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接过就把他指认出来,可以立功赎罪的,咯咯……」
秦楚听着头顶上二人的羞辱,既羞又怕,她仍旧使劲地低着头,似摇非摇地
摇头,算是对薜梅的回答。
「快说,早说也得说,晚说还不是得说,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蒙过去吗」,二
人说了一阵闲话,又开始问她。
她仍然不说话。
「怎么着,非要让我们给你拍广告不行吗」,薜梅说着,用手揪住了她的长
发。
她越发地害怕,她将膝盖向前一拱,跪到了地上,脑袋低到双膝上,长长的
身子团成一团,这一是为了表示求饶,二呢也是为了不让人认出。
「起来……跪也没用,说你的姓名、身份证号码,不然你走不出去的」,薜
梅并没有真正想揪她头发,松开了手,动员她。
她仍旧跪着,只是将头向前伸了一下,又重重地触到地面。
「起来……卖都卖了,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这是那男民警说的。
她仍然死死低着头不动。
「看来你还真的是不挨几下不行了呢,起来!」薜梅上来又揪她头发,这次
是真的揪了,揪的很疼,但她仍然努力坚持,再疼也不抬头。
「嗯……姐放了我吧,我以后不做了」,她哭了,真的哭了,她实在疼痛难
忍,但仍然死不抬头。她已经横下心来,就是把头发揪掉揪光,也绝不抬头让薜
梅看到她的脸。她抗拒着,忍受着,拚命的忍受着。
她怕了,她知道,反拷住双手的她光用头发是无法抗拒薜梅的拉力的,她想
她完了。如果说上次在落凤滩被抓,那派出所的人们只是想借机占有她而压根就
没想过要对她实施法律处罚的话,这个省城的先进派出所,则是要依法进行的。
想到这,她感觉她的一生一世全完了,她的父母女儿叔伯姑姨,她的整个家庭历
史上曾有过的光荣,全因为她毁灭了。
薜梅仍然在往起拉她的头发,她仍然死力地摇着脑袋抗拒着,同时,不知是
什么支使,她竟然用力把头向前伸出,够着薜梅凉鞋前边露出的脚趾,用嘴亲起
来,并尽量夸张地发出「啵啵「的声响,好象生怕薜梅发现不了似的。
任何人也会明白,用嘴去亲别人的脚,是屈服的表示,而在这时,也又含有
请求饶恕的意思,这当然是薜梅读的懂的。可她又迷茫了,她从警十多年,还从
没遇到过这样的嫌疑人,一边是用肢体语言可怜地求饶,一边却对做笔录死也不
配合,她也为难了。
正在僵持中,门口进来人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放开她。」
揪着她头发的手松开了。
「你出来」。还是那个男声,她听出来了,是宁教导员,他曾经上过她主持
的节目,她更怕了。
几分钟后,薜梅回来了,向那男民警耳语了几句,然后对她说,「行了,滚
吧。」
她下意识地想抬头看薜梅的脸,因为她不相信这句话,或者她不知这句话是
什么意思,但她的头只抬了一点,就停住了,她怎么敢抬头呢。
紧接着,又是薜梅的声音,「起来,滚吧。」
她听清楚了薜梅说的是什么,在确定真的是要她滚的情况后,才站起来,依
旧大弯腰地低着头,站着没敢动。她担心这是他们用的某种策略,是为了要弄清
她的真实身份的某种方法。
薜梅走过来,「转过去」,并推动她转动身子,将后背对着薜梅,薜梅打开
了她的手铐。
松了绑的秦楚双手严严实实地把脸捂住,她仍然不相信会放她走,所以仍然
大低着头不敢动。
「走哇,滚出去」,随着薜梅一声断喝,又猛地搡了她一把,她站立不稳,
肩膀撞在门框上才没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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