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最是容易流传。
想要借这个攻歼她,简直不要太容易。
胤禛是一个拥有二十多位弟弟的人,简直令人惊悚。
更别提,再此之前,她还见过还几位阿哥,烦恼的嘟嘴,这人的操作好生骚气,让人辩无可辩,能做的,只有胤禛相信她了。
不过这事情,若是他们二人感情不好,自然就是无头冤案,可若是胤禛能耐着性子听下去,而她也长的开口解释,那么这个事情是非常好解决的。
胤禛晚上没有出来,早上的时候,偶然间走在鹅卵石小道上,就听到粗实的婆子在暗声聊天。
说的就是这贝勒府女主子在成婚前,跟几位阿哥不得不说的爱情故事。
虞姣:……
说的这么活灵活现,要不是她是主人公,她差点都要信了。
虞姣津津有味的听着,说的是在春日的时候,她跟八阿哥一道在杏花林玩,怎么男才女貌,怎么卿卿我我,连用什么姿势亲的,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见虞姣躲在花树后面,将对方揽在怀里,有些莫名,感受着此时气氛不同,低声问道:“怎么了?”
虞姣食指竖起,放在红艳的唇上,轻轻的嘘了一声,示意他仔细听。
胤禛没听了一会儿,就快要气炸了,俊脸一板,就寒着脸要训她们。
轻轻的笑了一声,虞姣靠在身后那结实的胸膛上低声笑:“有句话说的果然不假,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带点绿,不管是真绿还是假绿,反正别人希望你绿。”
这会儿胤禛也明白过来,危险的眯起深邃的双眸:“挺喜欢这故事?”
赶紧摇头以示清白,虞姣轻轻咳了咳,对身后的红沁说道:“都抓起来,将后院的管事、下人除了当值的,全部都叫到院子里,我有话说,对了,刑具也准备好。”
红沁气的贝齿紧咬,恶狠狠的问:“仗刑可好?这群嚼舌根子的妇人。”
挥挥手表示同意,虞姣冷笑,嚼舌根子她是不介意的,但是这般明目张胆的说她,就让人无法接受了。
况且说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将她说成淫.娃.荡.妇,话语间恶意满满,就不要介意她上重刑了。
若是后世也还好些,最起码私生活是个人的事情,就算说几句,也是无碍的,可在这个时代,若是被人抓住跟别人有染,怕是等待她的就是病逝吧。
甚至不需要经过她的同意,这事只要男主人心中认定了,有没有证据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更别提是这么劲爆的事情,自古图谋兄妻,属于qín_shòu之恶行,比之与人有染,显然是叔嫂私通更为博取眼球些。
她能想到这层,胤禛又何尝想不到,心中的怒气越发蒸腾起来,他的娇妻,如何能跟别人相提并论,这不是荒谬吗?
不过对他这么了解,对他的行踪也了如指掌,看来是在他身边伺候多年的人。
而这样的人,在搬出皇宫之后,就不多了,剩下的太少了,甚至都不需要过多的排查。
捏了捏鼻子,他心中也有一点不好受,到底是多年的情分,这样一杆子打下去,可真是要了她的命。
可是阿姣又何其无辜,不过挡了她的路,就要让她百般算计。
望向后院的方向,胤禛沉默了。
而接到通知的众人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闪过兴味,都是多年伺候的老人了,对于院中的风吹草动,相对主子来说,要更加的敏感些。
就昨晚悄悄散开的流言,她们也是第一时间知道的,对于这个女主子,许多人不敢编排,可是更多的人,就无所谓了。
她们是贝勒爷的人,福晋若是越过他来管,怎么可能呢,再说了,这事情,福晋敢让贝勒爷知道吗?
最后还不是打一个棒子,给一个甜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慢慢的就没有了音信。
当高声的通报声响起,她们都懒洋洋的,满不在乎的行礼,只要经过今天的事情过后,福晋若是没有严厉的处罚,那么她们以后就永远也提不起精神了。
礼行到一半,顿时惊着了,身后跟着那威严的玄色身影,不是贝勒爷又是哪个?
管事和众多的下人顿时高声唱和:“给贝勒爷请安……”
两人携手坐在了太师椅上,胤禛就端起一杯茶,慢条斯理的喝着,而虞姣冷笑一声,也不叫起,冷斥道:“看来是我太仁慈了,竟然惹得你们在背后嚼舌根子,编排主子是个什么罪名,想来你们是知道的,我想要放过你们,可是瞧瞧你们说的混账话。”
想想有些生气,虞姣将手中的茶盏对着正中的那婆子扔下去,略烫的茶水顿时浇了她满头,那婆子却一声都不敢吭。
“我知道你们的小心思,只是我行得正坐得端,自然不怕,既然你们爱说,我就让你们说个够,来人啊,每人仗十,扔到夜香室伺候,以后不必出现在人前。”
“其他人也警醒些,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都要有谱,也得认清主子是谁,别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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