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柱子。
望远过去,隔壁一幢建筑是以圆形屋顶建造而成,屋身则是以灰色的石块砌
成,气势非常的恢宏气派。
此时,烈阳自云端落下,但她却不觉一丝热度,反而有股凉意自脚下传来。
这到底是什麼地方?
她正準备踏出裸足一步时,她背后突地有道男声响起。
「梅花露,妳想上哪儿去?」
这是道低嗓又好听的男声,像是发酵刚好的葡萄酒,一闻,就教人沉醉在其
中。
梅花鹿?她也因為这道低醇的男声,下意识的回过神。
回头一瞧,一名红发的男子站在她的眼前,拿著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瞪著她瞧。
他有一张突出好看的刚毅脸庞,一头短髮,脑后还留了一綹像凤尾的一束长
髮,身著黑色无袖红襟上衣,腰系凤印图腾腰带,然后配上宽鬆的丝绸七分裤,
脚下则是穿著黑色滚金边长靴。
男子一双像大猫的琥珀大眸正盯著她瞧,眼底弥漫著怒意,只差没上前向她
扑来,把她生吞活剥一口吞下。
站在她面前的男子也是一身古装,而且还是改良式的古装,她完全没印象这
到底是哪个朝代的衣服。
男子见她不出声,一步步的朝她走来,她这才发现这男子的身材十分的高大,
几乎不只高她一个头,她也许只到他的胸膛……
他好高,她还得仰起头来瞧他。
「妳装死好几天了,总算愿意醒来了是吗?」他浓浓的剑眉往上一挑,「那
妳可以给本王一个交代了吗?」
交代?胶带?她傻傻分不清楚,迫於他高大的魄力,她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什、什麼交代?」她抿了抿唇,像是身处在五里迷雾的她,带著防心瞪著
他瞧。
「什麼交代?」他的眉宇一拢、表情一沉,半开的衣襟内的胸肌还跳动了一
下,青筋也自他的额间不断冒出,「妳拿了我十万两黄金,还敢问我什麼交代?」
十万两黄金?她眨了眨一双长睫,眉尖也学他一样皱了起来,「黄金?我又
没拿。」
「妳这是翻脸不认帐吗?」男子又驱步上前,只差没有伸出手掌掐住她纤细
的脖子,「说好妳要利用神力让我当上皇帝,如今那破机器不但爆炸,连选帝一
事也停摆,妳却一句『没拿』就想置身事外?」
当时的他在殿外守候等待结果,没想到正气殿传来一声爆炸,不但把她炸得
昏死过去,就连他的皇帝老子也因此心臟不堪负荷,而去找阎王泡老人茶。
由於殿内只有老二和老三身边的忠臣,当时老皇帝一死、乾坤仪又因為不明
原因爆炸,而没选出下任皇帝,有远见的三个男人狠清楚明白现下直系血亲若互
相争斗,怕会引起内政大臣乘虚而入……
总
Δ回╘╘Δ§
之,為了先稳定情势,凤燎只好先与太傅与将军做了秘密协定,先将老皇
帝的尸体偷运至天地城最深处的地窖内,由东海七岛供应的冰柜保存尸体,三人
协议各派出自家重兵严密监控著。
在太傅回东方请技师回正气殿把乾坤仪修好之前,彼此一律不准洩漏老皇帝
之死,也不可任意接近这个禁地,為的就是稳定这失控的情势,由他们「脱脱氏」
持大局。
至於昏迷过去的国师梅花露就由他的人偷回朱雀岛,毕竟老皇帝之死的秘密
愈少人知道愈好,於是他假装释出国师因受伤而闭关疗伤的消息,并暗中把昏迷
的她偷运回岛上,準备要好好与她算算总帐。
什麼跟什麼啊?她听得满头问号,双眸像无辜的兔子般看著他,「你到底在
说什麼?什麼神力?什麼皇帝?还有……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他磨了磨牙,「当初我就知道妳这个嗜钱如命的妖女一定会耍
诈,果不其然,拿了钱不办事,又想船过水无痕!」
还害他紆尊降贵与那两名出身低贱的太傅与将军做了交易。
她可以说让他赔了夫人又折兵!
花露瞪著眼前的男子,这男人就像番王一样说著她听不懂的话。
她到底是被冲到哪里来了?怎一张开双眼就与他鸡同鸭讲?
「我懒得和你多费唇舌,现在,我只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见!」她哼了
哼声,有个性的就想转身离开。
只是才转身,前方又有几名男子直奔她的方向。
「殿下,不好了!」
男子回瞪,没好气的回应,「什麼事?」
「商船……咱们的商船经过南大陆,被三公的战船给击沉了。」三名大汉
低头小声道。
一怒未消又加上一怒,男子这下不只脸沉下,还铁青的难看至极,瞬间,他
把那双大眼瞪向无辜的她。
「妳!」
她正準备脚底抹油离开原地,在背后的狮吼响起时,她像一隻小猫般被人从
后领拎了起来。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的双脚在空中不断踢著。
「梅花露,难道是妳又收了老三的好处,以声东击西与她作,抢我商船是
吗?」他的手臂也陆续冒出更多条青筋。
选帝一事没下落也罢,这时,连胞妹龙公也来雪上加霜,竟敢在他大爷的
头上动土,简直是在老虎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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