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3日,距离高考14天,周三)
大课间时,贾斓和秦媛无事,二人便一同来到了张静和苑文芳的座位旁闲聊。
四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有聊到最近比较剧,有聊到言情小说男女主人公及男二、女二号,有聊到最近正在热映的青春电影,有聊到周末爬山的准备安排……
“哎!本来还想着你能和班里同学一起爬山呢,可惜你后天就已经不在学校了。”站在张静对面的贾斓伸出双手握住张静的左手,“要是你能迟几天走该多好呀!”
张静浅浅一笑,委婉的表达着自己的无奈。
“是啊,我们四君子怎么能少了同桌你呢。”坐在张静右侧的苑文芳伸出双手握住张静的右手,“少了你的爬山,定然会少了很多乐趣的呀!”
张静眉头微蹙,眼角泛着淡淡的欣然,抿着嘴唇,默默的传达着自己的遗憾。
“对啊,我们四君子少了你,连个开玩笑的人都没有,真是无趣了很多呀!”站在张静左侧的秦媛双手梳理着张静的长发,“连北京那位的玩笑都没得找人开。”
“你个小蹄子,我还没嘲笑你,你到先笑话起我来了。”张静睨视着秦媛,“我倒是不大清楚,上周拍毕业照时的那位是谁?”
“对了秦媛,你脖边唇角的那两块淤青是怎么一回事儿啊?”苑文芳帮腔装傻的问道,“怎么看样子像是紫色的草莓呀?”
这一问,着实是让张静出了气,她和苑文芳一起,早已笑的合不拢嘴。
秦媛早已害羞的低下头,扯着衣领,意图盖住那淤青,藏起那羞涩。她放下张静的头发,移步到贾斓身侧,扯着贾斓的胳膊。
贾斓憋着笑的瞧着秦媛的反映,听着苑文芳的笑声,明白同桌的意思,便装模作样的帮衬着说道:“你们俩真是坏透了,两个人欺负我们们家汉子一个人,看把我们家汉子羞成了什么模样,还不赶紧道歉!”
“秦兄,实在抱歉,”苑文芳思索着继续说道,“赎小的眼拙,没看出您脖边上那类似草莓的东西是件艺术品,的确挺好看的,不错!”
张静转头望向苑文芳,摇头笑道:“你呀,真是牙尖嘴利,我看秦媛你还是赶快认输吧。”
苑文芳听出了张静话里的讽刺意味,略微思考好,调转枪头,迎着张静的话笑着说道:“教室的桌椅,总是那么内敛,斑斑驳驳的印记记录着一批又一批青春的懵懂,它记忆着这些,记忆在心底。”
秦媛和贾斓听不懂苑文芳在东拉西扯些什么,只有张静知道这是今早她一时感触时写的几句话,她连忙上手,试图去捂住苑文芳的嘴。秦媛和贾斓看到这场景,立马觉察出话题的转向,帮着苑文芳逃出了张静的攻击范围,张静气的只能盼着苑文芳嘴下留情。
秦媛问道:“苑文芳,你念的着是什么呀?什么青春的懵懂,什么记忆的心底?”
贾斓附和道:“快解释解释,你念得是什么呀?”
苑文芳笑着说道:“我念得不就是秦媛想开的北京那位的玩笑么。”
原本苑文芳也只觉得张静写得那些话是些校园感慨,可事后细细回味之后,才略微看出了一些深意。
张静的男朋友在北京上大学,今年大二,他比张静大两岁。这些信息,班里也只有四君子知道,就连习笑这个消息通也不知道张静有那朋友,更何况郝楠。但是,四君子的其他人也只是知道这么多,她们也不知道张静的男朋友叫什么名字,于是几人在开张静的玩笑时,也只能称北京的那位。之所以这样,一方面是因为张静低调的性格,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张静和他的男朋友有一个约定,这个约定让张静不愿向她的闺蜜们透露更多关于北京的那位的信息。而苑文芳作为张静的同桌,自然和张静接触的机会更多,于是在北京的那位给张静寄来的明信片上偶然的知晓了这位神秘人物的姓名——叶云。
贾斓虽不知道苑文芳何意,但也猜到一二,笑而不语。秦媛没听得太懂,还想追问,可张静早已趁二人不注意时出手,一出手便堵住了苑文芳的嘴。
苑文芳和张静闹着,一霎那间,从张静身侧跑到了贾斓身后。
贾斓立刻拉着苑文芳的胳膊,“静静,快,我帮你抓住了。”
张静连忙起身,上手就准本去撕苑文芳的那张嘴。
苑文芳挣脱了又跑到秦媛身后,嗔视着贾斓,“别以为你就没得笑话,你和班主任在办公室谈笑风生的场面我也不是没见过,就拿昨个儿政治活动课后的说……”
苑文芳还没说完,秦媛就抓住了苑文芳,三个人一起将苑文芳按在凳子上捏苑文芳的嘴角。
贾斓笑着说道:“看你这张嘴还敢不敢这么硬。”
苑文芳大笑着、喘着大气说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姐姐们快饶了我这一回吧。”
虽说是四君子之间的一场嬉闹,但姐妹间欢喜的背后,每个人的心底都在流淌着溢出的情感……
秦岭的溪流,是张静心底的丹青,渲染着远方,诉说着思念,挥洒的笔墨,像是要描绘出双双的蝴蝶,起舞在幽远而宁静的山谷,那是有着竹屋楠林的山谷,奇光异彩,幽兰芬芳,琴音瑟瑟,对对双双。
壶口的黄河,是秦媛心底的烈火,燃烧着薪柴,沸腾着春水,熊熊的火焰,像是要散发出刺眼的光芒,照亮那喧嚣而浮躁的街市,那是充斥着青春与荷尔蒙的街市,繁华而诱人,精致而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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