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誓不为妾。”不管舒泊岸人品有多么的不堪,最起码有一条是值得肯定的,他想要娶她为妻,从始至终都是。
虞姣撩了撩眼皮,柔美的小脸上一片嘲讽,突然觉得他们两个也没有什么好说的,那些旖旎,那些心动,都抵不过一句话,他想让她做妾。
怏怏的转过身,虞姣有些丧气,但她很快就挺直脊背,回眸淡淡的说道:“贝勒爷,请回吧。”
那红艳艳的石榴裙在朝阳的照射下,散发着别样的风采,胤禛想,他可能真的放不开手了。
这个女子,意外的可口。
纵然她不愿,她也只能困与他的掌心,他会给予她无上的宠爱,无上的荣耀。
背后那炙热的视线,让虞姣一阵心悸,逃进室内之后,靠着锦绣软枕,她觉得意兴阑珊,没精打采的戳绿萝:“女子在世,除了嫁人之外,竟别无他法了吗?”
绿萝觉得她的程序有一阵卡顿,半晌才筛选了信息流,给与肯定的答案:“阿姣,你要换个角度想,不论男子还是女子都是要成婚的,可是男子婚后没有放弃自己的生活,可是大多数的女子,都将一身荣辱寄托在男子身上,抛弃了自己的立身之本,自然就显得弱气了一点。”
虞姣双眼无神:“可世人严苛,总有数不清的流言蜚语……”
绿萝绞尽脑汁:“阿姣,你有便利店,只要你去努力,你就会拥有数不清的优势,为何眼神还停留在后宅?”
虞姣霍然起身,打从重生起,她依然跟前世纠葛,心心念念的也不过是嫁个好相公,希望哥哥健康,最好是娘亲也能幸福起来。
可是三个愿望就有两个跟成婚有关,更别提,她的思想还死死的停留在后宅,那她重生的意义何在?
食指在桌上画着圈圈,虞姣想,她不能再这般下去了。
抬起熠熠生辉的双眸,虞姣高声喊道:“暖暖,叫虞管事过来。”
在原地踱步了几圈,依着上辈子的经验,她记得也就是这两年的功夫,西洋来的东西就时兴开来,看来,她可以在这之前,狠狠的赚上一笔。
虞管事还没来,小院外面就传来一阵喧哗声,虞姣凝眉,这是什么情况。
还未出声,就听到虞管事惊讶到变形的声音响起:“老、老、老、老爷?”
虞姣霍然抬头,老爷?除了她爹爹,还有谁当得起这小院的老爷,一把拉开门,就见外面熙熙攘攘的一群人,拥着打头的一个中年男子。
那男人穿着怪异,倒有些番邦风格,脸色苍白无血色,唇色却有些青紫,整个人瞧着不健康极了。
那跟虞景如出一辙的面孔,让她泪莹双睫:“老爷?你走!”
那中年男子脸皮子一个哆嗦,他的女儿啊,见面就让他走,心中酸痛非常,忍不住热泪盈眶:“阿姣,是阿姣吗?”
往前疾行了几步,虞青翰就忍不住弯下腰,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而这时,正屋的雕花门,吱呀的一声,被一双秀美的手打开了,披着大氅的虞母倚在门框上,泪流满面。
那声音她日日夜夜的想念,无数次在梦中听到那熟悉的呼唤,可是惊醒之后,只有冰冷的裘被,和寂静的夜。
虞青翰挥挥手,让众人退下,才疾行几步,走到虞母的跟前,一双手颤颤巍巍的在她面前晃荡,小心翼翼的说道:“蝉纱,我回来了。”
他这一别经年,九死一生的,差一点就死在了海上,再也回不来,心心念念的都是娘仨,终于给他见到了。
可惜的是,他命不久矣,又要留给他们无限的悲痛。
一家四口人坐在大厅里,相对无言,任由尴尬蔓延。
这个心心念念的爹爹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虞姣才发现她没有那么期待,前世的时候,娘仨至死都没有见过他,如今这般一切欣欣向荣,回来又是为了什么。
虞景垂下眼眸,平放在腿上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爹爹离去的身影,他依旧清晰的记得,想要忘掉被抛弃的痛苦,是根本不可能的。
一别十四年,阿姣都长成十五岁的大姑娘了。
魏蝉纱的眼角,更是增添了几条皱纹。
虞青翰捂着胸口,拼命的咳嗽,端起茶杯润了润口,才柔声说道:“蝉纱、小景、阿姣,这些年来,你们娘仨受苦了,不过,以后你们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虞母垂眸,静静的望着金亮的茶汤,情绪剧烈的波动起伏,半晌才平平的说道:“你怕是不知道,如今阿姣是乡君了,尊贵的格格,你所说的好日子,怕是比不上这一星半点的。”
虞青翰轻笑,蝉纱还是一如既往的有些别扭,放下茶盏,颇有些自得的说道:“我这些年,走遍了海岸线,去的地方遥远的厉害,还着手编纂《举国环游记》,呈给当今,当今大为欣喜,特赏黄金百两。”
娘仨无动于衷,死鱼眼:“哦。”
虞青翰急了:“这是圣上赏的,还特地加恩,咱家的爵位世袭呢。”
娘仨再度无动于衷,死鱼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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