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流云暗自掰了掰手指,想要计算自己和方伯的差距,却发现手指的数量远远不够,不由大受打击。再次看了看外表一副莽夫模样的铁匠,相处近十年深切知道这副外表下藏着一颗怎样大脑的穆流云不由的为自己的未来暗自叹息……
是夜,穆流云盘膝坐于床前,默运敛息决,一丝内息自丹田生出,由经脉流转,愈加壮大。敛息决是整个南域最为普通的练息法门,唯一的作用就是生息健体,小镇上的少年可以说都有练习,而能生出内息的也有小半,所以很容易得到,穆流云数年前就开始练习了,并且第一次练习就生出了内息,尽管如此,可他却没有一丝振奋的意思,反而是将内息散入全身,不知是否是产生了错觉,在他将内息散尽后竟然发现**的力量和强度竟有所增长。
第二次实验让他知道那不是错觉、
而且次数多了,他发现每散去一次内息,下一次生出的内息会更加精纯,这个发现让他振奋不已,于是数年如一日的生息散息,现在他的内息已经变的精纯无比。再一次散去经脉上流转的内息,细细感觉**中愈加强大的力量,振奋的同时却有一丝疑惑,因为这次散息并非入往常一样快速被**吸纳,而且最近修炼出来的内息越来越难以被**吸纳,一方面是因为内息越来越精纯,另一方面恐怕是他的**已经快要进入饱和阶段了。
穆流云细细感受身体的状况,暗自盘算一番,照这个速度,最多一月,身体就会彻底进入饱和期,身体自然生长的速度太慢了,必须进行强化。
“是时候学习武技了,毕竟这个世界是武者的世界。”穆流云看着窗外的明月喃喃自语道:“武夫无息,武境九品,七九为士,四六为师,三将两王一帝皇,这个世界太大了。”
穆流云背靠窗台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
“铁叔,你教我点武技呗,”穆流云趴着离晶石炉不远的桌子上,看着铁匠正奋力挥舞着的锤子小声的询问,一面惊叹于铁匠锤子的庞大,一面又为自己的锤子像个小孩玩具而悲愤。却不知在铁匠眼中,他的锤子比小孩玩具强不到哪里去。
“学武技?不会。”铁匠疑惑的看了一眼一脸受伤的穆流云,干脆利落的拒绝。
“骗人,你一身的伤怎么可能不会武技。”穆流云撇撇嘴,转而盯着挥舞锤子的铁匠以一副质疑的口吻问道。
铁匠放下手中的锤子,歪着脑袋问道:“身上有伤和会不会武技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吗?”穆流云锲而不舍的追问,大有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决心。
“当然没关系。”铁匠那一脸就知道你这样回答的表情让穆流云忍不住想在上面狠狠揍几拳,不过那个比他脑袋都要大的锤子让他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那个、铁叔,你看你说我从小体弱所以让我打了这么些年铁,现在我的身体已经很强健了,你就教我几招呗。”穆流云眼见当下方式不行,立马改换方式。
“体格强健就必须学武?”铁匠依旧不松口。
“方伯酒窖里的酒少了一坛,昨天他问我来着,”眼见要陷入死循环,穆流云立马祭出杀手锏。
“想学什么?现在就教!”
在这个怪异的家庭里面,穆流云无疑是整个核心,但是因为年龄小,打不过铁匠,说不过夫子,可以说地位是最低的,铁匠的武力值高,但是口才实在不是强项,加上又不能和夫子动手,所以又被夫子克的死死的,因此在这个小院子里夫子无疑是最具权威的,而穆流云因为拿住了铁匠的痛脚又时不时能狐假虎威一番。当然只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武技,顾名思义,是一种技巧技能,在同阶武者中拥有高深武技的无疑会占更大优势,武技之上是为秘技,威力更大但是施放也需要更大的条件,武技武夫便可练习,而秘技则是武夫之上的高等级武者才能施展的强大技能,在秘技之上还有天赋,那是种武者自身独有并且伴随终生的秘技,是要自身觉醒,一旦觉醒会随着实力的增长而增长的逆天技。”铁匠一边给穆流云讲解武技的分类一边翻箱倒柜的寻找自己的武器,一把门板大小的斧子一把相比较可以忽略不计的袖珍小斧。
“今天教你的是一套斧法,是我自己根据平时搏杀的技巧总结的,当然,因为我用斧子所以叫斧法,你要是用刀就叫刀法,用剑就叫剑法了。”铁匠不负责任的说法听的穆流云直翻白眼。
“看好了,我给你演示一遍,”话毕,斧子猛的挥起,绽放寒光的斧刃在其身前划出半月形的圆弧,双斧技:劈山!眼见寒光乍现,小小的院落顿时如被犁耕,狼藉不堪,铁匠气势不凡的武技,看的穆流云垂涎不已,盯得更是眼都不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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