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宇和周勤做实习生。”
“是。不过邵总,我感觉您还挺喜欢黄瀛的,不把他带在身边培养?”
邵寻微微低沉,“别说傻话。”
助理一哆嗦瞬间明白过来,庆幸自己没有冒犯太多,赶紧揣着小心脏出去了。
恒隆百货。
邵寻在心里念叨这个名字,然后随手在电脑上查它资料。其实他对恒隆挺了解,毕竟竞争对手嘛,银座把它打垮过,并且提出收购,但谢予念是个疯子,宁死不屈,后来不了了之。这些公司的信息每年甚至每个月都在更新,邵寻不可能全都记得。而且恒隆没落后,不足以成为银座的对手,他也没再留意。但这三五年,恒隆竟然又慢慢起来。
邵寻依稀记得,上回看排名它在第二十位。那他必须留心了。
恒隆的董事长,是个女人,当年没落的时候,她被挤下台。而今东山再起,她又成了新任董事长。说明这个女人极有手段。
邵寻在浏览时看到,恒隆在发展一家专门处理丝绸的小型科技企业,而名字正是他三小时前在方汝心手里看过的。小微科技。
该死,邵寻心想,这个项目怕是又投不了了。
他不喜欢恒隆,不喜欢谢予念。
说好的给自家小甜心撑场,他也有的是资本,但一次两次全都食言。
☆、越陷越深的邵总啊
57
如果第一时间去注意一个人的肩、颈,这百分之九十表明他对她有兴趣, 毕竟他们都是职场人士, 见面时都着正装, 一般会注意对方的整体仪容、脸、眼睛。但庄翊没有,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是方汝心的颈子, 纤长白腻, 那窄窄的线条往两侧蔓延, 就是她平直瘦削的肩膀。
他有时候觉得方汝心是故意的,总在脖子上系条薄薄的丝巾是什么意思?愈发让人留意她那条美丽的颈子不说,难道不懂会让男人联想到礼物吗?恨不得亲手把她拆开。
每次这种大会都是总经理主持, 邵寻现在不是,压力小多了,一个劲地在那摸鱼。不用猜都知道, 能让邵总频繁看手机的, 只他家小娇妻了。是的,他在跟方汝心聊天。
中场休息, 会议室的人暂离大半。邵寻回办公室跟助理安排明日行程, 手机和文件都落在原位置没带走。
庄翊坐在那儿, 一声不吭地抽烟, 目光不知飘向哪里。如果方汝心只是邵寻女朋友, 或者她还是单身状态,他可能不会这么上心,不会这么馋。恰恰是因为明白得不到她, 他心里才愈发干渴。庄翊也是自负的,如果可以公平竞争,他觉得自己并不会输给邵寻,可是被他抢了先。
邵寻搁那的手机突然振了下,屏幕也突然一亮。庄翊倾身一看,是一条短信。
“不嘛,在上面腰会酸,而且要酸好几天,哼,你就是喜欢看我的月……”最后那个字被屏幕隐去半边,只剩下孤零零的月字旁,可庄翊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他眸色沉了下来,又坐回位置上。
静默片刻后,他一手撑着太阳穴,心不在焉地翻阅文件,想借此把脑海中的画面驱逐,结果适得其反,连声音都渐渐有了。
方汝心的嗓音很好听,有着女人天生的柔美,但又不会过分细腻,音质很清很醇,叫起来肯定会让男人发狂。
五分钟后,会议继续。
“庄总,你最近在滨江那块房价最高的地买了套房?而且是全款一次性付清?”
“我自己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行吗?”
“上各大财经媒体的头条了。”
庄翊不屑地说:“邵寻所在的那栋就在我正对面,怎么他买的时候就没人提呢?”
董秘无奈地摊了摊手,“可能邵总运气好,他买房的时候银座并没有要上市啊。”
庄翊把手里的笔一扔,往椅背上一靠。
“有什么问题,说。”
“您这大手笔会对咱们上市造成负面影响,庄总你知道的,现在金融界都盯紧我们,其中可不乏好事的记者和法务人员,你这炫富的消息传播出去,外面就开始打压银座,说上市是为了圈钱养老。庄总,咱们最近还是低调行事吧。”
庄翊简直无语,方汝心老早被邵寻抢先不说,现在买个同样的房子,他也比他倒霉。
“庄总,炒热负面舆论的网民,总希望有钱人把钱花在其他地方,只要不在自己身上,捐点出去或做慈善事业都行。”
“我做了啊,上回不是出了年终统计么?我名下的慈善基金,去年做了六百三十万。我自己的年薪算上年终奖也就一百多万。”
对于老总、大股东咖位的人来讲,百万年薪当然只是无数收入现金流中一个极小的分支。但一年做六百多万慈善,的确不算吝啬。
董秘随手拿起一叠报纸和杂志,“但现在,他们只记得你全款买了s市最贵的房。”
庄翊无话可说,有点郁闷。
邵寻淡定地道:“很快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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