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有这般给孩子挖坑的,这句话会被史书记下,胤禛将生生世世受质疑,这些后果,她当真不知道吗?
周围静默了一瞬,八阿哥站出来了,嘲讽的说道:“连亲额娘都质疑这圣旨的真实性,可见是假的,真正的圣旨在哪里?我们不服!”
谁服气呢,这是生死存亡的时刻,大阿哥知道,这事落不到自己的头上,就闲闲的看笑话,胤祉却激动了,上前扯住张廷玉的衣领冷笑:“快把真的拿出来!”
他心中也是寄予自己厚望的,汲汲营营几十年,不甘心圣旨上没有他的名字,不应该啊,他笼络了那么多的江南才子,此时竟毫无用处不成。
胤禩更是不服,只是他知道他没有希望,就觉得水更混一点才好:“德额娘说的是,我觉得,也是小十四的希望大些,皇阿玛向来疼爱他,如今更是给了他军权,要说不是他,我头一个不信。”
胤禛冷冷的瞧着众人演了半天戏,才朝隆科多示意,隆科多上前一步硬声道:“满蒙汉三语写出,先皇的旨意你们也敢旨意,可见是毫无敬畏之心。”
说着抽出手中的刀,冷笑数声之后,又唰的塞回刀鞘,率先跪倒在地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了一个人起头,剩下的人,除了几个阿哥,全都跪在地上跟着唱和:“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如海浪一般的声音在紫禁城内回响,除了嚎哭声,就是这恭迎新皇登基的声音了。
胤禛彻底的投入了忙碌中,在朝臣三请登基的声音下,在三却之后终于允了。
纵然在忙碌中,胤禛也一点都没有忘记虞姣,由于抽不开身,就派李德全亲自去接,明黄的车轮在阳光下闪着熠熠的光辉。
牵着弘昭的手,身后的两个奶娘抱着两个小公主,一行人施施然的去了养心殿。
这地方她没有来过,还有一些好奇,看过之后也就淡然了,说起来都是宫廷风格,多看几眼,也就没了新奇劲。
倒是弘昭这小子,彻底的放飞自我,整日里东奔西走好,忙活的厉害,整日里这里瞧瞧,哪里瞧瞧,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
不过没几天的功夫,就被胤禛逮了:“你跟着几个皇叔一道学习吧,整日里晃悠像什么样子。”
弘昭眼前一亮:“那敢情好!我这几日在窗台下蹲的辛苦,就怕他们看到我。”
胤禛:……
臭小子丢我的人,你那么大一坨立在那里,把自己的眼一蒙,就觉得别人也看不到你了。
好笑的点着他的额头,胤禛笑:“你既想去,就只管去。”
如今就他一个嫡子,可不是尽纵着。
回去的时候,再跟虞姣说,虞姣就想起来潜邸那三个孩子来,不由得犹豫的说道:“把弘昀弘时也都接过来,还有嘎鲁玳,是时候给她相看了。”
胤禛沉吟半晌:“只是又委屈了你,这样的话,几个妾室,就留在潜邸吧,将王府改成家庙,让她们带发修行。”
虞姣点头,这样虽然有些略残忍了些,可是也没有放到自己跟前的道理,清修固然苦,可也没伤天害理的,好吃好喝的供着,已经算是仁慈的了。
只是嘎鲁玳的婚事,就要仔细的斟酌着了,还有弘昀如今年岁也不小了,两个阿哥往上书房一塞,倒也清闲。
就是嘎鲁玳……女孩娇贵些,就得仔细思量。
后来想想,虞姣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将嘎鲁玳送去给德妃养,正要开口,又觉得不行,都说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可是两个都跟自己有敌对关系,凑到一块,自己还能安生了?
还是将嘎鲁玳安排在西六宫,离德妃的永和宫越远越好,刚刚吩咐下去,德妃那边就有人来传话:“主子娘娘,德妃有请。”
说起这个她就觉得牙疼,德妃像是找到了新乐趣,有事没事就叫她去,也不给上茶,也不给上点心,既不搬凳子,也不给椅子,也没人理的。
叫的时候挺殷勤,去了就是干磋磨,不是让伺候着用膳,就是干站着瞧别人聊天。
虞姣冷哼一声,她如今被胤禛惯的娇气,还真不想受婆婆这闲气,就捂着额头哎哟:“好疼啊,可别是伤风了……”
说完就往榻上一靠,捂着胸口叫疼:“快去请太医,我这约莫是病了。”
说完又对德妃的小丫头歉意一笑:“去回额娘,就说我今日不大舒坦,明日去给她老人家赔罪。”
小丫头面露不虞,冷冷的说道:“主子娘娘,可还不是主子娘娘,就慢待起我们主子来,我们主子吩咐了,将主子娘娘尽快去,她老人家可等不得。”
虞姣虚虚的笑:“急什么,我病好了就去。”
小丫头被噎住,冷哼:“你!哼!”
小丫头一走,顾嬷嬷就冷笑着说:“如今越发的不知所谓,主子娘娘不去是对的,主子娘娘金尊玉贵的,竟受这样的磋磨,还是跟皇上说一声的好。”
虞姣摇头,也不是她不说,这时节刚刚接手,胤禛内心那完美欲就迸发出来,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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