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竟然被貂雄生擒!?
而且,听貂雄方才那话,再看袁术那下半身血淋淋的样子,竟似已被貂雄用了阉刑。
眼前这一幕,太过出人意料,太过震惊,韩当等百余敌军士卒,个个惊得目瞪口呆,无不面露惊悚惧色。
纵然是孙坚,这等历经血与火考验的当世名将,也被眼前这一幕,惊得是哑口无言,神形震愕。
“这小子,竟生擒了袁公,还把袁公给……他的手段如此狠辣,竟不逊于董卓!”
孙坚震惊半晌,方才是清醒过来,强压住惊色,转眼已是一脸怒火。
大枪一指,孙坚厉声喝道:“貂雄,你怎敢对袁公如此无礼,还不快把袁公放了,不然我孙坚绝饶不了你。”
他在威胁貂雄,但底气却明显不足,显然他也知道,以眼下的兵力和不利局面,根本就奈何不了貂雄。
貂雄自然也不会畏惧,手一挥,喝道:“把这老狗给我拖下去吧。”
左右军士一拥而上,又将袁术拖了下去。
“文台救我,文台救我啊……”
袁术的嚎叫声渐渐远去,战场之上,再次恢复了平静。
貂雄傲对愤怒的孙坚,冷冷道:“孙文台,你我本无怨仇,我貂雄也不想与你为敌,但你相助袁术,屠我子民,我却不能不对你施以惩戒,你的女儿,我就暂且留下了。”
“貂雄,你——”孙坚脸色一凝,怒意再起。
“你放心吧,我貂雄虽不是什么所谓君子,却也不屑欺负一个女人,只要你女儿听话,我绝对会好吃好喝,把她养得白白胖胖。”
貂雄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话锋又是一转,“今天我也不想跟你动手,咱们就此别过,记住,无论你做什么,千万不要来惹我,否则,我必叫你付出十倍的代价。”
说罢,貂雄再不屑多言,拨马转身扬长而去。
一场双雄间的对话,就此收场。
孙坚驻马原地,却迟迟未动,坐视着貂雄渐渐远去,眼中恨怒之意变化无常,实有一种冲上前去,当场手刃这狂妄少年的冲动。
怒火涌到嗓子眼,孙坚却只能强行压了下去。
因为他知道,这样的距离,他根本杀不了貂雄,反倒会让天下人笑他孙坚没有气度雅量。
而且,一旦交手失败,两军势必陷入混战,他这百余骑兵,焉能是貂雄数倍铁骑的对手,必定是损失惨重。
孙坚的智计,非是袁术可比,他自然不会做这等没有把握,又自损名声的败招。
转眼间,貂雄已拨马回阵。
此刻,纪灵等众将士,尚自沉浸在紧张的气氛中,担心着貂雄那般话,激怒了孙坚,会有所不利。
他们却没想到,孙坚竟没敢出手,自家主将竟这般坦然自若,毫无伤的回归阵中。
众兵紧绷的神经方始松开,一个个长松一口气,看向貂雄的目光中,不禁又平添了几分敬意。
敢单骑会见孙坚,这等武道绝的当世猛将,这等胆色,足以令全军侧目。
“将军,我们现在如何?”纪灵拍马上前几步,赶来接应。
“这还用问,当然是回南阳,喝他个不醉不休,先庆祝这场大胜再说。”貂雄神情豪烈,也不停步,直接向西而行。
众将士一声欢喜,皆也拨马转身,兴高采烈的向着南阳方向归去。
人群中,被束缚的孙尚香,眼见越走越远,却不见自己的父亲动手救自己,心中是又惊又急,却又不敢吱声。
片刻后,貂字的大旗,消失在了大道的尽头,只留下一地的袁军尸骨。
孙坚长长的吸了口气,仿佛才从冲动的烈火中,挣脱出来,眼神中神情复杂。
韩当这才拨马飞奔上前,不甘的叫道:“主公,难道咱们就这么眼看着小姐被那小子掳走吗?”
“你以为我想吗,敌众我寡,将士士气低落,就算强行出手,你以为能救下得香儿吗。”孙坚沉声反问。
韩当哑口无言,空有一腔怒火,却只能无可奈何。
这时,孙坚反倒已恢复了平静,默默道:“我观那貂雄虽然手段狠辣,倒也是个真小人,未必会对香儿不利,只能将来找机会,再把香儿从他手里索回来了。”
韩当知自家主公的识人之能,向来是不弱的,听他这般一说,方始松了口气。
接着,韩当却又道:“眼下我军大败,连袁公路也被貂雄生擒,我等将来该何去何从?”
“袁公路目光短浅,把南阳士民祸害得实在太过惨烈,今他被貂雄所擒,虽然有些意外,却也是咎由自取,不过,我孙坚从此倒是……”
孙坚抬起头,目光望向天边,有几只鸟儿在自由的飞翔。
半晌后,他嘴里道出了三个字:
“自由了。”
自由?
韩当先是一怔,不明孙坚此言何意,细细一想,猛在间恍然大悟,苍老的脸上,顿时转忧为喜。
他孙坚自从讨董之战起,为了获得袁术的粮草支持,便开始依附于袁术,成了袁家的部将。
讨董联盟解散后,群雄各自为战,他孙坚又不得不沦为袁术的打手,为袁术四方征战。
没办法,谁让袁术有恩于他,他孙坚若是不从,便是忘恩负义。
如今袁术落在貂雄手里,多半必死无疑,而其子袁耀早已被杀,也就是说袁氏一脉已断,已没有人能继承袁术的地位。
这也就意味着,袁术集团就此瓦解,孙坚再也不用为袁氏效命。
他当然是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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