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啊”
是啊这到底算什么事严嘉有时候想。
齐临在严嘉剥夺了他为数不多的休闲乐趣后,老老实实在他的房间宅了几天,没有下过楼。
但几天之后,严嘉一早来博物馆,就见张阿姨从后院跑来找她,一脸担忧的样子:“小嘉,不好了。齐临先生自己做了支弓弩,在后院射麻雀,院子里掉了好多死鸟。而且,他那样乱射,万一不小心伤了人,可就麻烦了。”
严嘉扶了扶额,快速出门穿过走廊,来到后院,果然见齐临,躺在他那张吊床上,举着一张木质弓弩,朝天空乱射。
这一带树木比较葱郁,夏日里,麻雀几近成灾,时不时一群群飞掠而过。
“齐临”严嘉怒叫一声。
大致是被吓了一下,齐临手一低一转,那弓弩里的一只箭,便从里面直直朝严嘉飞射过来。
那箭的速度非常快,严嘉根本就无法躲闪,愣愣站在原地吓得魂都丢到了九霄云外。
直到那箭从她身边堪堪擦过,钉在后面的墙上,而后摇摇欲坠落下。她提着的一颗心,才勉强落了下来。
齐临好像也吓了一跳,一骨碌从吊床上跳下来,睁大眼睛,对着严嘉,握着弓弩的手,悄悄藏在了身后。
严嘉终于从惊吓中反应过来,转头看了眼被箭射中的墙,那上面有一个明显的痕迹。
她不敢想,万一刚刚自己真的被射中,不知会不会小命都没了
事关重大,严嘉也不管齐临是不是齐伯伯的儿子,齐风的弟弟。她怒气冲冲地越过一地的死麻雀,走到齐临面前站定,大声吼道:“给我”
齐临小心翼翼看了看她,悄悄往后退开了一步,低声道:“我花了几天才做好的。”
“给我”严嘉提高语气,“你知不知,我刚刚差点被你杀死。”
齐临不满地看了看她,纠结了半响,终于不不情不愿地把手从后面拿出来。
严嘉一把夺过来,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愤怒离去。
到了中午,张阿姨端着齐临的饭菜,像往常一样,给他送上楼。只是过了一会,张阿姨又端着没有动过的饭菜,走了下来。
严嘉觉得奇怪:“怎么了”
张阿姨面露难色,叹了口气:“严嘉,你今天上午,是不是说了什么重话齐临他好像挺生气,说不想吃饭。”
严嘉默默腹诽一句,她差点丢了小命还没生气了。想了想便道:“他又不是小孩子,饿了自然会吃的。我们别管他。”
但很显然,齐临是真的生了气,一直到晚上严嘉离开博物馆,也没有下楼吃东西。她专门在办公桌上放了好多零食,但一点都没被动过。
她本来想上楼给他道歉,但转念一想,她又没做错什么。他那是人干事她和张阿姨收拾地上的死麻雀,都忙活了大半个小时,别提多恶心。
因为最近天气热,齐临晚上经常睡在院子里的吊床。第二天,严嘉早早来到博物馆,来到后院一看,果然见到齐临睡在大树下。
与其说是睡,不如说是半躺着。他手上拿着一个树杈做的弹弓,正在用子弹射对面的一个稻草小人。
严嘉看出那弹弓没什么杀伤力,子弹似乎也只是纸团捏成的。便放心大胆地走了过去。
但在她走过去,看清他射的那个稻草小人后,她不由得有点傻眼。
她能说这家伙的美术功底确实很不错么以至于她一眼就看出这个稻草人的原型是谁。
齐临抬头瞟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继续拿起弹弓射对面的稻草人。
对他这近乎于幼稚的举止,严嘉哭笑不得:“就这么讨厌我”
齐临哼了一声,不回答她的话。
严嘉想了想,走到他对面,将那个稻草人拿起来,然后正对着他,指了指自己:“我就在这里”
齐临嘴巴鼓了鼓,将弹弓举起,眯着一只眼睛,认真地瞄了瞄严嘉的胸口,又抬上去,瞄了瞄她的脸。
严嘉有那么一瞬,以为他真的会射向自己。
但是他也就是瞄了瞄,然后将手放下。
严嘉笑了笑,抱着稻草人走过来:“你的手工不错,但是拿别人的样子做成稻草人泄愤,是很不道德的行为,所以,这个稻草人我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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