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见两人衣饰华贵,浑身上下散发着非富即贵的气息,却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贫民窑里自是觉得惊奇。
谢铭瑄见祁荀追到了这里,脸色明显一变,眸子里露出闪躲之色,正在搓洗衣服的手顿时停了下来,咬着唇一言不发。
“我们是铭瑄的朋友,来看看他。”祁荀礼貌地回应着,看着大娘眼中的吃惊与优色,祁荀尽可能地将语气放缓,透出温和。 谢铭瑄自知躲不过去,只好起身垂着头走到祁荀身前,叹着气,沉默不语。
“大娘,我看谢铭瑄人挺机灵的,打算雇佣谢铭瑄,您看行吗?”祁荀大抵猜出眼前的两人是母子关系,所以询问着。
“真的吗?”大娘眼里闪着亮光,惊喜地问着。要是铭瑄有一份工可做,那每月就可以领到固定的工钱了,这样一来,维持生计就不成问题了,也不用铭瑄每日外出乞讨了。
“当然是真的!”祁荀坚定地回道,温柔的目光落在谢铭瑄脸上,好似要给谢铭瑄脆弱的心一丝抚慰。
长孙策拍着谢铭瑄的肩膀,笑道:“你还真是运气好,今天被我家荀儿看上了。”,嘴角一抹笑意。虽然谢铭瑄瘦弱,却不失一分男儿气概,这一趟来的值得。
“娘,你先去忙吧。”谢铭瑄怕祁荀说出自己抢盗之事,直推着大娘进屋,不想家人脸上蒙羞。贫民窟的人都以为谢铭瑄是去乞讨,却不知世人哪会那般好心。
大娘走了后,谢铭瑄才算褪去了担忧之色,抬头望着祁荀与长孙策,眼神里满是愧疚,“对不起,我不该利用你的好心把你的荷包抢走,但请你不要告诉这里的人,好吗?”。其实,祁荀弯腰扶他的那一刻,他也犹豫了,可是想想贫民窟的处境,逼得他不得不伸手做出错事。
“无碍,今后你跟着我做事,我每月给你二两银子的工钱,你看如何?”祁荀温柔地看着谢铭瑄,眼里满是期待。祁荀从谢铭瑄刚刚的举动便看出他的自尊心极强,因此提出这样的建议,一来给了谢铭瑄面子,二来自己也达到了目的。一箭双雕之事,当然得做到双方都心满意足。
谢铭瑄知道祁荀是在维护自己那脆弱而又敏感的自尊心,心里十分感动,甚至有点庆幸自己今天干了蠢事,才会遇上祁荀这样的善人。
“我愿意,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主子!”谢铭瑄双腿跪下,朝着祁荀磕头表示感谢。
从这一刻起,我有主子了!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主子对我的温情岂能用滴水形容,我谢铭瑄定会拼尽全力保他安全!
祁荀扶起谢铭瑄,朝着长孙策回眸一笑,眼里闪着欣喜之光。
两人随着谢铭瑄来到屋里,见谢铭瑄的妹妹躺在床上不停地抽搐,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大娘,这孩子?”祁荀出于医者的习惯,见到了病人便询问病情,完全做不到袖手旁观。
“唉,也不知道饿极了乱吃了什么东西,昨天晚上起就这样了,我们也没钱请郎中,只能让她在那躺着。”大娘悲伤地说着,语气里满是无奈。
祁荀走近破旧地床边,把了把脉,“她是中毒了,快去挖点苦麻菜,煮成汤给她喂下。”
长孙策站在祁荀身侧,眼里的柔情不减,钦佩之意确实愈浓烈。
从一眼看见祁荀起,这女子就让他格外着迷,一点一点吸引着他的注意,又一次一次用行动突破他对女人的认知,直到现在,她在他心里还是一团迷,他不知道她还有多少能力没有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 谢铭瑄连忙去屋外挖了苦麻菜,生火煮了汤,给妹妹喝下。不到一会儿,小女孩就不再抽搐了,呼吸也均匀了很多。
“主子,我有个不情之请。”谢铭瑄见祁荀对医术轻车熟路,就想替贫民窟里面的病人请求一番,毕竟能救一个是一个。
“你说。”祁荀没有任何反感,爽朗说道。
“咱们这里还有很多病人,主子你能不能……”谢铭瑄突然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渐渐地说不出口了。
“我明白了,你把他们聚在一起吧,方便我医治。”祁荀二话没说就答应了,算是给谢铭瑄一个极大的面子,也趁此机会收拢人心。
“谢谢主子!”谢铭瑄急忙跑出去召集病人。
祁荀回过身挑眉看着长孙策,意味深长的一笑,“策,我需要你的帮忙。”。救人治病需要药材,而谢铭瑄刚刚买回来的药多是伤害之药,且分量亦不足,况且城北与市集路途遥远,现今唯有长孙策可以办到了。
长孙策会心一笑,“荀儿放心,我已经派李偲去市里买药材了,一会儿就能回来。”
长孙策早料到祁荀放不下医者之心,如此断井颓垣的地方必然少不了贫病交加之人,只好事先让李偲准备着药材备用。
“知我者莫若你。”祁荀抬头望着那抹温暖的笑,这一刻眼里没有眼山没有水,只有他——长孙策。
祁荀体内那种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的情愫,大概就是从此刻开始无情无尽地蔓延的吧。
破屋外。
祁荀端坐在一张残旧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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