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都是怎么了,与一个素未谋面的少年相处,居然身心都洋溢着一种惬意毫无警惕的轻松,勃动着那种少女时代才有的柔情了,似乎还有些痒痒的期待,来自心尖的躁动。
“阿姨说话每一个字都充满了锐利,富有攻击性,还说我呢,小孩子一个,完全不是阿姨的对手。”
“牙尖嘴利。”
邹桂芝明亮的眸子颇为风情地睨了少年一眼,捡起驾驶台上的墨镜戴了起来,一时显得更加妩媚高贵了。
确实是一次便饭,找了家颇有格调的特色饭店,两人停好车一前一后走了进去,此时午饭已经有些迟了,不少食客已经纷纷结账准备离开。
要了间包厢,正点着菜,包间门口路过几个男子,都微红着脸膛,明显喝了些酒,瞟眼看见包间里端坐着一个高贵雍容的美妇人,气质出尘脱俗,风情无限,其中一个已经走过去了两步,实在有些按捺不住躁动的灵魂,便退了回来,探头色迷迷地望着邹桂芝与同伴调笑道:“华少,三子,你看这位极品美人是不是像一个人啊?”
韦小宇心动,看来邹桂芝的音容笑貌已经声名远播了啊,市井大众都认识。
但又一想:不对啊,既然能认出邹桂芝的身份,态度不可能如此轻浮的嘛,嘿嘿,有戏看了。
他看见对面高贵的美妇邹桂芝只轻描淡写地抬眼溜了一眼门口的两个胆大包天的登徒子,便不再理会,神情淡然地翻看着菜谱。
“靠,你这话说的,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虽然年纪大了一些,风韵不减当年哩,你居然说像不像一个人?”
被叫着三子的中分头家伙配合地回应道。
韦小宇看见邹桂芝神情凌了凌,仍旧不动声色。而点菜的服务员却有点局促不安了。
“擦,你这话更离谱了,我是问像不像前天晚上我们在橙色年代酒吧带走的那个叫……叫什么来着?”
“水盈,对,太像了,水盈,”
三子接口道,眼神立刻猥琐起来,搓着手就走了进来,声音说不出的欠揍,“美女,吃饭啊?”
韦小宇几乎想笑出声了,憋的很辛苦,堂堂飞途掌舵人虎落平阳被犬欺,太他妈是一出爽心悦目的戏码了。
邹桂芝再涵养,也无法做到云淡风轻了,但跟这样的市井流氓计较,也实在丢了她的身份,又看见对面唯恐天下不乱的少年憋红着脸,一幅作壁上观的混蛋姿态,她更是气不打一处出了。
她很想质问这个小混蛋“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同伴被欺负侮辱你不但无动于衷,还等着看笑话”但意识到他不过是一个高中生,还算不得男人,心底更窝火了,听说这厮教训自己儿子的场面相当写意的,峨眉一蹙,计上心头。
邹桂芝酝酿了一下表情,浮现出了一丝害怕的胆怯,望着韦小宇略显柔媚地说:“小坏蛋,你看呀,人家都欺负上门了呢,难道你想当懦夫么?”
韦小宇一愣,看见高贵美妇说着这些话时微微红润了的脸蛋,还有那眼眸里荡漾着丝丝狡黠,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咳咳,”
他感觉自己有些鸡动了,双肘搁在桌面上,倾过身子凑近高贵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强人,挤眉弄眼道,“芝芝,我说吧,让你不要出来抛头露面你偏不依,在家玩多好,你这么招蜂引蝶总是给我惹麻烦,什么乱七八糟的苍蝇虫子都凑过来,烦也烦死了……哎哟……”
邹桂芝羞愤不已,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脚,恨恨地瞪着他,轻启樱唇,似乎咬牙切齿:“你个小没良心的(话一出口,她就感觉自己脸蛋都烫到了耳根)给老娘赶走苍蝇再跟你算账。”
服务员已经愣了:敢情这是一对老少配啊,虽然郎才女貌,可,可这小白脸也太……太嫩了点吧,啧啧,这世道……真他妈的变态啊!
邹桂芝何尝猜不到别人心思,心底更是羞愤交加,本想把祸水引向这个小混蛋,没想到他倒爽快地接过去了,却一丝也不放过戏弄自己的机会。
自己可是掌握飞途大业的女强人啊,闻名遐迩的美女企业家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要说几个宵小之徒了,就算是等闲一个处级干部,或者身家上亿的寻常商人,自己也只需要动动嘴唇,就可以让对方万劫不复的。
现在却让一个认识了才一个小时六十分钟的少年占尽了便宜,而且他还是自己儿子的同学,这尴尬的身份,令人臆想翩翩的关系,撩拨的她心扉说不出的颤栗。
“我擦!龙哥来来来,”
三子朝同伴招招手,他已经走近了,清晰地听见了两人的对话,以及那眉来眼去的勾搭腻歪,“美娘子看不出徐娘半老了,还偏爱这样嫩的滴水的小童子哥呢,啧啧,童子哥有什么好的,让你试试三哥的大……啊……”
“三哥”近一米八的身躯,像被台风刮到一般,猛地摔倒在地,哐当,后脑勺磕在地板上,似乎暂时脑震荡失去了意识。
“啊——”
服务员一声惊叫,又连忙捂嘴,满脸惊恐,这少年也太狠了吧,惹不起。
“瞎了狗眼的犊子!”
韦小宇轻描淡写地骂道,朝门口正走进来的所谓龙哥靠近,“你也想试试?”
龙哥的酒已经全醒了,他刚才实在没有看清楚这个少年怎么就是眨眼间撂倒了三子的,但他自忖绝对不是对手,见少年冷着脸走近,龙哥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说话了。
“骂了隔壁,你们两个jī_bā毛在又在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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