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杨晓菲听见自己的心跳沉重剧烈起来,娇喘也吁吁不禁。畸形,一定是畸形,只有畸形的性器官,才能造就一个心理畸形的变态学生,她“恶毒”地想着。
“哦哦……”
韦小宇爽的呻吟起来,伸手捉住女教师的柔荑就朝自己的大ròu_bàng上牵引,似乎是在赏赐她让她荣幸地摸一摸,“杨老师,帮我揉揉,好难受哦……”
“揉你个大头鬼,叫你不要叫我老师了,我羞于当你的老师,这样我还算是你的老师吗,你有脸叫,我早就没有脸听了。”
杨晓菲满腔的羞愤无处发泄,说的委屈激动了,禁不住双手猛地握住那条狰狞的ròu_gùn子又扯又拽起来。
好大,好粗,好长,好可怕!杨晓菲暗暗心惊肉跳,世间居然有这样的yáng_jù,还是长在一个半大的少年人身上,他又如此邪恶好色,连老师都敢轻薄猥亵,还暗恋他的老娘,不知道会有多少经不住诱惑挑逗的无知女人会被他这条硕大无旁的yáng_jù糟蹋呢。
想到这里,杨晓菲心底突然涌出一个荒诞怪异的念头:这样巨大的yáng_jù此刻已经落入了自己的手中,不知道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大家伙无缘得见,自己却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自己究竟是应该庆幸呢,还是应该舍弃啊?
太荒唐了,自己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放荡想法,自己还算是为人师表的女教师么,居然想yín_luàn自己的学生,仅仅是因为他有一根硕大销魂的大jī_ba么?
她不知道是自己怪异荒唐的内心在作怪,还是因为满腔的羞愤无处发泄,揪着这条大ròu_bàng居然没有松手,摇,拽,扯,拉,捶,弹,无所不用其极地折磨这条大yáng_jù,自己学生的大yáng_jù。
有点疯狂,有点失去理智,默默无声地折腾着,心底划过一丝“自己是舍不得放手”的羞耻念头,她不管了,幽谷mì_xué中在喷火……
“啊,啊……爽啊,杨老师,我掏出来让你玩好不好?”
韦小宇说着就开始解皮带。
“你还叫老师,我叫你还叫老师……”
杨晓菲几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只感觉自己的两腿已经酥麻站立不稳了,在勉强坚持着,酥涨的sū_xiōng是那么的渴望刚才那样被学生粗暴地揉搓,她很怀念刚才的那种隐隐作痛的快感,被粗暴强迫着轻薄的快意。
自己这是怎么了,这可是自己的学生啊,自己怎么能恋恋不舍地抓着他的yáng_jù啊?自己还是他的老师呢,还要在严肃的课堂上给他授业解惑啊,自己以后还怎么管教他啊?
她猛地丢掉了手中坚硬撩人的大ròu_bàng,拉过少年解皮带的手,按在自己半露的丰满酥涨rǔ_fáng上,神色里掩饰不住的气急败坏情欲炽烈的急迫和渴望,却又让自己的表情强装出冷艳孤傲:“要亲就快点,你已经作践我这么久了,韦小宇,你记住了,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还是你的老师!”
24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何必说的这么正义凌然呢?韦小宇自以为猜到了寂寞人妻教师的矛盾心理,双手立刻抓住老师的丰满sū_xiōng揉捏起来,弹软有力,丰挺销魂。
“杨老师,你永远都是我亲爱的最美老师,女神老师,唔……”
韦小宇再也无法忍受伪装出冷艳孤傲神色的女教师所散发出来的诱惑力了,嘟着嘴巴突然凑上去,压住了猝不及防的女教师那两片嫣红欲滴的娇嫩樱唇,他感受到了女教师娇躯的颤栗,樱唇的柔软香甜。
“嗯……”
杨晓菲在这一瞬间几乎愣了,当发现自己的娇嫩唇瓣确实被少年湿热的嘴巴正在吮吸之时,那不可阻挡的情欲之火腾地燃烧了起来,浑身似乎在一瞬间之内都充满了急需发泄的yù_wàng。
张不张开自己的檀香小嘴?杨晓菲矛盾着,纠结着,要说刚才自己的所有行为都带着屈辱就范的,自己一旦张开樱唇,迎入了少年的舌头深吻,任他轻薄,就意味着自己这个人妻教师yín_luàn自己学生的事实铸就了。
事情一旦败露,自己不但身败名裂,而且将遗臭万年,永世不得翻身。
她承受得起吗?不能。
她猛地别开嘴,琼鼻立刻嗅到了自己樱唇上残留着的少年男子汉的醉人味道,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双手反着撑在盥洗池的边沿上,镇定地低声说:“够了,该干嘛就干嘛,别再得寸进尺了,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多么醉人的人妻女教师啊!韦小宇舔了舔嘴唇,残留的香甜够他回味良久。
望着被自己压在盥洗池上的人妻少妇,她湿漉漉的波浪发丝和黑框近视眼镜,都在彰显着她的端庄知性,为人师表。
有些忧郁的眸子和微微由红褪白的脸颊,在诉说着她的坚决和清高,她的屈辱和无奈。
剧烈起伏的丰满sū_xiōng,肥美销魂,一张一合的幽深诱人乳沟,散发着迷人的成熟少妇体香;丰腴饱满的娇躯微微地颤栗着,强自镇定着,在诉说着她极度矛盾怨曲的内心世界。31“干嘛愣着,要不我走了。”
杨晓菲冷冷地斜睨着一副痴呆模样的邪恶学生,说着双手拉着两边衣襟一拢,将自己胸口长久袒露的sū_xiōng春色遮掩起来,就要挤开发愣的少年。
韦小宇怎么可能轻易放走到嘴边的肥美羔羊?
他猛地蹲下去,搂着女教师的丰臀一抬。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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