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就不由得高兴。从祁荀上次来访,已有六七日过去了,着六七日仿佛六七年一样长,让他好生思念祁荀。
祁府上。
长孙策带着江峰翻墙走壁,终于从窗户翻进了祁荀房间。
等了片刻没等到祁荀,反而等到了谢铭瑄。谢铭瑄本是俸祁荀的吩咐道房内找几本医书来看,不想一进门就看见两个男人站在茶案前,吓了一跳,看清是长孙策后,吸着的一口气才吐了出来。
“殿下是来找主子的吗?”谢铭瑄最开始只以为长孙策一个富家公子罢了,后来听说是当朝的九殿下,心里怀着丝丝敬畏。
“是的,我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都不见祁荀人。”长孙策端起茶杯,淡淡的饮一口茶。
“主子现在在云凡房间内,要不我带殿下过去吧。”
“好。”长孙策答应的爽快,好似就等谢铭瑄这句话了。这令谢铭瑄错愕,好像自己给自己找了个麻烦似的。
谢铭瑄带着长孙策朝西厢房走去,不忘看看四周是否有人察觉。好在已经过了午时,下人们多半都回屋子休息了,三人顺顺利利的来到西厢房。 此刻,祁荀正在揭开云凡脸上的纱布,温柔地替云凡洗去脸上残留的草药,“云凡,忍着点,马上就好了。”,语气里满含关切。
云凡不能移动脸庞,,只得眨了眨眼。
祁荀将新鲜的草药端起来,一点一点朝云凡脸上抹着,整个身子与云凡挨的极近,目光都落在云凡的脸上,未曾发现长孙策等人进屋。
云凡对于祁荀的亲近,显得无比惬意,脸上传来隐隐的疼痛伴随着凉冰冰的感觉,一时竟也觉得舒爽。
“好了。”祁荀敷完药松了一口气,她深怕弄疼云凡,脸上新长的细肉太过娇嫩,碰到药汁本就会出现刺痛,要是一不留神下手重点,怕是会让新肉破烂。
“咳咳……”长孙策看着这一幕,心里十分不爽,又见祁荀完全忽视了自己的存在,再也忍不住咳出声来。
祁荀听见咳声,回过头来,望见长孙策站在身后,一时难掩惊喜之色,“策,你来也不说一声。”
“我不是怕打扰你换药吗?”长孙策一脸的闷闷不乐,想着刚刚祁荀与云凡考的那么近,心里就莫名的不舒服。
祁荀没发现长孙策的异常,继续为云凡包扎着伤口,一边还为云凡介绍道:“他是长孙策,算起来还是你的哥哥。”
云凡望向长孙策,却未开口叫“哥哥”,这个称呼对他而言是陌生的,这多年来他脑海里这有母妃这个形象。
“这是给云凡找的师傅,他叫江峰,以后就由他教云凡武功。”长孙策转而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说着,脸色终是不太好看。
祁荀包扎好伤口后,转首望了望江峰,笑笑道:“以后就有劳你了。”
“属下定当竭尽所能教导好云公子。”江峰恭恭敬敬地回道。
“策,也辛苦你了。”祁荀走到长孙策身边,嘴角上扬,荡着一抹动人的笑容。
长孙策见祁荀眼里终于有自己了,心情瞬间由阴转晴,笑笑道:“无妨,举手之劳罢了……”
云凡见长孙策一来,祁荀便不再陪在自己身边,心里有点小失落,为了重新将祁荀拉回身边,便喃喃道:“水,我想喝水。”
还不等长孙说完话,祁荀便转身为云凡倒水,送到床边,又用小勺子喂着。
祁荀在心里早就把云凡当做了亲弟弟,自然是疼爱至极,不敢怠慢半分。
长孙策刚刚转好的心情顿时又被蒙上了阴霾,眼里有些不甘。
真的是我的亲弟弟吗?救了他反倒给自己添堵!真是失算。
长孙策摇了摇头,转身朝着身后的江峰小声嘀咕着:“云凡身子弱的很,你得好好训练才行,最后每天让他没有时间休息!”
江峰一时摸不着头脑,疑惑地想着:身子太弱能受得了那么大强度的训练吗?就算是精通武功的人,也不可能整日不休息的训练啊!殿下跟这位公子真的没有仇吗?然而,表面上还是连连点头,毕竟他是殿下,他说了算!
“那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长孙策见云凡粘着祁荀,祁荀也不反感,心里不禁生起气来,再在这里看下去说不定心脏病都得给气出来了,便打算先回自己府里静静,免得总是怀疑自己救了个“祸害”。
祁荀见长孙策才来就要走,以为长孙策有什么要紧的事,竟也傻傻地说道:“那你路上小心点。”
长孙策本以为祁荀会关心自己为何要匆忙离去,正等着期许的询问,没料到等来祁荀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一颗心顷刻间掉进了谷底,不禁瞪了云凡几眼。
云凡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继续喝着祁荀喂来的水,眼里颇为得意。
长孙策带着一肚子气离去,临走时还不忘嘱咐江峰好好教导云凡。
圣阳府内。
长孙策回到殿内,心里久久不能平衡,他从没有见过祁荀对别的男人如此照顾有加,如今感觉自己的待遇被人抢了,心里无比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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