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笨?这么小的衣服我又没穿过,你又没有说明书,这比缝皮拆线难
多了。”
阿秀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你笨,你笨,你就是笨”说着说着她转过身。
哇,我明白了,原来它的机关就在后面。好一个妙人儿,于是我又完成了一
道功课,
太好了,我双手在她的裸乳上不停地揉,不停地捏,这种感觉真好。女人的
rǔ_fáng就是男人xìng_ài前的热身。美丽的shuāng_rǔ,多一个那两只手就不够用,少一个又
有一只手闲着,世间造物是这么的合理,又是这么的有趣。
“你坏,你坏。”阿秀媚光四射,却撒起娇来。
“我不坏,我是医生,不是坏人。”
“你坏,你坏,你就是坏,你摸人家。”
“我不坏,我只是借你的东西用一下,我是大好人,明天我还给你。”
说着,我的手又移到了她的裤腰上。那儿有二根松紧带,我知道那是阿秀内
外裤上的。阿秀抬臀,曲腿,缩脚,一连串的动作让我很顺利地脱下了她的弹力
裤,阿秀那条自制的暗红色的花短裤展现在我面前。
我看着内裤上的花,想着裤内的花。我迫不急待地脱下它,将它捧在手上,
上面有阿秀屄上的余热,还有一片骚水的浸湿的痕迹,更有一股股让人着迷的性
的气息,原来脱女人的裤子是这么的有情趣。
此时的阿秀在极力地掩饰这yín_dàng的证据:“你色,你好色,你好色。”
“我不色,我是在学习,毛主席说:人活到老要学到老。”
阿秀淫笑着一把夺过她的短裤,我便全神于阿秀的屄上。阿秀的外阴上有一
层软软的屄毛,中间是两片不薄不厚的yīn_chún。我用手轻轻地抚着,好嫩,好嫩。
我相信女人最嫩的地方就在这朵女人花上。
我用两个手指慢慢撑开了这两片不紧不松的yīn_chún,这时我听到了阿秀娇滴滴
的抗议声:“我不让你,我不让你,我不让你。”
然而我却听错了,我听成了另一种声音:“来吧,海马,我的屄就在你手指
下,拿你的老二来操它吧!快点,海马。我的yīn_dào就在我的屄里,快拿你的yīn_jīng
来插它,来和它xìng_jiāo呀!”
此时我的yīn_jīng象笔样的直,象铁样的硬,这么好的屄,即便我不去操,它会
甩开我独自去操进去的。
于是我扶着我的yīn_jīng,对准阿秀的yīn_dào口,缓缓地却是坚定地插了进去。我
兴奋的抽动着,阿秀激情地迎合着,整个房间充满了性的动作和性的气味。
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地溜出阿秀的房间,打开我的房门刚要进去,不巧碰
到老院长走了过来。
“海马,这么早?这么高兴。”老院长看着我说。
我马上装作刚从房里出来的样子,伸手带上门,跳跃几下说:“睡醒了,睡
不着了。”
“我是想睡不能睡,好在是做好事。”院长说。
我接过他的话说:“我是能睡而不想睡。”
看到院长奇怪的样子,我知道我说错了,赶紧拍他马屁:“那是,那是,做
好事不觉累,院长一晚上都在做好事。我向院长学习,也要整晚做好事。”
从此,在白天我会趁人不注意和阿秀亲亲嘴,摸摸奶,到了晚上,我就象小
学生一样,用我唯一的一枝笔在阿秀身上认真地做着作业。
这种作业是课堂作业吗?不象,它不可以大大方方地做。是课外作业吗?也
不象,它不可以拿到家里来做。
(续一)
南方的夏天是很炎热的,然而在这炎热的夏天我却感觉到了生命的精彩,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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