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收拾一下,四爷和四夫人住。”
对徐玉娇说;“玉娇妹妹你今晚跟我住。”
“我就是这么想的,我今晚跟二嫂住。”徐玉娇歪着头高兴地说。
魏昭对几个人说;“你们没来过寒城,既然来了,就多待几日,我带你们各处看看。”
“我们在寒城玩两日,不急着回去。”徐玉嫣道。
徐询烤了一会火,站起身,“二嫂,我出去转转,别院我还头一次来。”
双喜方才把徐询的氅衣放在热炕上,这会热乎了,赶紧拿过来,服侍徐询披上,徐询对双喜态度就很自然,习惯了双喜侍候。
容氏站在哪里,上前不是不上前也不是,怕上前徐询给她没脸。
徐询走出门去,魏昭看一眼容氏,暗自松口气,招呼容氏和徐玉嫣,“四弟走了,我们不拘着,到西屋炕上坐,咱们边喝茶吃东西,边说话。”
三个人进西暖阁,坐在炕上,没有外男,随意不拘束,书香沏茶端上来,拿出核桃、榛子、花生、瓜子,大枣摆在炕桌上,三个人边嗑瓜子边闲聊。
容氏拿出一个手绢包,放在桌上解开,里面有二十两银子,“大嫂叫我捎来的,二嫂的月银。”
魏昭看一眼雪花银,笑说:“弟妹这么远跑了来,难道就为了送这几两月银,我不缺钱使,我有你二哥养,他还能饿着我不成。”
容氏解释说:“大嫂这个人你也知道,办事认真,该你的,一文钱不少。”
徐玉嫣叫小丫鬟去马车里取包袱,“过年府里做新衣裳主子每人八套,二嫂的衣裳我给带来了。”
魏昭的身量府里的针线上人有数,因此她没在侯府,也都一块做了。
“我衣裳也不缺,你留下穿,还大老远拿来。”
徐玉嫣说:“我衣裳的尺码跟二嫂不一样,你个头比我高,我穿你衣裳长。”
魏昭身材纤细修长,徐玉嫣略矮。
一会,双喜提着包袱回来,把包袱放在炕上,魏昭翻袱里的衣裳,都是冬衣,她身上穿的袄裙料子,是金葵带商队去江南捎回来的衣料,都是几百两银子一尺。
府里发的水貂皮氅衣,她冬季氅衣最名贵的紫貂皮,凫靥裘、雀金裘样样不缺,对她来说也不是稀罕物。
魏昭也没打开包袱,叫书香收起来了。
这时,前院的婆子来回,“夫人,府门外有一位少年公子,说是夫人娘家人,要求见夫人。”
徐玉嫣道:“二嫂,你娘家魏家来人了。”
这倒是稀奇,她娘家魏府的人,“叫进来吧!”
门外传来脚步声,书香走去堂屋里,打起大红猩猩毡门帘,魏泓走了进来。
进屋后,魏泓行礼,“给四姐拜年。”来人是魏泓,她的庶弟,魏昭稍显意外。
“泓哥,你一个人来的?”
“是,四姐。”
魏泓有些许不自然,姊弟间关系生疏、冷漠。
“泓弟,难得你这么远来看四姐,住两日再回去。”
魏泓面色有些为难,魏昭看出来,“泓弟,你还有别的事吗?”
魏泓看看容氏跟徐玉嫣,魏昭淡淡地道:“说吧!她们也不是外人。”
“父亲叫我来问四姐,当初四姐出嫁时,祖母给了四姐一万两银子,如今府里几房分家了,父亲俸禄朝廷还没发下来,父亲命我来跟四姐说,把祖母给的银子拿出一部分给家里用,等父亲手头宽裕再还给四姐。”
魏泓平常跟自己不亲近,突然来了,除了家里过不下去了,又怎能想起她,舔脸朝她要陪嫁银子。
她在离寒城不远的榆县住了十几年,父亲没派人来看过她一回,年节都没问她怎么过的,缺钱想起来找女儿要,真让人无语。
魏泓怕她不给,按照临来时他姨娘教的话,“三房分家后,家用各房自己负担,原来公中出束脩费,现在元弟跟我念书,都是三房自己出钱,过年人情往来送礼,一大笔开销,父亲请同僚又是一笔开销,还有薛姨娘在尼姑庵住,也要交钱,三姐以后嫁人陪一笔嫁妆,七七八八的加起来,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还有吗?”魏昭瞅着魏泓认真地问。
魏泓想了想,“就这些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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