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这什么人啊,下狠手死命的掐。
“因着时日还短,所以只是变淡,没有彻底的消下去,就用他们店里的水粉遮一下,别说还真管用,看都看不到。”说到自己的皮肤,香韵又变得眉飞色舞起来,脸面上的东西在说亲的时候至关重要,而她马上就要及笄了。
刘夫人纳罕了,又不忍凑近瞧瞧:“你用水粉了?”这小脸白嫩光滑,透着健康的色泽,她还以为素着脸呢,一点抹粉的痕迹都没有。
这时,魏四夫人绷不住了,笑眯眯的跟边上人说:“您瞧我这脸,生了孩子之后也是问题多的很,多少铅华都遮不住,可是用了胭脂阁的那些什么护肤水,护肤膏子,还有那什么面膜膏子,现在油光水溜的,美着呢。”
魏四夫人是个美人,妍丽的五官艳光四射,白皙如玉的脸庞,完全想不到她说的生完孩子之后肤色变差是什么样子。
刘夫人迫不及待的催她:“等会撤席你跟我一道,给我包两份,回去用用看。”
虞姣抿嘴轻笑:“刚才我说的话还算数,在座的各位尽管派人去店里找海棠,每人一份贵宾套盒,限期三日免费。”
白玉蓉一拍手,乐呵呵的说道:“那不成,我也得去拿一份,瞧着那瓶子,心中就满足的很。”
室内热闹的讨论起来,大家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商量着撤席之后,一定要去带几份。
虞姣朝舅妈投去一个感激的笑容,才挽着她的胳膊坐下,静静的候着后面人的到来。
今日是魏楚荣大婚的日子,当夕阳西下的时候,就是被婚车接走的时候。
白玉蓉笑着笑着就有些伤感,在内室抚着虞姣的小脸,红着眼角说道:“哎,送走了荣荣,就轮到你了,舅妈这心里啊,难受的紧。”
虞姣沉默,将对方那柔软的手握在掌心,柔声道:“早晚都有这么一遭,就盼着荣荣能过得好些,我那有几颗东珠,今日带来一颗,赠与她,也算是装面了。”
点点头,白玉蓉不客气的收下了,东珠这东西虽然珍贵,可是等成了贝勒福晋,亲王福晋,这就真的是寻常的东西了。
但是对于魏楚荣不同,这代表着她的靠山,是她的底气之一。
闺房里前所未有的忙碌,到处披挂着红艳艳的绸带,过往的行人具都欢心鼓舞,开心的厉害。
虞姣觉得有一丝迷茫,这女子嫁人,若是遇到好男人也成,可要是遇人不淑,这辈子也就毁了。
因着有她这个变数在,魏楚荣今生嫁的门户要高一点,是礼部尚书家的幼子,最是光风霁月的一个人,就是不知道待妻子如何。
魏楚荣是满意的,清秀带着红晕的小脸,眼眸中都能看出来,溢着浅浅的笑意,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见了她笑眯眯的凑过来行礼。
虞姣端详着她,半晌才红着眼睛说道:“成婚之后莫要任性,跟姑爷好好的相处。”仔细的端详着她的首饰,最后在正中别上那颗东珠簪子,比之贵人们用的小了一圈,可她们这个身份用起来正好。
东珠散发着柔和的光彩,魏楚荣不自在的扯着衣襟,不时的偷眼去瞧镜子,半晌才嘟着嘴,拉着虞姣的袖子撒娇:“表姐,还是你待我好。”
可惜她当年年少,瞧见她分享父母宠爱,心中就不大痛快。
虞姣淡淡的笑了,这个表妹,看在舅舅舅妈的面子上,她能帮的也就这些了。
至于握手言和,这样的事情是想都不要想的,闭上眼睛都能想到前世的惨状,她忘不了,也不想忘。
努力的过好今生,不要来来世后悔。
被拉走换嫁衣的魏楚荣,哇的一声就哭出来:“娘,我不想换……”
白玉蓉也红着眼眶,心中酸痛难忍,自己家的掌上明珠,马上就要去别人家,遵从三从四德,媳妇儿的日子,向来是难过的。
没有截然相同的两片叶子,也没有相同的家庭。
就说吃饭口味问题,个人性格问题,没有个三五年也磨不出来,可就算磨出来,也是将自身磨得圆润些,他人,不动分毫。
就拿她来说,嫁到魏家来,首先吃饭这个事,就受了不少委屈,魏家口轻,讲究养生,菜式平平淡淡,油盐都是要少放的,可是她家不同,口重,喜欢大鱼大肉,麻辣鲜香。
婆婆还见不得她开小灶,容不得她命厨子□□吃的。
私下里语重心长的跟她说:“那些玩意在魏府不许吃的,对健康无益,别让我看到下一次。”
相公也不支持她,他也觉得口味清淡才对,还说魏老夫人说的没错,她是该改改。
可是她都吃了十来年的重口了,突然改,岂不是折磨吗?
按下这些不提,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熬啊熬啊,生下孩子站稳脚跟,才有底气去讨要自己喜欢的日子。
拉着虞姣的手,白玉蓉说的语重心长:“我瞧着你这么努力,就觉得心里欢喜,我如今年岁大了,才算是看透,只有自己立起来,男人才会尊重你,你把自己当个附庸,男人自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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