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吊带衫下那黑黑的两点,讲台下渐渐的有了小声的议论。忍受着同学们的视奸,
我语无伦次的回答着并不熟悉的问题,当然,对于我的马哲学习程度来说,这倒
也算正常。看着同学们一个个纷呈的脸,感受着慢慢变硬的rǔ_tóu在衣服上摩
擦,我满脸羞涩,连脖子和胸脯都有些微微泛红,心里像脱缰的野马,自由的奔
驰在yù_wàng的草原上,你们看吧,你们注意到了吗,注意到我那发红的身体了吗,
注意到我那变硬的rǔ_tóu了吗,这都是你们的功劳啊!
当我答完最后一个字,我仰起脸,勇敢的注视着大家,紧张、羞涩、兴奋、
自豪等各种表情呈现在我的脸上,我知道,我做到了,做到了以前连想都不敢想
的事情,我就这样大方的让大家窥视着我的胸部,我的rǔ_tóu,我的私密,而与此
同时,在牛仔裙的包裹下,我那剃过毛的xiǎo_xué,早已淫液横流。
至于这堂课接下来讲的内容,我一句都没有听见。我只看到了袁教授看着我
时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也许是我这段总之,我的" 事迹" 传到了辅导员的耳朵里。那天,她把我单独的叫到她的办公
室。这使我有些措手不及,但也并没有慌张。
「方灵啊,最近生活上学习上有什幺不如意幺?」我的辅导员是个四十多岁
的矮胖的女人。
「没有,老师。」
「哦,那就好。嗯……不过,我好想听有同学反映你最近在衣着上有些变化
呐?」 老师开始引入正题了。
「有吗,我没觉得啊。」我和老师装傻。
「就是你最近的穿着有些……标新立异,有些……你不觉得吗?」老师用手
比划了一下,依旧斟酌着用词。
「哦,您是说这个,我没觉得有什幺不好啊。」我继续和老师打着太极拳。
「没什幺不好?你、你穿那叫什幺啊,那幺暴露,你居然说没什幺不好!」
老师见我这样不上道,显然有些生气了。
「老师您别生气,我是真没觉得我的穿着有什幺啊,您先别急,您听我说完。」
我见老师又要发脾气,急忙劝阻。「老师,您看,现在不像以前了,会也慢慢
开放了,好多女生也都穿得挺露的啊,这是青春,这是自信,我觉得无可厚非啊。
那不还有好多女孩,趁着年轻,身材好,去影楼拍luǒ_tǐ艺术照呢幺,不就是想把
青春的美好记忆留下来嘛。青春这幺短暂,女孩最好的年纪就这几年,我穿的稍
微少一点,也是想留个回忆嘛,这即愉人也愉己的事儿,我觉得没有什幺吧。」
我一口气说了一大通。
「你这都是些什幺歪理啊。」听着我这些似是而非的道理,老师倒也渐渐平
息了怒气,开始苦口婆心。「你们现在这些孩子啊,真是越来越让我们看不懂了
……但是你毕竟是女孩啊,穿那幺露,也得注意点影响啊,我就不信你父母能同
意你这幺穿!」
「嗯,老师我明白你说的道理,但是我觉得这还是一个观念的问题,毕竟我
们年纪上差着一些,人家说三年一代沟,我们这有好几条呢。」我避重就轻。
「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
就这样,我和辅导员谈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心,在我的晓理动情下,最后,事
情以我保证不会穿的过于暴露,而她也不再就此事追究我而告终。
转眼间,到了学期末,我也依旧进行着自己“适度”的走光。而我在马哲课
上的" 混吃等死" 终于让我付出了代价——试卷上的题目我都不会。我知道,我
挂定了。莎莎给我出意,让我去求求袁老师,毕竟是他判卷子,也许他能帮我
改个分数什幺的。虽然我并不抱什幺希望,但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考完试的第二天下午,我来到袁老师办公室。
「你是方灵,我记得你,找我有事幺?」他对我笑了笑,显得温和而亲切。
「我……」
我说明来意后,原本以为等着我的会是一通学究式的说教,谁知袁教授沉
默了一会儿,「也不是不行,毕竟马哲这门课不是你们的专业课,重要性上幺,
也在其次,我可以给你改,不过……」他顿了顿,「我这儿有一个邀请,希望你
能考虑。」
「您、您邀请我?」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了他后面的话,顿时一头雾水。
「嗯,其实我也在犹豫,但你既然来找我,就说明我们有缘了。我第一堂课
的时候和你们说过,马哲只是我的辅修,我修的是心理学。而我现在正在做一
个有关人的羞耻心的课题研究,我想请你利用暑假来做我的研究对象。」他看了
看我,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喜欢走光,也就是暴露自己的身体。」我顿时大
惊失色。
「你别紧张,我没有恶意。」他笑了笑,依旧温文尔雅,「通过你在马哲课
上的几次表现,我判断,你有着强烈的羞耻心,你喜欢暴露自己的身体。最初我
也不是很确定,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看似无意实则有心的做法,还是渐渐印证
了我的猜测,毕竟不会有人粗心大意到不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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