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呆,突然站起身去找陆江。
他回来的急,衬衫西裤还没换下,领带被他扯的松垮,白衬衫解了两颗扣子,露出里面蜜色锁骨,就这样站在炉架前,不时给食物翻面或者刷酱撒料,他低着头,飘忽不定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
他的脸型很硬朗,宛若雕刻般棱角分明,眉毛浓密硬挺,鼻梁自山根拔起,平日里如鹰一样锐利的眼神在这夜色中火光中显得几分柔和,配着男人强健的凛凛身躯,看在人眼里是十足的铁血柔情,皮相骨相,都是男人中的极品。
她想要这个男人,心生贪念和占.有.欲在这暗夜里滋生。
她想到他对自己不耐烦可又无可奈何的眼神,想到他温声细语哄自己时那温柔的眉眼,更多的是午夜梦回,她于夜色四合时偷窥到的魁梧身躯,他伸出健壮的手臂揽她入怀,亲昵叫她一声“小丫头”,她记得那手臂的重量和质感,粗壮,有力,剽悍,仿佛只要在用一点力气就能把她的腰捏断,将她摧毁。
陆江,天生就是来降服她的。
她想要征服这个强悍又心有柔情的男人,也希望被他所征服,心中这个隐秘又露骨的想法渐渐在她脑中清晰起来,她不觉得羞耻,只感到心口是按耐不住的悸动。
她慢慢靠近他,小小的身子就站在他身后,伸出一根手指戳一戳男人结实的腰肌,那里太敏感,陆江猛地一缩,回头看她。
天气渐热,她上身只穿一件长袖衣,明明是休闲的款式却也把少女丰.满的上围衬的很是明显,陆江别开眼,说:“去屋里套件衣服。”
楚桐没说话,却是径直走到门口,陆江张口要喊她,却见她回过头来,缱绻眼眸与他对视半晌,又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正聊得火热的兄弟们,浑然不觉少了两个人。
步轻轻,心沉沉。
这春天的夜里呀,野花飘摇,蟋蟀歌唱,春风好似情人的吻柔柔拂过脸颊,带着鲜嫩枝叶的芳香就把人迷惑至此。
陆江不紧不慢跟着前面的小小身影,越走越远,离开邻里的喧嚣,使得行走间布料的摩挲声格外清晰,犹如一片干枯的森林,被落下的一星火光,在某个角落暗自燃烧起来的声响。
像是在远处,又像是近在眼前,直到楚桐在一片白杨树林里立定,回眸,撞见那进那盈盈眼波里,他才听见——
那是发自他心底的声音。
楚桐眼神幽深,那双清澈的猫瞳,眼尾勾起,波光流转中隐藏着只有他能读懂的情愫。
是夜,是沼泽,是男人坚定的步伐。
少女仰着脸笑吟吟看着面前的高大男人,对视半晌,不知道是谁的脚尖先动了,心意恍惚之间,只见少女踮起脚尖,拉住男人的领带,轻轻的在男人唇上啄了一下。
柔嫩的触感,只是一瞬间,转瞬即逝,楚桐歪着头,噙着笑与陆江对视。
她化成了这林间的精怪,是只修了百年的稚嫩小妖,未修得风骨已然有了惑人心魄的本领,那凝白皮肤,流转眼波,饱满潋滟的口唇,仿佛她是下凡到这人间来,只为要与他尝一尝这凡间痴缠.情.欲。
未落地的后脚跟又猛然拔起,纤细的腰肢被强有力的手臂掌控,他托住她的后颈,弯下腰,找准那双鲜艳的唇瓣狠狠吻了下去!
陆江终于,狠狠的,去尝了那自己渴望已久的,楚桐的味道。
她踮着脚尖,抻着脖子,被他气势汹汹的吻着,急促的呼吸带动着沸腾的血液,从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呼救,激起男人最原始的冲动.欲.望。
直到楚桐喘不上气儿了他才放人,恍惚中她听到陆江低哑的声音唤她:“小桐...”
心脏几乎要跳出来,楚桐揪着他的衣领小声抱怨:“你都没说喜欢,就亲人。”
陆江轻笑一声,郑重的与她对视着,一字一句:“我不止喜欢你,我还爱你。”
少女脸颊红扑扑的,春风拂过叶梢,是谁轻轻发笑。
“你呢,你喜欢我吗?爱我吗?”
楚桐憋着一口气儿,耳朵里嗡嗡响,眼睛却亮的发光,声音抑制不住的大喊:“我不止爱你,我还想和你作.爱!”
声音回荡未落,她在梦里无数次想象的几乎要摧毁她的手臂陡然把她抱起,一手就把她托了起来,方便迎接他更激烈的吻。
少女娇俏的声音传得很远,哪家的猫被惊得睁开眼,哪家的小孩被妈妈捂住耳朵,哪家在门口告别的小情侣羞红了脸颊?
陆江眼底发红,用力的抱紧怀里的人,唇舌交缠,唇齿研磨,纠缠间两个人都发狠的拥抱,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身体里才甘心!
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脊椎发麻,慢慢的软在他怀里。
她的脸颊发烫,贴在他的胸膛能感受到那衬衫之下胸肌的轮廓,强有力的心跳声像是鼓点,把她心底的渴求一点一点的敲打出来。
陆江瞧着怀里的人,四肢纤细又白嫩,脸颊粉红,嘴唇红肿着微微张着喘息,这样脆弱的模样,好像他稍微用一点力气,这小东西的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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