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带微笑的看着她们嘻嘻哈哈,虞姣觉得,怪不得男人都喜欢鲜嫩的少女,她瞧着也喜欢的紧。
人群涌动,人多的厉害,少女们将在闺房憋了一年的郁气,统统的散发出来,打初八开始,到十八结束,都是属于女人们的狂欢。
男人也是不少的,还有很多纨绔子弟出来liè_yàn,说不得就跟那个小娘子看对眼了呢?
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个香艳的节日。
最起码,视线所及之处,她已经看到好几对了。
虞景紧张的挡在她跟前,柔声说道:“看这些做什么,没得污了你的眼。”
摇摇头,虞姣不再看,兴匆匆的往前走去,她出来是为了是散心的,也不是为了这些肮脏事。
“走水了!”
一声惊叫响起,人群震动,尖叫声连连响起,伸手要将哥哥拉住,却被美丽的少女一下子从中间冲过,那咫尺便成天涯,眼睁睁的望着虞景被人群涌走。
“哥!”虞姣睁大双眼,在人流攒动中拼命的想要找到哥哥。
太难了。
人多的像是看到糖块的蚂蚁,密密麻麻的,毫无秩序的乱窜,惊叫走水的声音,依然在尖叫。
虞姣恨急,喊了这么久,也没见一丁点的火势,突然间神色一变,这样不惜扰乱人群,怕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猛然间蹿出去,虞姣只身一人,也不敢乱走,闪身一个胡同,那胡同连着一座银楼,她打算叩开后门,从前院出去。
黑漆漆的胡同一片安静,跟热闹的街完全不同。
小心翼翼的屏息,蹑手蹑脚的轻轻脚步声,在胡同内回荡,暗黑的小路就像是怪兽的嘴,让她心中害怕极了。
捂着胸口,小心翼翼的走动着,眼看就要看到灯火明亮的银楼,忍不住长舒一口气,才欣喜的快步上前。
斜地里杀出来一只胳膊,那苍白隐忍的手指微微蜷缩,仓蓝色的锦袖被揉的有些皱,如同猛兽一般袭击,刹那间捂住她的嘴。
那有力的臂膀,将她带入那一点黑暗的拐角,虞姣心中大惊,剧烈的挣扎起来,然而跟铁钳一般有力的手,还有那炙热的胸怀,都是她所无法抗拒的。
虞姣惊恐的睁大双眸,捂着她唇的手掌青筋毕露,显然是极克制的,那粗重的喘息声就在耳边,炙热的气息喷在耳边,惹得她嫩白的耳垂一阵颤栗。
心乱如麻的四下扫视,在黑暗的夜里,什么都看不清,只有那声声的喘息如同催命符一般,绝望的闭上眼睛思索对策,半晌才发现,这铁箍一般的胳膊,并不是她能抗衡的。
身后的人显然是有些忍不住了,另一只手犹豫的伸出,就要往她腰上探去,不由得神色大变,强忍着惊恐放松肌肉,软软的说道:“你松手,我帮你。”
身后的人神智显然有些不大清醒,闻言怔了半晌,狠狠的摇头,双眸才有一瞬间的清透,望着两人的姿势,眼中神采明灭不定,半晌才扯着嘶哑的嗓子低声说:“快走!”
虞姣闻言再没有犹豫,挣开他的怀抱,就往外跑,哪怕被踩死呢,也比被强了要好。
回眸间,不由得诧异,这人好生的眼熟,不是四贝勒,又是哪个。
只见他痛苦的闭着双眸,白皙俊秀的双颊一片潮红,从鼻息见哼出甜腻的喘息,仓蓝色的锦袍皱皱巴巴的,痛苦的将身体弓起,缩成小小的一团。
心跳猛地听了一拍,虞姣头也不回的走远,不管他身份有多高,长相有多么俊美诱人,此刻与她来说,他都是一头恶兽,能将她撕碎的恶兽。
离巷子口还有一点的距离,又被一只手拉进了角落,虞姣恨急,张开嘴就要咬那捂她嘴的手,刚刚碰上,就听到一声轻呼:“阿姣~”
瘫软的靠在身后人身上,虞姣有气无力的冷哼:“哥,都不能走正常路吗?都被你吓死了。”
光怪陆离的大街就在眼前,身后是一片昏暗,泄气之后才发现,浑身酸痛的厉害,手心中一片濡湿,汗津津的难受。
她有些犹豫,要不要去救那明显不正常的人。
虞景看她神色不对,低声问道:“怎么了?”
“刚才看到四贝勒倒在墙角,脸色潮红的,很是不对劲,我就赶紧跑出来了,要不要去看看他什么情况?”轻咬贝齿,忽略掉内心的不自在,纠结的将这事说出来。
虞景眼神明灭不定,显然是有些不大相救的,她说不好心中是什么感想,有点失落,又有些松一口气。
“走吧,我们去看看,帮忙请个大夫还是可以的。”虞景轻哼,这等达官贵人最是记仇,刚才要是没有看到阿姣还好,要是看到她,却发现她没有任何措施,说不得脱困之后,会迁怒与她。
“那几个下人呢?”虞姣问。
摇摇头,虞景表示也不知道,当时情况紧急,他努力的来到失散的周围,幸好遇上了妹妹,要不然她一个女子,在这种情境下,不知道该有多害怕。
两个人携手一道去了刚才的地方,四贝勒还蜷缩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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