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
暖暖被多牧提了出来,跪在地上,这几日她吃不好睡不好,小脸肉眼可见的瘦了下去,倒有些尖尖的,显出几分可怜来。
虞姣微瞌着双眸,用眼角余光望着她,见她冷汗不时的滴落,才长叹一声:“暖暖,你我主仆十年,你自己说,我待你如何?”
暖暖抠着脚下的地板缝,小小声的回道:“小姐待暖暖至诚。”
听到这话,虞姣反而有些不明白了,那到底是为什么,让她做出这等事来,那么多的砒石,若真的下到她的饭菜中,她可真的会立时暴毙。
烛火噼啪的爆了一个灯花,暖暖微微一哆嗦,奋而抬起头怒吼:“你不是小姐,你不是!”
虞姣肃然抬头:“你说什么?”
难道被暖暖发现了什么吗?想到这里,呼吸一滞,虞姣紧张的盯着暖暖游移的目光,想要从中发现什么。
暖暖抬起朦胧的泪眼,哭喊道:“小姐最是喜欢我,怎么会让我女子无才便是德,小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还让我学女红,那都是二等丫头才要做的事情,我只要将自己收拾的美美的,伺候着小姐,陪伴着小姐就可以了。”
“更别提,我要是继续做您的丫鬟,还可以陪嫁进贝勒府,那是我一辈子不曾肖想的高位。”
“毁了,一切都毁了,什么都没有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那声声控诉在耳边回响,虞姣有些疲惫的挥挥手:“拖下去吧,给她十两银子,扔出府外,对外宣称,暖暖重病暴毙,去消了奴籍吧。”
这算是她最后一点仁慈,虞姣捏着眉头,心中堵得厉害,不知道该怎么处置她才好。
她们一起相依为命了那么多年,却在临到头,过上好日子的时候,想法出现了这么大的差异。
红沁沉默着给她捶肩,要她说,暖暖还是小了些,她羡慕的厉害,多想跟暖暖易地而处,她啊为了进四爷的书房,多少个夜晚只睡了一两个时辰,其他时候都顶着蜡烛看书。
哪里会有人给她请西席,她求爷爷告奶奶,到处撒银子,才识的几个字。
这几天虞姣的心情都有些不大好,红沁瞧着不对,小心翼翼的问:“今儿早上,四爷送来了一筐子梨,还有一筐子青橘子,您看什么回礼比较好?”
虞姣拧起眉头:“又送东西过来了?”
红沁见她神色不大对,轻轻的嗯了一声,觑着她的神色说道:“可要呈上来?”
虞姣摆摆手:“呈上来吧。”
酸甜可口的青橘,终于让她的心情好了一些,丰润多汁的橘瓣在口中绽开,散发着清香味。
满意的点点头,虞姣一把捞起披风:“走,瞧瞧你主子在做什么。”
这微酸的甜,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道玄色的身影,能给她带来坚定的信念。
利落的翻身上马,惊呆了红沁,她跟在身后喊:“我的好主子,快等等我,这不带着奴婢哪成啊?”
多牧望着主子骑着自己的骏马跟一阵风似得跑远了,有一瞬间的怔忪,就被红沁垂了一拳:“快带我去啊,愣着做什么!”
虞姣策马奔腾,两边的景物飞速的后退,不由得朗笑出声,其实啊,这生活都是自己过出来的,各人有各人的选择,不能因着对方不惦记她的好,就心里不快不是。
一路行人闪避,好在属于达官贵人的区域,不属于商区,人也不多,一路上没出什么事。
就到了贝勒府门前的时候,差点跟飞奔的马撞上。
“哪来的小娘皮,还长不长眼……睛……了……”俊朗的男声说到一半,瞧见了对面的俏颜,顿时梗住了,艰难的把剩下的话说完,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虞姣不认识他,端坐在马上,随意的一作揖,没什么诚意:“兄台对不住了。”
她这马都要停了,对方才冲过来,说到底是对方的错,还骂她,要不是侍卫有些远,都想揍得他开花。
富森抖着腿,在心中默默祈祷,送他到门口的胤禛已经回去了,要不然看到他冲撞他的小心肝,还不劈了他。
然而事不从人愿:“怎么了?”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金石之声,从背后响起,那熟悉的音色,让他避无可避。
讪讪的转过头,摸着埕亮的脑门,富森拱了拱手:“不小心差点撞上了这位虞主子,好在是差点。”
胤禛上下扫视他一眼,眼神危险:“行了,富森你走吧。”
这小子生的俊俏,人又fēng_liú可爱,平日里最受小姑娘的喜欢,还是早点打发走比较好。
富森正打算圆润的滚了,就听到身边好听的女声响起:“你是富森?”
好奇的尾音微微勾起,富森机械的转过身,就见四爷的双眸眯起,意味不明的看着他。
顿时讪讪一笑:“是,不知道虞主子有什么吩咐?”
虞姣左右瞧着他,上下当量一番才点点头,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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