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犹豫,赶紧出门开车,朝洛小燕告诉我的地儿一路撒欢而去。
洛小燕这边厢按下不表,只是真的更漂亮了,短发还是那个短发,身材还是
那个身材,韵致还是那个韵致,只是黑夜里看不清是不是依然没穿文胸,两大箱
箱子,据她说都是演出的服装。
洛小燕看着我的时候有些怯生生的紧,也许这么晚请求一个有妇之夫帮助自
己真的有些过意不去,到了她住处热情地请我要不要去吃点宵夜。
我倒是想呵,这时候我电话来了。
我不用猜都是老婆的,问怎么没在家人跑哪儿去了。
「是嫂子的电话吧?」洛小燕看着准备离开的我倚门而望,眼里充满复杂的
感激,歉意,也许还有哀幽。
我还是很有风度地告别了洛小燕,一艾转过身,我就想宁煮夫,这下你惨了。
回到家的时候,宁卉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我进门便热情地迎我而来,双手
搂住我的脖子亲昵地问我,「老公这么晚哪去了?」
「……」我迟疑了一下,舌头有些打结,也许现在正确的做法是我撒个谎圆
过去就行了,今晚照旧一马平川,但我的下意识告诉我不能,千万不能撒谎!
宁公馆约法三章里,通篇都是诚实做人的精神。
宁卉见我神色有些不对,声音变得有些严厉起来:「怎么了?去哪了?」
「我………我……」我一番嗫嚅,还是一五一十将事情的原委倒出。
「怎么,又是那个洛小燕哈?」宁卉的眼睛白了我一眼,然后坐回在沙发上,
拿着遥控一通乱按,不知道她心头此刻想些什么。
我轻轻地凑过身去,准备在老婆脸蛋上奉上一吻表示认错哄哄她,但见宁卉
头一偏,让我的吻落了个空,然后看也不看我,冷冷地对我说到:「我警告你,
宁煮夫!往后你敢跟那只燕子有什么瓜瓜葛葛的!」
听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老婆这是哪跟哪儿呀,但立马我又回过神来,看这
架势,这宁公馆往后的调调是定下来了,老婆是州官,俺成百姓了……唉,你说这女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呐,一朵温柔的解语花跟一头母老虎的区
别就只是嘴角梦幻般的曲线,朝上还是朝下的问题——宁卉这时候的嘴角真真切
切是朝下来着滴。
同时眼露愠色,不过脸蛋倒万里江山一片红,分析有三方面的原因容我慢慢
道来,一则灯光下看美人,恰似秋天里的苹果,不乖也红,二则正跟我赌着气,
美人生气俏三分,第三嘛,嘿嘿,老婆的娇躯不是刚刚才被男人耕耘滋润来着,
说男人是妇女用品,一半在于娱乐,一半在于养颜。
你懂的。
哄老婆是我在宁公馆的安身立命之本,关乎宁公馆的长治久安和幸福指数。
当我软泡硬磨地哀求宁卉让我以抵近她身子的姿势上得床来,我便紧紧从后面将
老婆准备裸睡的滑爽娇躯搂在怀里,这一抱,内心感谢老婆不计我未经她批准帮
助了一位未婚女青年之嫌,的慈悲为怀,大恩大德不说,上身立刻温软,下身霎
时鸡动。
一番耳鬓厮磨,贴近老婆细软的耳根哈了口气:「老婆……以为今晚你不回
来了哟。」
这口气哈得不打紧,打紧的是我又祸从口出了,但见宁卉的身体像弹簧一样
从我怀里弹开,连带被子一裹,我全身就只剩下裤衩遮体。那里支着个半拉子工
程的帐篷。
话说这是二月的天气,虽然临近情人节,神马早春二月的都还是浮云,严酷
滴冷,我一阵真正的鸡动,是鸡皮疙瘩在动。
随即耳旁响起老婆好听的银铃般的声音,像百灵鸟在歌唱,但是唱词严重跟
听起来悦耳的调调不符:「哼,原来是打的我不回来的主意,还以为你安的什么
好心?敢情是你有时间跟你的那只小燕子约会是吧?」
看嘛,有时候女人就是这样蛮横无理,让你哭笑不得,明明是自己在跟情人
约会……便赶紧解释,十分委屈地:「唉,怎么又成了我的小燕子了嘛?我连根
燕子滴毛都没碰着一下捏老婆。我就是学学雷锋做做好事嘛,送一只迷路的燕子
回家,跟雷锋叔叔送要生孩子的大婶到医院一个性质啊!」此时我如一支风中的
蜡烛,瞅着老婆裹挟在身上的被子如同饿了三天的乞丐看到蛋炒饭,宁卉散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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