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水果,倒是很简单。
“咖啡还是果汁?”
许轻言回头,淡淡道:“咖啡,谢谢。”
阿豹点点头,走到咖啡机面前,利落地做起咖啡来:“早餐很简单,将就下。”
见到一个如此凶悍的男人安静地在厨房做早餐,许轻言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谢谢,三明治就可以了。”
“哦,那是二爷做的。”
她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阿豹侧过身,指着桌上的三明治:“那个是二爷做的,一般人不能进这个房子,所以家里没人做饭,都是我们自己弄。”
许轻言沉默了会,慢慢坐下。
“二爷一早出去了,他叫你不要出门,如果无聊可以到院子里坐坐,哦,我们凌晨又去了你家。不过你放心,兄弟们只是在外面守着,只有二爷进去拿了东西。”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很理所应当,好像私闯民宅在他们看来不算什么。许轻言又能计较什么呢,她打开刚才就看到的纸袋子,里面装着她常穿的衬衣和裤子,还有……内衣。刚才阿豹说只有梁见空进了房间,也就意味着……许轻言赶紧打住念头,这么不愉快的事情,就当没听到了。
袋子里还有她的手机,她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把手机拿出来,今天无故翘班,主任肯定急坏了,许轻言赶紧解锁密码,打算打个电话过去,可当她重复输入了三遍密码都还是提示错误时,她意识到有人动了她的手机,密码被改了。
许轻言看向阿豹,他也觉察到她的目光,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梁见空吗?他怎么知道密码的?
许轻言把手机按在桌上,静默片刻,眼前的三明治很好吃的样子,面包边沿都被处理过了,切成了四小块,三角形的,里面夹着新鲜番茄、鸡蛋、生菜、金枪鱼、芝士,很符合许轻言不喜油腻,不爱肉类的饮食习惯。
“有问题吗,只看不吃?”
许轻言一愣,闻言抬头,只见梁见空已走到了她面前,脸上有着很淡的笑意。
“我看错时间了吗,现在应该快吃中饭了吧。”梁见空假装看了看手表,随后拉开一把椅子,“睡得好吗?”
看到梁见空就不由想到昨晚两人单独相处的情形,许轻言莫名觉得尴尬。
梁见空也习惯了她的寡言,坐下后自顾自要了杯咖啡,看起d。
许轻言低头咬了口三明治,忽然想到刚才的问题:“你怎么知道开机密码的?”
梁见空怪异地d里的英文新闻,许轻言不明所以,梁见空笑道:“我们可是有文化的好吗,既能看得懂英文,也能用其他办法解锁。”
“为了让我断绝与外界的联系?”许轻言刚才已经思考过,这时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顺便观察梁见空的神色,“但你不觉得这样反倒会惹出问题吗,我的家人、朋友找不到我报警怎么办?”
梁见空一副轻松的表情:“不会啊,来,我帮你解密码。”
说完,他把密码锁解开,还给她:“给你半小时,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
半晌,她竟是憋不出一句话,语塞得厉害,只好端起咖啡杯喝口咖啡压一压情绪。
“这是我的手机,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这是我家,在我家,就得听我的。”
“……”
许轻言觉得如果她不按他的话做,可能连这半小时交代的时间都没有,那等她回去,估计曹劲已经带着立案小组在侦察了。
许轻言没再浪费时间,走到客厅,立刻给几个重要的领导打了电话,不停地道歉,请了三天假,随后又给凌俏和曹劲去了电话,曹大头显然在忙,倒是没多问,凌俏嘴碎,问了她半天,她只能说在封闭培训。
好在她朋友不多,半个小时绰绰有余。屏幕暗下去之后,又被锁上了。
梁见空视线不经意略过她的手机,随即低头处理起工作事项,说道:“我到的时候,你家里已经被日本人扫荡过一遍,现场很乱,但你藏东西的位置不错,他们没有发现。所以,东西我已经拿到了。”
许轻言刚坐下,动作顿时停住,她立即看向梁见空,只见他手指快速点击着d的屏幕,似乎非常专心地浏览新闻,并没意识到他刚才所说的话给许轻言带来的冲击。
她问道:“你在哪找到的?”
梁见空这才分出点心,看了她一眼:“难道你没把东西藏在钟里?”
许轻言用力握紧咖啡杯,再没有胃口喝第二口,瓷杯扣在碟子上的时候发出不轻不重的声音,梁见空的手指停顿了一下,重新抬头看她。
“那锁呢,你怎么打开的?你撬开了时钟?”
开锁的钥匙她单独放在厨房的煤气表后面,但要说梁见空能细致到先找到钥匙再开锁,她不信,这些人崇尚简单粗暴,所以,他从外面直接破坏是唯一的解释。
她的声音无比淡漠,却在一瞬间将两人的距离拉开到无限远,在说到“撬开”两个字的时候,已经显得非常生硬疏离。
梁见空渐渐停下动作,他将d放到餐桌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银色的小钥匙,放到她面前。
许轻言拾起钥匙,摩挲着上面浅浅的纹路,问道:“你怎么找到的?”
梁见空用食指点了点头,理所当然道,“当然是靠脑袋想到的,外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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