在外国语学院教书的时候,身边的女同事,一旦生了小孩,每天的话题永远都是托人买进口奶粉、孩子大便的颜色正常不正常、宝贝今天又会了一个词汇,她们的眼睛里除了自己身上掉下的这块肉,什么都看不见。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觉得婴儿像某种怪物,吞噬了他们父母的梦想、精力还有爱情。所以,我很怕,你明白这种感受吗?陆嘉。”
沈陆嘉握住她的手:“我明白。我知道你还没有准备好。不过没关系,你想跳舞就先跳舞好了,等到你调整好了,愿意生的时候我们再要孩子。” 结婚是为了相爱,不是为了让她给他生孩子。当然是她的意愿更重要。
“谢谢你。老公。”伍媚感动地伸手抱住沈陆嘉的脖子。
“那我们睡吧。”沈陆嘉敏捷地拉开床头柜抽屉,取出了里面的杜/蕾/斯。
“……”伍媚翻了个白眼,男人永远都是实干家。
因为第二天清早十点四十五夏商周父子便要起飞,沈陆嘉起了个早。伍媚还在熟睡,昨晚纵情得有些厉害,她睡得很沉。沈陆嘉小心翼翼地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才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洗漱。
出门后,他直接开车去了机场附近的一个小公园,他和苏君俨约好了在那儿接琥珀。
等了约莫十分钟,苏君俨的沃尔沃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沈陆嘉便下了车,朝沃尔沃的方向走去。
苏君俨也抱着女儿下了车。琥珀看见沈陆嘉,远远的便朝他招手:“沈叔叔。”她正在换牙,说话有些漏风。沈陆嘉听得发笑,从好友臂弯里抱过她,逗道:“琥珀,你的大门牙怎么只剩下一个了?”
琥珀用力闭紧嘴巴,想要答话却发现不张嘴不好开口,这才闷闷地张开嘴说道:“我在换牙,妈妈说每个人都要换牙齿,沈叔叔你不要笑我,换牙齿证明我长大了。”
苏君俨却敏锐地看见了好友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打趣道:“陆嘉,革命胜利了嘛,恭喜恭喜。”
沈陆嘉也开怀一笑:“前些时候刚去领了证,再过段时间请你们吃酒。”
“你母亲那边知道了吗?”苏君俨是知晓一些内幕的。
沈陆嘉脸色低黯下来:“她还不清楚。”
“还是你早些告诉她的好,总比她从旁人耳朵里听到什么风声强。”
沈陆嘉点头。
苏君俨拍拍他的肩膀:“别担心。原先我父亲不也不同意我和虞璟在一起嘛,后来还不是也软化了。对了,你最近有联系上傅司吗?我打了好几个电话给他,都没打通,这家伙莫不是在莫斯科温香软玉在怀,就连老朋友都懒得搭理了吧?”
“我还是上回拿到戒指时和他联系过。电话里感觉他心情好像不大好。”
苏君俨抬腕看了看表:“九点半了,你带琥珀过去吧。我就不过去了,在车里等你们。”
沈陆嘉知道他是碍于身份,不大方便在候机大厅那种迎来送往的地方出现,体谅地点点头:“那我带琥珀先去了,半个小时后回来。”
“嗯,务必记得完璧归苏,别叫那个姓夏的臭小子占了我宝贝闺女的便宜。”苏君俨玩笑道。
沈陆嘉不由失笑,才走了两步,就听见怀里的琥珀扭头嚷道:“爸爸,礼物,我给夏天带的礼物还在车里。”
苏君俨被女儿指挥着拿了礼物袋,也递到沈陆嘉手里:“你拿着吧,怪重的。”
沈陆嘉苦笑着摇头,这人,把女儿还真是当眼睛珠子一样养着,不过换位思考一下,倘若伍媚给他生了女儿,想必他只会宠得更不像话吧。
到了候机大厅。老远便可以看见夏商周牵着翘首以盼的夏天。离开他们身后不远的柜台,夏商周的助理展学谦正忙着办理行李托运。
“琥珀!”夏天眼尖地看见了“小心上人”,激动地喊道。
“夏天!夏天!”琥珀也在沈陆嘉怀里拼命挥动着双手。沈陆嘉不由加快步伐。
她没有来。夏商周也不知道是伤感还是庆幸。伤感见不到她最后一面?庆幸不要见她最后一面?
到了近前,沈陆嘉将琥珀放下地,两个小人儿立刻凑到一起,叽叽喳喳地讲起话来。
夏商周眼神怜惜地看一眼身旁的儿子,低低朝沈陆嘉致谢:“谢谢。”
“不必。”沈陆嘉话音刚落,便发现他们两人又开始陷入无话可说的僵局。于是两个大男人一起转身,看两个小孩子在依依不舍地告别。
“他就是你爸爸啊,长得和我爸爸差不多帅呢。”琥珀扭头看一眼夏商周,做出了评价。
“我要跟爸爸去美国了。”夏天耷拉着小脸,语气很是不舍。
“美国啊,我妈妈也带我去过。黄石公园和尼加拉瓜大瀑布很有趣,你记得去叫你爸爸带你去。”琥珀如同一个小大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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