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放了她走。
负羡走时提醒了他一句,“当地黑人体虚,只是看着强健。”
肖骜没应声,他正在闹情绪。
傅伽找到肖骜时,他倒没有一蹶不振,只不过平时随性的态度不见了,满身是非要把那搞出这许多事来的人弄死的劲头。“你打算怎么办?”他问。
肖骜自然而然的用了负羡善用的表情,“联系国际周刊,报道我在非洲狩猎。”
傅伽作为最了解他的兄弟,一猜即中,“你想,做一出戏?”
肖骜应声,“我有影响力,只有我在非洲狩猎,可以最快时间吸引全球关注。”
傅伽缓缓道:“这戏要做的真,有点难。”
肖骜,“向导并没有失踪,所以老八他们很有可能是被她绑了。”
傅伽:“或者我们可以等她主动上门。”
肖骜:“那样太被动了。”
傅伽:“你提过这女的可能是问题核心之后我就查了,叫耶茨,是个记者,被吊销了记者证,欠了银行大把钱,没什么背景,近来一直蜗居在长角羚公园,如果她打的是在狩猎这盘大餐里添一副刀叉的主意,那劫走老八他们就是冲你,你有绝对条件可以帮助她上位。所以或早或晚,她一定会找你。”
肖骜不这样认为,他想起那天晚上,他和负羡说的话,有很大可能性,被耶茨听去了。
“我早上去找负责人,提到老八他们,他神情闪躲,所以我基本可以断定,人就算不是他们联手绑的,他们也知情,那就说明,这娘们儿已经上位了。或早或晚这话我同意,但要说她冲我,是为上位,没这可能。她是要阻止我把整个狩猎产业链的黑幕揭露。”他说。
傅伽倨着下巴,“所以……”
肖骜:“所以,还是要以揭露为圆心,作一出戏,让他们以为,我们真的要揭露了。”
傅伽基本赞同,“如果是你说的这样,那的确只有‘中国三甲富豪非洲狩猎’这件事,比任何行动方式都更快、更有效。”
肖骜:“除了这种自杀式办法,别的都不足以令她害怕,令她能推翻原定计划,主动找上我们。要知道,在这里,无论采取什么行动方式,最后结果都是无疾而终,这帮人可是不管不顾,看治安也能看出来。”
傅伽:“你是把这场迟早会来的对峙提前了,并且站在了主导位置。”
肖骜看着桌上的红酒杯,杯口有红酒液洇过的痕迹,是高峤喝过的,他喜欢这种喝法。
再等等,我会救你们出来的。
*
傅伽动作很快,当天就已经大肆在非洲南部的狩猎链条里,散布国际周刊已经在跟肖骜接触的消息,并把照片、音频以垃圾广告的方式投放进他们的生活。刻意,但又不刻意。
出于他们一贯谨小慎微的心理,一定会联系各个核心人物,开一场紧急会议。
事实也是如此,当天下午,耶茨也因在邀请之列,受邀前往,和长角羚公园负责人一道,以他们手里有威胁肖骜的人质为条件,向其余公园负责人要求加大股份,提高分红。
当然没人愿意,但又没别的办法可以阻止肖骜,而现在就算杀了他灭口,也只是证实了他所言为真,一样会被全球重视,结果也不会有所改变,毕竟他已经跟国际周刊在接洽了。
所以,唯一办法就是,让他自己改口,挽救他们的摇钱树。
由于久久不能谈论出结果,耶茨又站出来,要求以投票的形式做出决定。
投票过后,耶茨以一票之差险胜,为自己和长角羚公园争取了更大的利益。
晚上,耶茨找人主动约肖骜,直说希望可以吃顿饭,毕竟在公路上,也算是经历过患难。
送信的人离开之后,傅伽说:“她知道要拆掉封疆的定位,说明我们一般定位逃不过她的眼睛,我只能给你打一针。她不让你告诉任何人,不然就撕票,说明她约的这个地点值得琢磨。只要我知道你在哪儿,应该就能顺藤摸瓜找到她的老巢,救出老三和老八。”
肖骜之前打过那种,在电脑上看它们在人体内呈颗粒状物质,只要没有召唤,就藏在血液里,只要傅伽通过科技手段发起召唤,这些物质便能迅速聚拢,发出信号,全球定位。
这玩意儿是傅伽在mi6时最常用的一种追踪、窃听方式,它的隐蔽性极强,一般扫描扫不出来,但有个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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